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王妃岂是那么好当的?
“只是,锦绣还有个不情之请。”
“文昌侯府的嫡女嫁给楚王自是要做王妃的,但是锦绣自在惯了不喜束缚,与楚王交情又实在担不起王妃之位。只需给了锦绣虚名就好,楚王取妾生子锦绣只会多加照拂不敢有嫉妒陷害之心。”
宇文拓听出了她的本意,侯门大院出来的嫡长女竟然除了虚名主动放弃一切宠爱?若不是心如死灰,就是不在意不爱了。
“遂了苏姑娘的意就是了,还有一年时间。”
“啊?”苏锦绣一脸疑惑。
“苏姑娘还有一年才得及笄。这期间姑娘好好用用自己的聪明才智,不要让自己轻易地嫁出去,本王还不想过早上演一场情真意切非你不娶的戏码。”
苏锦绣心里冷笑。
两人多多少少都是带了伤的,又在湖中游了这么久,铁打的身体也熬不住,尤其是苏锦绣实在打不起精神挨着墙就睡了。
紧绷的神经一旦松懈,昏昏睡到半夜,突然有人捂住她的嘴巴。
宇文拓在她耳边轻声:“噤声,外面有动静!”
苏锦绣镇定下来,仔细聆听外面的声音,果然窸窸窣窣,来人不少!
宇文拓身体紧绷了半晌,望着洞口仔细分辨,听到什么后终于松了下来,
“铁叔,我在这儿!”
还好是楚王的人先一步赶来。
铁叔身上的新伤还未来得及包扎,就日夜不停地亲自带人出来秘密营救宇文拓,见楚王半身都是血,一边自责一边赶紧拿出药箱。
“铁叔别急。”宇文拓捂住伤口,嘴角突然洇了血。
“亲自把苏小姐送回苏府,不要惊动除了文昌侯府的其他人。”宇文拓说完便晕了过去。
铁叔立马去查看宇文拓的伤势,背后的刀伤非但没闭合还隐隐有了黑血渗出。
苏锦绣担心道:“之前还好好地,这是怎么了?”
铁树从箱中捡了瓶药,往他口中塞了一颗,头也不抬道:“中毒了。”
在路上苏锦绣换了一身干净衣服,马车驶回文昌侯府时,已经三更天了。
采芯连夜从老夫人那儿请了大夫瞧瞧自家小姐的伤势。万幸没有性命之忧,只是些皮肉伤,加上受了点风寒,开始发低烧了。
大夫给开了些退烧的汤药,老夫人年迈体弱,支持不住,只说了些好生将养的体己话,便回去歇着了,苏锦绣勉强服了药才躺下。
迷迷糊糊中一只冰凉的手搁在苏锦绣的额上,让浑身燥热的她有了一点宽慰。
采芯望着苏锦绣握住自己的手,在睡梦中烧裂的嘴唇还喃喃喊着“难受”、“害怕”之类的话,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次日清晨,采芯从梦中惊醒,准备去探苏锦绣的额头,却见马姨娘带着几个人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拿着绳索,气势汹汹。
拉走采芯,马姨娘让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老婆子把苏锦绣从床上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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