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山,又被称做十万大山,那是一片浑厚无极的,雄山阔土的息壌。寒铁般的山峰,透着凛冽,透着刚毅,如笋、如钟、如戟、如剑、如林立的古堡,更如整装待发的士兵,一字儿排开。纵横罗列,蔚为气象。仿佛只要一声号令,便会以排山倒海之势,呐喊着,呼啸着,搏击着,在烽火连天的沙场,重抖雄风。山连着山,山拥着山,山契结着山,山拱卫着山…
极尽苍茫之势,极尽艰险之态,极尽博大之魂。
这是一片还没有开发过的处女地,没有人烟的荒蛮之所,在这里出没的,只有无尽的野兽和一些古怪稀奇的不为人所知的东西,浩瀚的林海将一切密秘掩在了其中。曾有过无数的世俗界人和中人为了各种目的而踏进这莽莽林海,但无一例外的,都是一去不返,没有一个能踏上回头路。天王山成了鬼门关,这里是所有人的畏途,再没有谁愿意踏进这遍神秘的土地。
但就在今年,一切都改变了,而改变的起因全都因为界中的一个极小的门派――云山符录门,这个门派以擅以制造各种各样的符录而小有名气,也偶而制作出过威力惊人的符录,但由于门中人才凋零,且制作符录耗时耗力,因而数百年来一直萎靡不振,直到他们的现任掌门左学芳上任后,立志振新,才稍有起se。十年之前左学芳不知从何方得知消息,说天王山中有大量的能制作威力惊逃诏地的符录的材料,正为符录门的振兴而绞尽脑汁的左学芳不由大喜,经过近一年的准备,他带上了所有的符录门的长老弟子,义无反顾地踏上了进军天王山的征程。
和所有人的预料一样,符录门就此在界杳无消息,再没有一个符录门弟子出现江湖,渐渐地,他们从人们的脑海中淡忘了,只是偶而有人在谈起天王山的时候,会想起曾有这样一个门派。在老人们告诫热血沸腾的小伙子们的时候,将他们作为反面教材拿出来训诫一翻。
石破天惊地,符录门的掌门左学芳突然出现了,如果不是他的特征太过明显的话,没有人会认得这个人就是当年的界小有名气的符录门掌门左学芳,他的左半边脸几乎全是青se。
左学芳出现的时候,蓬头垢面,头发已快要披到腰际,由于长年没有清洗,已结成了一股股的,如同打了结的粗麻绳,当年进山时候所穿和那件掌门法袍已几乎成了丝条,勉强用一根绳子拴在腰际,身上散发出的酸臭味让人在几丈之外就得捂着鼻子避让。
再度出现的左学芳不但像一个乞丐,而且还疯了,神情痴呆地他首度出现的地方是当年符录门的道门所在地,但这里早已是物是人非,当年的符录门道观如今已是被另一个道门大派全真教下属的一个道观占据,足以和昆仑派比肩而立的全真教的道士们当然不会允许这样一个疯痪癫癫地全身脏乱的家伙进入自己的道观,然而和疯子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几乎没有说什么,双方立时便动起手来了。左学芳虽然疯了,但下手却绝对不慢。食指在空中凌空几笔,空中已是形成了一道符录,而符录所爆发的惊人威力立刻便显现了出来。全真教守门的六个道士哼也没哼一声,连同道观的大门一齐被炸成了粉碎。
双方的恶战由此开始,不过极为不幸的是,全真教在这里驻扎的弟子在此一役中全军覆灭了,左学芳临空书符,符出人灭,没有一人能挡得住他的一符之威,而凑巧的是,却有一个昆仑派的弟子正好在此做客,本来抱着作壁上观的他看见事情不好,立时便拔脚走路,惊慌之中只是记清了来袭者的容貌。回到昆仑山的他立时便将所知禀告了掌门白石,而白石在听到的同时立刻便判断出此人正是左学芳。而当年的左学芳是远远没有现在的本事的,那时的他看到全真教的人还只有巴结的份。
“凌空书符,不需要任何的材料就能做了想要做的符录,这左学芳看来在天王山中得到了什么!”这是白石的第一判断,随之而来就是对左学芳的跟踪,并最终由白石亲自出手拿下了左学芳,被擒回来的左学芳除了连续不断地重复着几句话外,根本就不能言语了。
“天龙山,宝贝,神魔,死,九转!”反反复复的几句话说来说去,足足让白石苦苦思索了数日,天龙山有宝贝,这是勿容置疑的了,神魔是什么意思呢?死大概是一种警告,九转是什么呢?白石的心猛地跳了几下,脸也一下子变得通红,莫非是传说中的九转天轮,如果真是九转天轮的话,那昆仑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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