“你你你!”气的说不出话,沈霁扬了扬手,却还是忌惮沈尽欢此刻眼神。
那般眼神,似乎能就地诛心一般,让他不敢再妄动分毫。
可到底是她父亲,沈霁即便从未有所作为,可如今,却也要端起这个架子。
若是不然,之后这偌大的家,他还如何去管?
“父亲有话就说好了,怎么还成了个结巴?”
笑意夹杂了不屑,沈尽欢怎么看,都觉得沈霁如今像跳梁小丑一般。
听她说结巴,沈霁更是蹭蹭冒火,手扬了又扬也是没有打下去。
“父亲打不打,不打,我就先回去歇着了。”看他扬着手沈尽欢也是替他累的慌,装腔作势又不敢打,真不知道这种人,是怎么当上的丞相。
朝堂之中再叱咤风云又能如何,在家中不作为,还不是脓包一个。
那天看,皇上倒是个聪明的。怎么在选拔臣子这里,反倒这么眼瞎。
“慢着!”气的差点没一口气背过身去,沈霁看沈尽欢就那么大咧咧朝外走去,也是怒声喝止。
“怎么,父亲还有事?”眼底多了不耐,沈尽欢也是没时间和他在这里废话。
打又不敢打,骂又找不到由头,他不觉得可笑吗?
“贤王府的事情,你要给为父一个解释。”沉了脸,想到沈尽欢同贤王一道前去之事,沈霁更是需要知道其中细节。
明明府里的人看着她进了晋王别院,第二天便来人说她坠崖尸骨无存。其中蹊跷,他怎么能不在意!
“你是想问,我有没有爬上慕容彻的床?”
他的心思写在脸上,沈尽欢如何看不出来。
之前将沈尽欢送到晋王身边,也不过只是因为晋王看了她一眼。只是一眼,他便相信沈诗雨的话,将人送到了晋王别院。
如今人没了,得罪了晋王。恐怕,又要想着和贤王拉拢关系。
如今朝政分庭抗争,贤王晋王两人平分秋色,他即便身为丞相,也断然做不到一碗水端平两不得罪。
且萧红娘家又是定北侯府,身为定北侯府嫡女,自小养尊处优,嫁给当时还是新科状元的沈霁已经是下嫁。
这些年沈霁在家里和朝堂之上,日子都不好过。如今,当然想着找个依仗。
老脸一红,沈霁更是满脸愕然:“你,你竟然如此口无遮拦!”
不等他在=再开口,沈尽欢也是拿话堵了他的嘴。
“那你到底想不想知道?”
沈尽欢这话是大逆不道,也不符身份。可却一句话,直中沈霁心口。
“说什么混账话,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不可胡言乱语。”轻咳两声,沈霁话虽如此,可眼中却也只剩期待。
眼底尽是不屑,看他等自己开口,沈尽欢也是等了一等,吊了吊他的胃口这才开口:“没有。”
知道自己被耍,沈霁瞬间沉了脸,刚想喊人请家法,不想沈尽欢却上前一步。
以为她要动手,沈霁更是多了忌惮。能从狼口活下来的人,定然是有武功傍身的。
他已经差人去调查,必然要将这丫头私下里的事情,查个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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