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顺便盘盘对方是什么意思。”袭峰说道。
“对方请的是谁?”
“请的是明剑所的田诗律师,这可是位女律师。”
“这位田律师,我不是很熟悉呀。”马东生一皱眉。
马东生是公诉科的主要业务担当,常年办案。他不熟悉的律师很少,这位田诗恰好就是其中一位。
“田诗律师的情况,我也是刚刚找人从侧面了解了一下。田诗做律师也有五六年,一直明剑所执业。我们不熟悉她,是因为她不太办刑事案件。她擅长办理婚姻家庭、经济合同等领域案件。”袭峰说道。
“既然执业这么多年都不太刑事案件,为什么一上来就承办这么复杂的案件。她这么接业务不太合适吧。”马东生一听这个情况,对于田诗的态度就不太好了。
明明不擅长这个领域,偏偏还要接这么复杂的一个案件,这不是对当事人不负责吗。
“事情倒也不能这么说。据说,郑方的家属已经找了很多律师,结果都被推掉了。他们找到田诗,还是动用了一些关系的原因。否则,恐怕田诗也不会承办这个案件。”
“这些律师转性了,给钱也不办案?”马东生有些纳闷。
“不是转性,而是觉得案件没有胜诉的希望。又不希望在这么大的案件中,成为我们的配角。所以,律师普遍不想办这个案件。”果然不同的角度,能够解读出不同的结果来。袭峰对于律师不愿接受郑家委托,有着自己的理解。这个理解,明显是强调了东阳市检察院对于律师界的影响力。
“不管对方是谁,我们都要对案件负责。有辩护律师,我们需要对他们的意见进行参考。没有辩护律师,我们就需要注意转换身份,以辩护人的角度来看整个案件。要敢于做自己的对手,寻找案件中可能出现的问题。”马东生说道。
“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袭峰笑了笑,看来让马东生办这个案子,还真是没有错。
“浩然叔,你说你在发现漂浮在东阳河的尸块后,还见到过苏玲,这是怎么回事。”郑平问道
“那是五月初了。我们看到东阳河上漂浮的尸块后,我就一直觉得是件事情。这可是一条人命呀,心里一直挂着这个事。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就在那段时间,邻村刘大姐家儿子结婚,通知乡亲们去喝酒。我就也去了,就是在喜宴上见到的苏玲。”郑浩然回答道。
“你能确定当时在婚宴上看到的就是苏玲,没有认错人。”
“不可能认错人,苏玲我是认识的。再说,当时苏玲是跟着她妈妈一起去的。我不可能搞错。”郑浩然肯定地说道。
“田律师,我们是不是再找婚宴上的其他人作证呢。”
“这件事先放放再说。”田诗说道。
“郑大哥,我们来调查的事情你一定要保密。这件关系重大,可是牵涉到两条人命。”田诗嘱咐道。
“ 放心,我一定保密。”郑浩然再次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