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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看完先别走,还有……
补齐了
咳咳在男主还没被我拉出来溜溜之前,你们可以先拿四爷当男主补补闹【扭头,大步跑开,都别追我】
最后说句,女主不会去蒙古和亲丫头们退出去后,屋子里便寂静下来,许久听不到半点声响。【高品质更新.】其实两人都有话说,可望着彼此,谁都没准备先开口的意思。
“姐姐单独和我处在房里,就不怕我再次陷害你么?”许是不喜这静默的气氛,假李氏先开口道。
那拉氏没急着接话,而是先侧身为自己倒了杯茶端在手里,她想暖暖手心,那里全是冷汗,再抬眼的时候,眉目便已淡定自若,她说:“一种栽赃陷害的法子,用两次便没意思了,更何况,你第一次用都还没管用。”
这话说的不假,上次假李氏陷害那拉氏被四爷关在院子里不准出府,本想着那拉氏算玩了,委实没想到却是让那拉氏安全的生了嫡子。
假李氏心里明白,这事四爷定是知晓了,不然他没理由将计就计的保护着那拉氏,只到安全生下孩子。
她不明白的是,自己到底那里出了错,竟然让四爷看出破绽?
看着那拉氏端着茶杯,一副早已知晓的淡定模样,假李氏想问的话,又咽了回去,她实在不想示弱,特别是在那拉氏面前示弱。
“茶里放了鹤顶红,姐姐难道没尝出来么?”
那拉氏正在喝茶定神,听了假李氏这话,手一抖,连茶带杯子都落在地上,那白玉般的杯子摔的粉碎,茶水溅了一地,还险些烫了她的脚背。
好不容易暖下来的心,瞬间冷似冰窟,那拉氏再也装不下去淡定自若。
见那拉氏方寸大乱,假李氏反倒笑了,她抬手又倒了两杯茶,一杯推到那拉氏面前,另一杯端起抿了两口,然后才不痛不痒的道:“刚刚和姐姐开玩笑的,看姐姐吓,脸都白了,你可真不经吓。”
那拉氏没碰那杯茶,袖管里的双手十指几乎嵌入肉里,她极力让自己能镇定下来,不让李氏看了笑话去,深深吸了口气,她方才冷声道:“一朝被蛇咬,自是怕蛇惦记,要知道,这不是普通的蛇,她是条毒蛇。”
假李氏不置言语,那拉氏死死盯着她,接着道“还是一条连自己都不善待,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的毒蛇……李媚己,你可还记得当年的自己?那个善待别人,爱护的自己的李媚己,你可还记得?”
“我忘了。”假李氏冷哼,语气深冷,“因为,她已经死了。”
又是这个问题,那拉氏最不想谈的就是这个问题,“这府上女人也不少,你为何偏偏针对我,难道就因为我曾经害里落水?”
这个问题,让假李氏怔了下,但她很快恢复常态,“你说是,便是吧、”
如此模棱两可的答案,倒让那拉氏糊涂了,她真不知道除了这件事,还有哪件事能值得李氏连亲生女儿都不要了,也想要陷害她。
“李媚己,咱们大人的恩怨,便由大人解决,你别扯上孩子,以后你想怎么样,我奉陪到底。”那拉氏越来越看不懂李氏,她甚至发觉,没和李氏说句话,她都能感到莫名的心乱,和担忧。
假李氏微挑了下眉头,讽刺的扯了下嘴角“这么快就担心弘晖了?”
