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派掌门令狐孤登临大宗师,五派齐心,天下皆贺,自此五岳剑盟重登巅峰不仅再入正道十门,还更近一步在大周天下榜中排名第五,这已是能够左右江湖局势的顶尖实力。
“.......而且哪怕脱离了其他四大剑派,华山派光靠一个令狐孤都能派入正道十门之中。”
有间客栈大堂中,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独自坐着一小桌,桌上只放着茶杯纸扇惊堂木,没有其他的瓜果小菜,就连茶杯中的水也只是免费的粗茶。
这书生在客栈之中没有任何消费,可是掌柜的却没赶他走,因为这是一个说书人。
“这令狐孤在登临大宗师之前在江湖上却是极为低调,即使是身为五岳剑盟盟主也鲜有消息在江湖上流传,其名声甚至都比不过其弟子令狐中二。”
说书人喝了口茶,纸扇一开扇出些许微风之后继续说道,“不过往后倒上那么十几二年令狐孤的名声在江湖之上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乃至江湖上许多老一辈的高手都给予了极大的赞赏认可皆是评价‘有腾龙之资’,此番成就大宗师也算是对得起这番评价。”
“既然都说到这了,那今日我们不妨说说二十年前,‘旭日东升’令狐孤大漠战‘哭老怪’!”说书人一甩惊堂木。
这一拍下整个客栈都安静了几分,目光也都是紧紧地看向了说书人。
说书人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嘴角也是渐渐勾起笑容,丝毫没察觉到有几个三五大粗的壮汉手已经摸上了刀柄目光凶神恶煞仿佛一只野兽一样看着他。
二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眼神敬佩的看向说书人,这是个汉子!刚烈的汉子!
“二十年前,令狐孤初入天梯成就绝顶高手.......”说书人笑容满满地开始说起了故事,声音低沉语气随故事情节起伏而起变化,讲故事说的抑扬顿挫让人不禁陶醉。
一时间客栈中声音只剩下说书人的声音,其他人皆是聚精会神地听着故事就连呼吸声都是极其轻微好似是担心听不到后面的情节,亦或者只是单纯地担心故事中主人公的生死。
二狗看其他客人一时间都沉迷于故事之中心中也是不由一喜,提着茶壶就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客栈一角坐下。
啊.......
二狗刚刚坐下,忙碌了许久的大腿得到了缓解后传来的一阵阵酥麻让他忍不住就想要发出一声娇喘,幸好他还是忍住了。
否则他要是忍不住发出声音打扰了这些人听故事,客栈里面这些人可能会不介意让他以后都发不出声。
楼上的掌柜的目看着大堂中正侃侃而谈的说书人又看了看坐满了人的客栈摇了摇头,眼神中有些苦恼。
“........令狐孤割下了‘哭老鬼’的头颅,带着满身的血迹骑着骏马就向着东方赶去,听闻那一夜他跑了整整三千里.......”
说书人又喝了一口茶水,看着其他人着急的眼神他却是没那么着急了,装模做样的做出一副好热好热的模样拼命扇着纸扇。
其他人看着说书人扇着扇子不发一言顿时就着急了起来,这说书人说的故事不是那么精彩词句也不是那么华丽,可意外地引人注意让人心神难耐。
他们急的抓耳挠腮但偏偏却是不敢对他出手,因为这个人是个说书人,而且他们不敢确定自己要是冲上去对这个说书人动手动脚其他人会不会急眼。
终于在万众期待的目光之中,说书人开口了,“令狐孤一夜赶了三千里,终于赶在天亮之前赶到了沙丘城,踏着初生的紫霞登上了城门口将哭老鬼的头颅挂在了城头之上,然后在沙丘城数千士兵眼前飘然离去,那些异族士兵皆是心生怒意却也不敢动。”
“这一挂也是打消了沙丘城的士气,失去了哭老鬼庇护与坐镇,沙丘城就这样被大周军队轻而易举地拿下。”
说书人说完了继续喝着茶,这一次没人着急了,因为说书人的故事说完了,他们都是松了口气,同时又觉得酣畅淋漓,这令狐孤.....
“哇,令狐孤好厉害啊!!”一道稚嫩有点奶声奶气的声音突兀出现在客栈之中。
众人循着声音看去,发现那是一个穿着薄荷绿长裙的小姑娘,不过五六岁的年纪长得好像精雕细作的瓷娃娃一样惹人喜爱。
“叔叔,叔叔,那后面怎么样了?令狐孤后面怎么样了?”瓷娃娃眼神放光地看着说书人,声音稚嫩可爱让人听了都不禁心都融化了。
而且这小姑娘问的话也正是他们想知道的,他们想知道令狐孤踏着紫霞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又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
这般想着,所有人的目光又不禁不看向了说书人。
“嘿嘿,你要是问了其他人,其他人还真没办法能回答你,可是你问我就问对了。”说书人脸上还是带着没脸没皮的笑容,笑的一张老脸都起了褶子。
他装模装样的挺拔起腰杆抓起惊堂木一摔。
啪。
客栈满座皆静屏气凝神地看向他。
“华山派秘籍为何频频失窃?黄河十三盗为何一夜覆灭?令狐孤为何一夜顿悟弃剑练气?”说书人不慌不忙摔了一下惊堂木,在诸人期待的目中光开口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客栈轰得一下闹腾了下来,百般话语在客栈中响起纷纷扰扰,二狗好似一下子回到了玉泉狗市。
他忍着头疼竭尽气力地喊着,“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
“稍安勿躁你大爷!”一个壮汉怒气腾腾地跨步走出一下子就走到了说书人的面前,蒲扇一般的手掌直接探出。
一边的二狗眼皮一跳脚步一垫居然赶在了壮汉之前抓过说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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