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讪讪一笑,当值期间出去喝酒本就是大罪,更别说他刚刚那嚣张的行为了。
“奴才知错,请王妃赎罪。”
“赎罪?”苏锦绣嘲讽的冷笑一声,“你何罪之有啊?”
李公公讪笑着,“奴才不该出去喝酒,只是家有喜事,所以……”
“喜事?”苏锦绣挑眉,气极反笑,“李公公可否跟本王妃说说,家里有什么喜事能让你高兴到至王府的规矩于不顾。”
“这……”李公公瞪大眸子,紧抿了唇,心中一慌。
苏锦绣不慌,就那么静静的靠在那里等着他自己开口。
良久,李公公终于颤抖着声音道,“奴才,奴才之前在宫里时的一个兄弟与宫女结成了对食,奴才一个高兴,就……”
哟,还是从宫里来的呢。
苏锦绣手指慢慢在杯盖上拂过,“不知李公公先前伺候的哪位贵人啊?”
李公公心中一喜,还以为自己有了活路,“奴才之前是在静太妃处伺候的。”
苏锦绣了然,这位静太妃也是个出了名的妙人儿,可谓是受尽了先皇的宠爱,可惜所出的一子二女均为立主,如今也落了个红颜早逝的名。
“原来如此。”苏锦绣轻声一笑,就在李公公面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时,她却忽然一拍桌子,“大胆奴才,跪都跪不好了吗?”
李公公目瞪口呆的看着忽然爆发的苏锦绣,不明白事情是如何发展的。
苏锦绣一个眼神过去,宋嬷嬷晃晃手腕,上前,毫不犹豫一个大耳瓜子就扇了过去。
“别停。”苏锦绣只看了一眼,不屑的冷哼一声。
主子不喊停,宋嬷嬷自然不会停下,很快,本就因为那二十板子跪不住的李公公这下脸也肿了起来。
“宋嬷嬷,回来吧。”
瞧着差不多了,苏锦绣招了人回来,笑眯眯道,“如今可以跪好了吗?”
李公公咬紧牙关,忍着极痛跪好,沉默不语。
“怎么,不会说话了吗?”
苏锦绣冷笑一声,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人伤疤还没好呢,就又敢跟她对着干了。
李公公咬紧了牙,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王妃如此虐待奴才,不怕失了人心吗?”
李公公简直是狠毒了苏锦绣,她没进门前,王爷也不是个管事的,他的日子比一般人家的公子过的都要好。
失了人心?
苏锦绣险些要笑,她抿下唇,“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说人心?”
“奴才怎么说也是这府里的管事,是被皇上指下来协助王爷的。”
李公公挺直腰背,仿佛自己的背景多大一样。
采芯却听不惯了,她牙尖嘴利的回道,“不过是个奴才,王妃还是皇上指婚的,你算什么玩意?”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过是个太监,还敢攀扯皇上。
“行了。”苏锦绣烦躁的摆摆手,“将人扔出门外,本王妃不想再看见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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