“不光晖儿,还有怀儿,他们都还小,你别总想着将他们算进咱们的恩怨里,被爷知晓你也拿孩子乱来,你认为自己会比武氏好到哪里去?”那拉氏见她这满不当回事的模样,心里略感不安,连忙出声警告。
假李氏活了这么久,真没被人威胁过,以至那拉氏这话,没达到警告的效果,反倒增添了假李氏的斗志,她冷声道“你信不信,若我真做了,便不会让任何人知晓,更不可能会让爷知晓。”
那拉氏没想到会起反效果,但她不相信李氏若真做了会没人知道,至少她会知道,四爷也会知道,只是时间的问题。
“你可知道为什么这几个月那道姑没来偷偷找你索要银子??”那拉氏也不等假李氏开口,自顾自的又道:“因为爷给她请到大狱吃牢房去了。”
假李氏的表情终于变了,那拉氏看在眼里,不免嗤笑,“从怀儿昏睡不醒开始,你便算计着怎么给我添堵,你觉得怀儿可能活不成,所以便找了个地痞装道姑,说你和怀儿八字不合,要得把怀儿放在丁亥年生的火命人面前养,你算定爷会把怀儿给我养,你想着若怀儿夭折在我房里,爷定会觉得是我这个嫡母没好好养的过错,然后不待见我。”
“不过你没想到,怀儿隔日便醒了过来,你不甘心,便又开始算计怎么夺回孩子,还能顺便让爷不想看见我,于是,就有了你说自己是武后的事。”
那拉氏一口气讲完,最后总结似的来了句:“我没说错吧。”
此时假李氏脸上已经恢复了常态,她看着那拉氏,语气清淡的道:“你说错了一点,那就是我本就知道怀儿没病,她只是嗜睡。”
“所以,你一开始打得就是嫁祸的主意?你知道爷疼怀儿,你就故意制造出我想害怀儿的情景,爷爱女心切,自然是不会多想。可你万万没想到,爷竟然无意间撞见那道姑在骗人,从而有所怀疑。”
假李氏抿抿嘴,若是想到那女人会被四爷撞见,她就应该直接找人给灭口了,省的留下把柄,让人查到,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已经成了事实,“我确实是没想到,可那又如何,爷至今未责问,便表示他还信我。”
那拉氏笑了,笑假李氏还没认清事实,她说:“爷没责问你,不过是念你没铸成什么大错,又怀有身孕而已。若我旧事重提,你有几分胜算爷不终究?”
假李氏心中没胜算,可她知道,那拉氏如此说,不过是想让她低头示弱,她自是不想如其所愿,今儿若是别人,她兴许会低头,但是那拉氏,她怎么都不可能低这个头。
只听她讥讽地道“姐姐大可去提,权当你再杀我一次!”
那拉氏浑身一震,心口莫名有些窒息,她本想着先拿这件事压下李氏,继而好提不准伤害孩子的事,却没想到李氏也拿旧话来压她。
“你别以为我不敢,大不了我和爷坦白。”当年那件事是她这辈子最不愿提起的,可若李氏不依不饶,她也不想在自我欺骗下去。
“坦白?”假李氏冷笑,“坦白你曾经为私欲杀了一对母女?即便爷会因为你娘家不会对你怎么样,那弘晖呢,你想过他没有?他的母亲是杀人凶手,以后院里的孩子都会这样说他,都会怕他,都会离他远远的,因为他母亲曾经是个杀人凶手,因为别的孩子会觉得有其母必有其子……”
“够了!”那拉氏猛地站起身,单薄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李氏的话无疑是打了她一巴掌,她可以不介意受到责罚,那怕是被四爷休,她都没怨言,可是弘晖现在还小,他是府上嫡子,以后还会有大好前程,她不能因为自己的过错,毁了弘晖应有的尊贵和荣耀。
即便以后弘晖不会恨她,但她会无法原谅自己。
假李氏轻抬眼帘,不温不火的道:“姐姐可真不经说,你这般火大,莫不是我说错了?”
那拉氏张嘴,欲言又止,李氏没说错,是当年的她错了,以至才会被人抓着把柄不放,才会任人宰割。
“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那拉氏深吸了口气,不在纠结那话题,她妥协,“只要不是违背做人底线的事,我都尽力办到。”
假李氏等的就是那拉氏这句承诺,“我现在可以保证不动弘晖,但我希望姐姐在我未生下孩子之前,确保我和孩子平安。”
听小红那话,宋氏是故意给武氏那个盆栽的,那就表示,宋氏才是整个事件的元凶。但武氏送花之事发生之后,宋氏却丝毫没受牵连,这足以说明,这女人比任何人都高明。
假李氏想过,她现在怀有身孕,做什么都不方便,没生之前还会好些,可她可以多防备些,可等她快生,活着要生的时候,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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