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你觉不觉得好像越来越冷了?”
安德烈脸上敷着面膜,几乎是没有睁开眼睛的蠕动着嘴唇。
“有吗?没有吧,挺暖和的。”
爱因斯坦:呵呵,对于虫族来说,现在的气温的确是挺暖和的。
奶骑就更不用说了,看着那几乎是浓郁的快成实体的怨气,几乎是眼皮子都不抬。
而此时一直在暗中的那双眼睛,则是被眼前的影像给惊呆了。
“飒飒飒。”
奶骑看着那发出声音的地方。
而整个车内竟然没有一个人有任何反应,仿佛这条路是再正常不过了一般。
事实上,夏云杰也有些觉得不对。
“哎?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路边上没有杂草啊?咋才这么点功夫就长草了啊?”
夏云杰几乎是忍不住了才出声问道。
好在这时安德烈的面膜也敷好了,将面膜撕下来,按开车窗。
“烦死了,看什么看!”
随着安德烈的话音落地,那张飞出去的面膜竟然就服服帖帖的停在了空中,看上去仿佛是真的有人在敷脸一般。
“死三八!再看我男人,信不信老娘眼珠子都给你挖出来!”
随着安德烈的话,那张面膜此时却是开口说话了。
“好好好,既然你能够看透我的本体,那也就是说,你是有慧根的人了,吼吼吼~~~~”
夏云杰看着那漂浮在半空中的面膜竟然说话了,一时之间,竟然被惊的说不出话了。
而此时却看见奶骑和爱因斯坦,树人几人似乎都见怪不怪的样子,一脸的坦然。
“那个,你们看见了吗?”
爱因斯坦转过头来,看见夏云杰那紧紧地皱起来的眉头,酝酿了一下情绪开口道。
“其实,我们。”
“我知道了!你们是不是那种隐世的家族?!我就说,为什么安德烈的老乡名字都这么奇怪,其实这是你们行走俗世的艺名,对不对?你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爱因斯坦微微张开嘴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呵呵,被你看出来了,请不要说出去,你知道,我们这种家族一般都很讨厌出名的。”
奶骑听见爱因斯坦的话之后,略略挑起眉毛。倒也没有拆穿她。
而此时车身周围似乎瞬间黑了下来。如果不是因为有安德烈等人的存在,夏云杰几乎快以为自己是产生错觉了。
明明是上午。树林再怎么茂密,也不可能是黑暗的。
“安德烈?”或许是因为在恐惧的时候,人才会显示出自己平时隐藏起来的脆弱,夏云杰没有注意的到,自己在出事的时候,竟然第一个叫的就是安德烈。
安德烈皱着眉头,摸了摸夏云杰的脸蛋。
“乖,摸摸,不怕。那就是个长得其丑无比的女的,切,绿豆大的眼睛,拳头一样大的鼻孔!”
爱因斯坦就沉默的看着安德烈有模有样将手给放在夏云杰的背后,轻轻的拍打着。
“顺着路开吧,这东西奈何不了我们的,你没发现她只敢在我们周围迷惑我们吗?”
爱因斯坦对于这种莫名的收鬼的事情可是不热衷,只是想要快点回家,自然也是没什么感觉了。
至于奶骑,则是默许的点了点头。
之后的一路,除了夏云杰在看见窗外那些不时贴着窗户的撕碎的人脸在出冷汗之外。
其他人,甚至是眉头都没有皱过。
周围的森林,从一开始的森林到后来的各种各样凄惨的死法的人,那几乎是能够闻到的烧焦的肉味。
此时此刻,车内的五人之中,夏云杰偷偷的从后视镜之中打量着爱因斯坦。
“那个,你们是不是经常看见这样的景象,所以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毕竟爱因斯坦是团队之中唯一的女性,夏云杰最好奇的自然也是她了。
这个到底爱因斯塔都明白,可是,在看见夏云杰那张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的时候,为什么就是这么想吓唬吓唬他呢?
“你是不是觉得特恐怖?”
爱因斯坦忽然声音压低问道。
夏云杰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还是赶紧点头,想要直到为什么、
“因为啊,在我们的眼里,这些都是假的,除了那个一直跟踪我们的老娘们,风景就没有变过,明白了吧?”
还没有等到爱因斯坦把话说出来,安德里便一把将夏云杰给拉进了自己的怀抱,用沙哑的声音,轻声安慰道。
顺带还在夏云杰看不到的角度,狠狠的瞪了一眼爱因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