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赌场的管理人终于出面了。按照赌场规矩,对方应该是来邀请他到更高级的地方去玩吧,比如银章会员的豪华包厢和金卡会员的超豪华包厢
陈东刚站好,就有一直关注着现场的保镖将楼夜的信息一一告诉了他。
一个小时前由“男宠”成为会员?短短数分钟内,共赌了十把,其中两次摇出十四番,四次猜中骰数,四次梭哈至尊通杀而且从监视录像中,完全看不到出千的痕迹。
听着手下汇报上来的这些数据,陈东直怀疑这个年轻黑衣人是不是来踢馆的?又或者是哪个赌神级别的大人物意外大架光临?不过,对于前者,他持保留意见。毕竟,这个馆不是那么好踢的。
“楼先生,您好。鉴于本俱乐部的相关规定,由于您的技术出众,已自动升级为银章会员,请容许我带您去一个能让你玩得更刺激的地方。”陈东带着职业性的笑容,不亢不卑地说道。
楼夜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后,从大堆筹码中取出近十个十万的筹码,对围观的众人道:“这些是给大家了。”说完,将托盘往空中一抛,拥着黄岚离去。而那些翡翠会员则很没风度地哄抢了起来。一直看着楼夜如何将十万变成上千万的黄岚,一对桃花眼都快腻得出水了。看楼夜这
见到楼夜的此番举动,陈东倒是更愿意相信他是个高手了。只是,他仍然想不通,调查资料显示,眼前这人只是震旦大学的一个贫困生而已
花了三分钟,换上银章会员卡后,楼夜在陈东的引领下,来到了银章会员玩赌的场所。
与大厅中那种赌骰方式不同,在银章会员和金卡会员玩的地方,主要是会员间的各种豪赌。而俱乐部只是在换筹码的时候,赚些差值。不过就算是那点差值,在银章会员和金卡会员这种少则上千万,多数数十亿的巨额筹码来说,扣除的差值也不在少数。但那些银章会员和金卡会员又岂会在乎那点钱呢?
楼夜很快就找到了让他很满意的肥羊。
这是一张麻将桌。通过楼夜的灰尘间谍得知,其余三家分别是一个叫汪可仁的东北汉子,一个是叫作陶太太的胖妇人,带了一身的金器,俗气得很,最后一个则是一家日资企业的高官,叫腾井伊夫。
不过三人的关系有点微妙,汪可仁非常仇日,他之所以坐在这里就是想从让腾井伊夫输,而陶太太则是个亲日的女人,她家所有的产业均只做日本人生意。
楼夜虽不是个愤青,但由于以前的历史教育,再看日本现在的对外政策,楼夜也确实是瞧不惯。至于对陶太太这种女人,也没太多的好感。且不说她那种对腾井伊夫不时抛几个媚眼的的谄媚样儿,就是她本身那腰部肥肥的赘肉就已经让楼夜避之犹恐不及了。
因此,楼夜这下可以心安理得地赚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