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护法大人呢!?快去通知八部的几位大人!”
“已经派人去了,可是那迦大人和教主以及左使正在议事无法入内通传,八部的其他几位大人说自己正在禁足不肯来――”
――不是不能来,而是不肯来。看来他们是赌了气,诚心让事情变成个乱摊子,丢给龙珏和教主去处理。
他们可以撒手不理,不在乎事态变成什么样子,但是这些守卫可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
“难道现在教中没有其他人在了么――”
(――这个时候,被人遗忘的摩呼罗迦已经撅完蚯蚓,依然黑衣黑帽悠闲地在自己院子的水塘里钓鱼――)
“去通知迦陵大人!”
“是!”
一个教众走到白墨身边,对他道:“白督堂,这边现在随时可能有危险,请您到总坛去避一避。”
白墨摇头,问道:“迦陵就是宁弦?”
“是,正是宁弦大人。”
白墨听着门外兵器交错的声音,看着高塔上排排弓箭,似乎短短片刻,这里已经不是他住了几天的幽冥天。“这么危险的地方,怎么可以交给宁弦来应对?她只是个女子!”因为嫁作人妇才没有人把她当做孩子看待,可是白墨此时却突然想起,她也只是十七、八岁而已,一个女孩子,要独自率领属下面对这样的场面?
他的话让眼前的教众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可是,明明……
“这种事情,迦陵大人早已经习惯了的……”
这一回,轮到白墨怔住――早已经习惯……这样的场面吗?眼前这自己从来都不曾想过的场景……火光,血腥,他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这些。可是对于她,却早已经习惯。
原来自己从来都不曾了解过她,原来他们从来都不曾身在同一个世界。
一个晃神间空中一个黑影跃过,宁弦直奔高塔而去,杜慈笙紧随其后。
“现在立刻能够调集到的有多少人手?教里可以候命的有多少人?马上报上来,增派弓箭手,备战――八部众人呢?”宁弦方一落脚便一边吩咐一边向塔上走去,亲自察看外面的情况,身边的人急忙回道:“八部众各位大人说自己正在禁足――”
“嘁,这群人!”她只要听半句,就知道那群家伙的意思,一个个都等着看戏呢吧,一场华丽丽的血腥大戏!“极乐天的人呢?他们就连个动静都没有吗?”
“这个……迦陵大人您知道,护教不是极乐天的责任,所以――”
“没什么所以不所以了,让玄狼门攻进来哪个也别想清闲了!传我的令,派人去请麒麟和凤!就说我请他们来的!”
“是!”
做好安排,她正要上到第三层的塔顶,突然听到一声:“宁弦!”
低头,蹙眉――
“谁把白大少爷带这儿来的!?把他带到总坛去!”
“宁弦,你在这里,我不能走!”白墨站在塔下仰望着站在二层的宁弦,眼神坚定,让人有着定如磐石的感觉。
宁弦揉了揉额头,“我说白大少爷,你在这里又帮不上什么忙,留下来做什么?”
“无论能不能帮上忙,我还算是你的夫君,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即使只是陪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也不能离开!”
宁弦愕然半晌,看着白墨几乎不知道能够说什么,“那个……白大少爷,你……呃,叫什么来着?”
旁边的慈笙一晃,险些崴了脚。白墨更是一脸黑线||||。
“白墨。”慈笙在她旁边低声提示。
“呃?白摸?”
“淡墨山水的‘墨’……||||”
“哦,”宁弦尴尬一笑,这也不能怪她是不?她重对塔下的白墨道:“白大少爷,你看,我连你的名字都记不得,而你也没把我当你的妻子,我们这样的‘夫妻’,不过只是挂了一个虚名,有什么意义么?人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如早早的结束这种没有意义的束缚,若你介意你我的名分,这种问题只要一纸休书就可以解决的,不是么。请你不要再管这里的事情,早些回属于你自己的地方去。”她说完,登上塔顶,已经开始指挥驱逐。
玄狼门此番来势凶猛,这里却只有她一个人在顶。心里刚把八部众那群妖人骂到第十八遍,空中白影划过,如飞隼一般降临,立在城门之上,凤身影如削,稍落,冰冷的视线扫过下面混战的人群,便翻身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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