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若奉行的原则是能不动就不动,能用暴力解决的绝不耗费脑力,她不愿动脑子想问题,那么第一局比什么就只能由陆小凤决定了。
陆小凤看着身边的少女一副悠闲样子,也很是随意地扫过酒席,目光一闪开口道:“酒,我们比喝酒。现成的美酒,怎能辜负?”
公孙大娘含笑应道:“你说比喝酒,我当然要奉陪的,四妹陪我比这一场吧。”
一字排开的六坛酒,都是上好的泸州大曲,最该大口大口地喝尽,这酒本就尤以醇香浓郁、清冽甘爽闻名的。楚云若提起一坛掂量两下,拍开泥封就往嘴里倒。
楚云若喝酒的样子很豪爽,可是她却没有喝到酒。陆小凤最被推崇的招式是灵犀一指,这说明他手上的功夫是极快的,只是刹那间,楚云若手里开了封的酒就被劈手夺去了,“果然是好酒啊。”
楚云若抿抿唇,又拿了一坛,陆小凤才胡乱喝了一坛子酒下去,连味都来不及细品,又得拿过另一坛子狂灌。没办法,他是不想再和醉酒的疯子计较了。
欧阳情美目顾盼,也是直接上坛子喝,“陆小凤的酒量倒是不错,云若姑娘难道不喝酒?”
楚云若想了想,拎个小酒壶,坐在一边自斟自饮,笑如皎月清辉,“陆小凤这么爱喝酒,我是不能抢他风头的。”
喝酒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胡喝猛灌,陆小凤急急地喝了两坛子酒下去,他拿住第三坛酒的时候手就有些抖了。欧阳情素来是混迹欢场的人,唱的词都是“陪君醉笑三千场”,这样的人,没有一副好酒量怎么行?再加上一个同样能喝的公孙大娘,第一场的胜负实在是很明显了。
第三坛酒喝到一半,陆小凤顶不住想吐,把路上吃的烧鹅全都吐了个干净,肚子里空荡荡的,这下子更难受了。而公孙大娘和欧阳情两个人还很有兴致地互相斟酒,举杯示意。
“你们输了。”三娘冷冷道。
许是怕陆小凤他们想要抵赖,红衣的七娘补充道:“大姐喝了两坛,四姐喝了三坛。陆小凤你只喝了两坛半就醉了,云若姑娘,喝了半杯……”
楚云若依旧是没听到一样,双手举杯,仰头把剩下的半杯酒饮尽,“凑个整,一杯了。这局是我们输了。”
陆小凤是真的觉着丢人,不过转念一想,马上这祸害就被西门吹雪绑定了,哪里要他操心。偷眼看不出少女的心思,陆小凤也认输认得干脆,只把玩笑的心收了起来,专心要应对剩下的两局。
欧阳情放下酒坛,脸上浅浅绯红,合该赞一句酒不醉人人自醉,“第一局是你们决定的,第二局该轮到我们了吧。”
陆小凤和楚云若皆是点头,陆小凤是不愿占别人便宜的人,楚云若则是因为她现在扮演的形象不能做占别人便宜的事。公孙大娘悠然道:“既然这样,我们比剑。”
楚云若皱眉,为了假扮一个武力值不那么爆表的角色,她在征得西门吹雪的同意以后,把那把铁剑扔到了背包里,身边能拿出手的武器还真没有了。
公孙大娘也担心着呢,关于云深的剑法,她还不算见识过,但是云深的功夫是有目共睹了,再说她这剑法习自西门吹雪,太容易被认出来了,“云若姑娘看着不像是会习剑的,不如就我与陆小凤比这一局?”
楚云若立马顺着杆子往上爬,“说来惭愧,我在师门所习俱是医毒之术,习武斗狠一事,实在是师门不允。”
陆小凤真想看看那个背了无数黑锅的师门是哪个,掌门怎么就忍得下云深这种奇葩下山行走,也不怕门派名声毁个彻底,或许那师门本来也更奇葩些?
女人的衣柜里总是少一套衣服,但是这条定论在公孙大娘那里恐怕是不适用了,算上那套易容的乞丐装,这是公孙大娘第三次换衣了,她总是有适合的衣服可以搭配。
陆小凤几乎要被那七彩的霓裳晃花了眼,这样的衣服艳就艳到了极致,行走间都仿若可见云霞变幻。这种七彩霓裳很少有人敢穿,当衣服的美丽盖过了自身的风华,再好的衣服也是白搭,能把七彩霓裳穿得这般得体漂亮的,陆小凤只见过公孙大娘这一个。
“你不像是要比剑的,倒像要来跳一出绝世无双的舞。”陆小凤惊叹道。
公孙大娘双手的短剑闪过冷光利芒,“或许这也是你这辈子看得最贵的一场舞。”
陆小凤问道:“这怎么说?”
公孙大娘嫣然道:“你拿一命换我一舞,你觉得值不值?”
“或许,不过我还是希望能便宜点,或者我还能换来一把剑?”陆小凤转身对那青衣女尼笑道。
青衣女尼冷冷地把剑扔给他,“可惜我这剑竟被个将死的醉鬼拿了。”
楚云若微笑,“别的不说,只要他还没到阎王殿里点了到,我就能从鬼差那把他要回来。”
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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