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寨,如其名是个山寨。这里的山寨主就是上官壁宇,住青松寨的大部分都是山贼,当然有小部分是普通居民。当然,说起是普通居民,但实际上也是不普通的,因为他们的亲要么现是山贼,要么曾经是山贼。而这里的山贼有些是为了生计自愿投靠的,有些因为祖上父辈是山贼而传下来。
说起这青松寨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山寨,也不是老套的济世救贫的好山寨,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山寨而已。里面的更算不上什么大奸大恶的坏,但也不是什么良民就是了。
但是说起青松寨山寨里头却是有名的,因为这里有个相貌不差实力也不差的山寨主,使得众多山寨头里面的怀春少女心动不已,这么一来这毫无特色的山寨倒是出名了。
说起来这上官壁宇,他还是小婴儿就被父母抛弃,丢河边上,正巧上一任的山寨老头把他捡回去收做徒弟了。
而这上官壁宇也是不差的,这方面就不只是相貌身材,他从小就喜欢习武,武功也是顶顶好,十二岁老寨主大寿就独自一上山,徒手干掉只老虎回来给老寨主当寿礼,老寨主一个高兴就把他任为继承。
他十七岁那一年,老寨主去世,他立刻走马上位,当时寨主的都多为不服,其中二寨主的尤甚。毕竟老一辈资历那儿,哪是他一个黄毛小子能比的。于是暗地里被以二寨主为首的山贼们处处压制,明着里他们又搞风搞雨的,其实这没什么,历代新上任帝王都是如此,只要慢慢来,懂得忍耐,早晚会掌握大权。
但这上官壁宇倒是狠,不愿意忍不说,也懒得和他们玩些小手段,霹雳雷霆,一场腥风血雨过后,该降的都降了,该杀的都杀了,剩下的又异心的都闭上了狗嘴不敢多想,老老实实了。
听闻这消息的其他山寨们都感慨,恐怕青松寨要崛起了。谁知道上官壁宇搞定这场内乱后,就不管了,青松寨的作风依旧,该干嘛干嘛。
这么一来,那些意欲不轨的宵小不安分了,以为青松寨寨主是个小毛头没多大能耐,就想吞了那山头。经过多番失败,损失惨重,大家终于知道,上官壁宇不是只家猫,他是只沉睡的狮子,只要不惹他还好,惹了他难保可以全身而退。
如此,上官壁宇倒是出名了,山寨们都知道青松寨看着没多大能耐,但是不能惹,因为那里有个不要命的上官壁宇。
没错,就是不要命。青松寨虽是没太大能耐,山寨主上官壁宇也是个一条筋的,没有什么阴谋诡计,但架不住家武功好,拼起火来不要命,连带里面的山贼也是拼起火来不要命,做山贼只是为了求财,跟家拼火连命都不要了,谁敢跟斗啊。
于是,青松寨安详了,和平了。当然还是有些不死心的,上次上官壁宇受伤,就是这些不死心的的杰作。
敖寸心站山顶的悬崖边上,迎风而立,遥望着远方的大山,风吹动她的裙子和发丝。
上官壁宇远远看着她,只觉得她飘渺如仙,仿佛下一刻就会消失,忍不住对着她喊道:“喂,死女。”
敖寸心回头,翻个白眼道:“又干嘛呢?”
上官壁宇见到她的白眼也不生气,只觉得心情一下好得不得了,刚刚的郁闷都不见踪影,语气难得温和的道:“看什么啊,这么入神。”
敖寸被他难得温和的语气寒了下,收回了视线,道:“没什么。”
上官壁宇见她语焉不详,也不知道说什么,两一时半刻倒有些冷场了。
半响,敖寸心疑惑的抬头看他,见他不说话,于是开口说道:“怎么了吗,找有事?”
上官壁宇这才想起来找的目的,大方笑道:“老子……今天想出去走走,跟一起去吧。”
敖寸心愣住了,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上官壁宇见她惊大于喜,怒道:“怎么了,难道不想出去,还是……不想和一起?”这么想着,脸色就黑了。
敖寸心看着他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像哮天犬,有时候他家主不理他,他就是这么眼巴巴的望着。
她这么想着,唇边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眉眼间都带上和熙的暖意,“怎么会呢,很高兴呢。”
看到她的笑容,上官壁宇有一瞬间的失神,回过神有点不自了,他掩饰般粗声粗气的道:“那赶紧准备一下,女出门都麻烦得很,大堂等好了。”
敖寸心见他疾步而走的身影,来不及把那句‘不需要准备’说出口,他就不见踪影了。
敖寸心失笑,喃喃道:“真是说风就是雨。”
她回头再向悬崖对面最远的山望上一眼,那座山后就是灌江口,可惜被当住了呢,但不管怎么说风景都是不错的。
这么想着,她轻笑收回了视线,转身离去。
山下有个小城镇,说不上什么繁华,但今天正好是赶集日,附近小村庄里的都趁着赶集,出来做些小买卖,一条街都是些摊档,热闹得很。
敖寸心和上官壁宇两呢走前头,花子跟他们身后。她对那些摊档的东西都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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