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吴之故就穿着车夫的衣服走了下来,脸色十分的难看,快速的跑到了宿舍里面。
吴之故一股脑的将所有的衣服扒了下来,紧接着从衣柜里面找出来了一件得体的衣服穿上,走了出去。
看着周围的人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吴之故更是怒火中烧,可是前两天顾宁烟给自己带来的影响还没有消失,自己只能笑着看过去,对着对方笑一笑罢了。
可谁知道,对面的人竟然是像是见了鬼一样,快速的跑开了。
吴之故将藏在衣袖中的手攥紧,紧接着松开,笑着走了出去。
正好遇上了从外面回来的范礼白,范礼白装作十分的吃惊的样子,“哎呦,吴兄,刚刚我看你匆匆忙忙的回去,可是遇见了什么事情?”
吴之故对于范礼白算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了,冷哼一声:“不劳你费心,闭嘴吧。”
说完,吴之故甩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袖子,直接往教室的方向走。
范礼白虽然步子到吴之故今天怎么了,但是想来吴之故这个人心情不好,那也算是挺好的一件事。
结果,第二天,吴之故当街为了给一个女子赔罪穿上了襦裙的事情就这样传开了,虽然书院中的人们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事情,但是还是对吴之故带上了一些讨论。
毕竟无风不起浪。
这几天,吴之故过的都不是很顺心,有时候遇上了范礼白,他都会被范礼白对着调戏两句,竟然还说不出来什么好的回嘴的话。
这样的日子一直维持到了休沐日当天,吴之故直接上了回家的马车,下午他就要和太师去园林中见面,一起商量进京城之后的事情,这也算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最好的一件事了。
吴之故坐在马车上,心情舒畅,朝着吴家奔去。
镇子上的悦来客栈现在没有吴之故这么悠闲,而是每个人都十分的紧张。
顾宁烟早早地就起来了,顺着楼梯下来之后,就看见了正在和侍卫们说话的江慎行对着自己笑了一下,“你起来了?”
顾宁烟点点头,用鼻子发出来了一个音节:“嗯。”说完还打了一个哈切,站在楼梯根的地方伸了伸懒腰。
“过来坐着。”江慎行并没有那么紧张,将顾宁烟找了过来,紧接着将所有的公文放在了一边,刚想说话,便听见了顾宁烟的声音传来:“表哥,我们今天什么时候去堵吴之故啊?”
江慎行的脸色也是一变,歪着头问道:“堵?你去?我们?”
“当然了。”顾宁烟点点头,看着桌子的旁边还摆放着早饭,自顾自的盛了一碗粥,“我不去,难不成你们去吗?你们又不好意思豁上脸皮去听人家的墙角,还比不上我呢,我一个小孩子,他们能奈我何?”
顾宁烟说着,吸溜了一口粥,紧接着咬下了一口包子,今天肯定不会太平,要多吃一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