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响声回应。
柳莫言微微皱着眉头垂下眼眸,只看见小小的顾宁烟瘫软在木凳上,面上一片陀红,看着此时酒劲正酣。
“顾师弟?你还能够自己站得起来么?”
柳莫言虽然做人称得上是陌上人如玉,但是现实中却是有点如玉公子惯常有的小毛病:洁癖。
经历了好一番心里挣扎,最后柳莫言还是颤巍巍的伸出自己纤细白皙的手,想要扶住顾宁烟的肩头,带他回去自己的屋舍。
只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他的手只不过将将触碰到顾宁烟的长衫的布料,便是“啪”的一声脆响。
柳莫言错愕的睁大了自己的双眼,直到他清楚地看见自己面前那个可人儿居然怒目圆睁,很是气愤地瞪着自己,他才明白从自己手上传来的一阵一阵的疼痛不是假的。
“顾师弟,你这是,醒了吗?”
柳莫言觉得气氛有点尴尬,虽然他自觉自己刚才并没有做错什么。
顾宁烟不说话,只是继续瞪着自己的牛目。
“刚才师兄确实有些冒犯到了顾师弟,只是事急从权,还是师兄我考虑不周,只希望师弟你莫怪。”
柳莫言憋屈的道着歉,他只希望现在有个地缝能够让他横空钻进去,再也不要出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小师弟面前。
顾宁烟继续不语,大大的眼珠子里面甚至还隐隐出现了水花。
柳莫言继续硬着头皮说话。
“顾师弟现在是不是感觉好些了?要不要师兄扶着你回去休息一下?”
顾宁烟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挣扎,然后有些痛苦的闭了上去。
柳莫言只觉得心头一阵慌乱:谁能告诉他现在眼前这到底是什么状况?为什么他有种自己好像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事的错觉?
至于到底是什么错事,柳莫言只觉得顾宁烟的眼神中仿佛在娓娓道来一些埋藏很深的悲伤故事:比方说抛妻弃子,宠妻灭妾……
柳莫言再也不敢当着顾宁烟的面有任何动作。
稍作思考,他便决定搬来救兵,免得引火上身、得不偿失。
柳莫言小心谨慎的倒退,一步一步的走出阮夫子的屋舍,细心地合上了房门,然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拔腿就跑。
片刻之后,正在全神贯注看着手中纸笔的江大公子颇为诧异的看见那个平日里总是风度翩翩的柳莫言,居然衣衫不整、气喘吁吁地站定在自己面前,脸上挂着心虚和焦虑。
江慎行等着柳莫言大喘气完,方才正视自己这个从进入书院开始便从未松懈过的对手。
“江同窗,顾师弟,顾师弟他……”
柳莫言还是气喘吁吁到说话都不连贯,这可急坏了一听到顾宁烟就方寸大乱的江慎行。
“柳同窗你慢点说,烟儿她怎么了?”
江慎行“唰”的从凳子上站起来,用手扶住柳莫言的双肩,眼神中带着急迫和紧张,居高临下的看着弯着腰说话的柳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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