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整个书院里面各处都是人心惶惶,就连不关心外界的江慎行都很是严肃的拉着顾宁烟的手,再三嘱咐她务必小心自己的行踪。
“烟儿,这段时间是特殊时期,现在行凶的人还不能确定身份,但是现在受伤的人都是这次新生交流的人选。”
“虽然说在书院里面相对安全,可是你还是要随时注意四周环境,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这段时间我时间比较忙,不能陪你出书院,我已经和娘亲写过家书了,说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回家,所以你也安心待在书院里面。”
顾宁烟像一只小仓鼠一样顾着腮帮子一一应下了。
“真是的,我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儿,怎么会在这种风口浪尖出门,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嘛!”
看着顾宁烟鼓鼓的脸颊,江慎行虽然还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放心,但也只能轻轻抬手戳了一戳顾宁烟的小脸。
“你啊你,说你机灵又总是傻乎乎的,说你傻吧斗嘴又好像挺厉害的。你说,娘亲如果知道你现在变成这样,是不是要怀疑我偷偷藏了什么灵丹妙药给你吃了不成?”
看着顾宁烟面上挂着的郁闷和欲言又止,江慎行自顾自的笑了一笑,然后为顾宁烟整理了一下衣襟,便推开门风雨无阻的去学舍看书了。
入京赶考的时间越来越近,即便他自信自己有九成的把握,此刻也不由得有些心慌起来,或者说是期待已久的那一抹期待。
看着自家志得意满、潇洒英俊的亲亲相公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外,顾宁烟缩了一缩脖子,然后“砰”的一声合上了屋舍的门,也准备赶早去书院与同窗们一起温书。
“呼,这天气真是越来越难熬了,尤其是今天居然还下雨,雨丝钻进脖子里面冻得我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说这冬天怎么还下起雨了呢?这路上可真不好走。”
“是啊,连带着前面的路我都不怎么看得清楚了,这天气也太奇怪了。”
听到不断折返回来拿伞的学子们的议论声,顾宁烟皱了一皱眉。
她没有想到居然在这种干燥的北方的冬天,居然还让她赶上了难得的下雨。
顾宁烟虽然是一个江南姑娘,可是她私心里觉得,不顾那些文人墨客将下雨描述的多么天花乱坠,她还是始终爱不起这天气。
想到这里,顾宁烟有几分埋怨老天地剁了一跺脚,然后还是很识实务的转身回去屋舍拿伞。
“相公出去的比我早半柱香,可他没有回来拿伞,想必他刚好躲过了这场雨。”
顾宁烟从竹篮子里拿出自己的油纸伞,然后看着江慎行的另一把伞喃喃自语。
“这天气要是淋雨了那可就不好了,要是娘知道相公在这节骨眼儿下雨了,肯定会毫不留情的冲到书院,然后不给我一点面子的揪着我耳朵揍我一顿。”
想到这儿,顾宁烟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两下。
实在是太恐怖了,果然当娘的人都是不讲道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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