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和毕生的感情却是一日千里,有时候彼此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对方都能立马领会。就像毕生在韩国说过的他想让莫若慢慢走进他的世界,如今好像都在很顺利的进行着。他们慢慢地接触彼此的朋友圈,慢慢地进入彼此的喜怒哀乐。莫若有时候甚至会被叫去毕生奶奶的老宅和老夫人聊天,而毕然和曼榕姐简直是神助攻,恨不得他们马上结婚。
“一切都近乎诡异的顺利。”
莫若这样对曼榕姨感慨着。
曼榕姨笑着问她,“这样不好吗?”
“我只是以为我和他会经历所有人都不认可无数人冲出来阻止棒打鸳鸯的必经之路。”
“必经之路?”曼榕姨戳戳莫若的脑袋,“莫若你这小脑瓜里到底装得是什么东西,你是受虐狂吗?”语气里都是调侃。
她只是觉得她所经历的事情和曼榕姨所经历的事情不像是一家的事情。老夫人那天居然问她大学应该可以结婚生小孩吧,话里全都是毕家香火不旺,暗示要抓紧给毕然添个弟弟妹妹之类的。
不要说她没有想过结婚那么远的事情,就算是让老夫人认可他们恋爱,她都以为要经过九九八十一难才罢休,可是老夫人的态度居然到了催婚催生这样的地步,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曼榕姨拉住莫若的手,“你这孩子是个有福的。我和他如果熬到了老夫人手里,也不是那样的结局。”
曼榕姨话说的伤感,莫若刚想追问那个“他”到底是谁已经被曼榕姨用别的话岔开了。从她在场的仅有一次毕生父亲和曼榕姨的照面,她半点不妥都没有看出。
所以,那个“他”是毕生父亲死去的双胞胎弟弟吗?
莫若并未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毕竟是曼榕姨的往事,如果她不主动说,她的追问真的就算伤害了。
只是觉得可惜。
她听说曼榕姨后来嫁给和德方有合作关系的一家的三儿子,那人从小恶疾缠身,曼榕姨嫁过去是堂而皇之的“冲喜”用意。嫁过去以后熬了十五余年,那人油尽灯枯,把自己名下的财产尽数转给曼榕姨。因为这份遗产,那家人在外不知往曼榕姨身上泼了多少份脏水,好像全分给他们才算是最最合理公正全无阴谋一般。
这世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感情得不到成全,为什么那么多那么好的人得不到眷顾。
莫若觉得伤感。
一天,她看着从外面回来的毕生,脱下西服外套,是一件白色衬衫,不由得有些感概,“你现在穿的这件面料条纹都像极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你穿的那件。”
毕生楞了一下。
“莫若,你说你第一次见我是在什么时候?”毕生反应过来后一把抓住莫若的手,勒得莫若的手生疼。
“你和我姐第一次去我家的时候呀。我那时还骑自行车撞倒了你。毕生,你松手,我疼。”
“莫若,你告诉我,那天你穿的是什么衣服?”
“是一件蓝色的裙子,腰里有白色的束带。”
“那我呢?”
“是一件白色的衬衫,我还记得纽扣滚着金色的边。”莫若啼笑皆非,毕生的记忆力怎么变得这么差了。
毕生走过来抱住她,“不要说话,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呆一会儿好吗。”
莫若觉得讶异,他沉默着,肩头轻微耸动,她简直要怀疑他哭了,她挣扎着想要逃开他的怀抱,他一手箍着她的头,一手按在她腰间,下了死力气一样禁锢她的动作,她突然有些看不懂他了,只是心里觉得莫名的难过,像是放坏了的稠密稠密的粥的味道。
某一个寻常的日子,莫若记得那天和往常一样灰蒙蒙的,空气有些干燥,老师讲课格外的沉闷,吃饭的时候她发现她最喜欢的一个面涨了一块钱。
就是在这种极度不开心的情况下她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冒着被诈骗电话骚扰的风险她接起了这个电话。
“你好,我是徐飞颜,请问是莫若吗?”是生硬的港式普通话。
莫若咬断涨了一块钱的面,抬眼看了看对面的苏丹拿着的那本娱乐杂志,正对着她的封面正好是“老牌女星徐飞颜携丈夫高调参与慈善晚宴,昔日玉女急流勇退情归何处真相大白”
她想,这真是一个不妙的巧合。
电话里又喂了一声,她才应答。
“您好,请问您找我有事吗?”
“我现在在A市,有点事情想和你说,有空一起喝杯咖啡吗。”
这真是她今年听到的最诡异的一个笑话。毕生的继母,要约她去喝一杯咖啡。
“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里说不清楚,莫小姐方便见一面吗。”
“我想不必了吧”莫若想都没有想的拒绝了她。只要想想她对毕生做的那些事,她现在的语气简直是客气之极。
莫若刚想挂电话,听到她在电话里问,“毕生和你姐姐的事情,你也不想知道吗?”
莫若笑了笑,“毕生和我姐的事情,我有什么不知道的。”
“莫小姐,听你这不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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