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秦晓文却忽然惊醒,她猛地坐了起来,扭头看着枕边人,月色朦朦胧胧得洒在他的脸庞上,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勾勒出一层银色。
秦晓文冰凉的手用力拍在额头上,疯了,绝对是疯了!
她蹑手蹑脚得下了地,弯腰捡起地上七零八落的衣服,身体下面还有些不太适应的疼痛。
“你塞了硅胶?”床上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秦晓文怔了下,低头看着自己一丝_不挂的胴体,简直气得七窍生烟,这混蛋把她吃抹干净了,居然还敢侮辱她的胸!
“哪有,我这可是原装的!”秦晓文气急败坏的说。
他从床上不屑得瞥了秦晓文一眼,月光照在秦晓文的肌肤上,仿若光滑的白玉,“嗯,确实,不然不会这么小。”
秦晓文被他这么突然一看,慌用衣服遮在自己胸前,他却毫不在意得嘟哝道:“挡什么挡,早看光了。”
如果可以,秦晓文真想上去掐死他!
玛丽隔壁,算了,老娘就当是被狗咬了!
反正人生自古谁无死,贱人先死我后死。
秦晓文迅速穿了内裤,胡乱套上衣服。若她手里有钱,她非得甩出一沓钞票扔在他脸上,然后得意的说:今晚多谢你了,让老娘爽得很,你的小费!
不过这也仅是秦晓文的瞎想,她瘪了的钱包不允许她如此嚣张放肆。
而秦晓文与他的事还要从很早以前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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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考上大学,绝对是值得秦晓文家欢欣鼓舞的大事,而且还是所不错的高等院校,且不说告知八方四邻,秦母大张旗鼓得宣传一番还是极有必要的。
但真正让秦晓文内心波涛汹涌的是,大学里数不尽看不完的帅哥。
学长,这两个字真是令人浮想联翩……
亲爱的学长,我来了!
可待秦晓文来到这所南国的高校时,迎面而来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南方的夏天远比北国更燥热,秦晓文好不容易从拥挤的人流中钻了出来,满身的汗水几乎将她的衣衫全部浸湿。她的脚以前受过伤,拎着行李走起路来稍有些倾斜,看似如同一只摇摆不定的企鹅。
秦晓文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个树荫立于下面休息,“同学,你是xx电子大学的吗?”火车站门口搭着成堆的摊位,迎接各校新生。
老妈嘱咐过不要和陌生人讲话,况且她也不是这个学校的,秦晓文摇了摇头,问话的男孩子只得垂头丧气的走开,“哎,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居然又不是咱学校的!”男孩子郁闷得跟同学谈论,说着忍不住又向秦晓文望了一眼,“得了吧,咱学校男女比例七比一,来上理工院校的有几个美女,你还跑去问那么漂亮的!”
秦晓文翻出口袋里的小镜子兴奋得照了下,“咦,难道我很漂亮吗?”镜子里的她容貌清秀,白皙的皮肤略带炎热的红晕,她左看又看,自己怎么也算不上出众的美女,最多是清纯可人中略带俏皮。
正在秦晓文细心观摩自己容貌时,忽然从树后蹦出一个男孩子,他笑着伸开双臂,“晓文,欢迎你!”
秦晓文难以置信得瞧着他,许久才认了出来,“哥!”她又惊又喜的扑到表哥怀中,竟也不顾身上黏人的汗迹。
秦晓文的表哥在当地工作,他自然就担当了负责接她的任务,“来让哥瞧瞧,咱晓文真是越长越漂亮了。”秦晓文看到多年未见的表哥自然是开心不已。
“哥,你剪头发了?”在秦晓文的印象中,表哥多年前披着一头遮眼的长发,满口文艺腔调,可现今表哥在政府工作,大改以往的作风,一头短寸干脆利落,这是秦晓文从小到大初次瞧见表哥的眼睛,原来这样炯炯有神!
“是啊,整天甩刘海,前几天崴着脖子了,只能剪掉。”
表哥带秦晓文前往郊外的大学新区,秦晓文刚一下车就有成群高举牌子的人涌了上来,秦晓文初次见到这般情景竟是愣了半晌,表哥倒淡定的指了指边上一个举黄牌子的男生,“喏,那是你的学院。”秦晓文觉得四面学长大声的嚷嚷简直就像买菜,而他们就是最廉价的白菜。
秦晓文毕竟刚从高中过来,瞧见举牌的学长本还有些羞涩,却听他高声喊道:“妓院,妓院,妓院的女生请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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