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文险些晕厥过去,这副蓬头垢面的模样居然叫可爱!
“走,陪我去染头发!”莫景川不由分说的拽着秦晓文就往外走,秦晓文挣扎着死活不肯,“你染头发叫我干嘛?我这形象不能出门啊!”莫景川却不管不顾的赖上了她,“怎么不能出门,蛮可爱的,再说昨天还是我辛辛苦苦送你回家的,陪我一下也是应该的!”
秦晓文被逼无奈,只得甩开他的手跟他一同前去,“你不是染了黄头发吗?干嘛还要染?”莫景川耸耸肩,“老班不是说了,要是我不染回来就不准我进学校!”秦晓文斜瞟向他,如蚊蚋般喃喃道:“永远别进学校才好。”
莫景川没听清她方才的话,赶紧附耳过去,“你说什么?”秦晓文对着他的耳朵猛地大声尖叫,“我说你很帅!”她的声音如一片小刀顺着他的耳膜直刮进脑中,莫景川慌堵住了耳朵,耳边却仍是嗡嗡作响耳鸣不断,“你也太狠了吧,我帅你知道就行,喊那么大声都不好意思了。”
秦晓文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扬起手中的腰带轻抽在他的身上,“帅哥,您也会不好意思啊?”
理发店是秦晓文就近挑的,原因再简单不过了,如今的睡衣魔女形象不可见人,早办完事早拉倒。
“你说选什么颜色好?”
秦晓文揉了揉自己的长发,“还颜色?黑的不就行了!”
莫景川手持素材本靠着椅背,却是不依不饶,“黑色也分很多,比如棕黑,深黑,过来嘛。”
秦晓文俯下身帮他选颜色,两人的脸颊贴得很近,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秦晓文刚好一侧脸对上莫景川的眼神,她匆忙仰起头随手在纸上指了下,“就这个吧。”莫景川却指着另一个,“好像这个颜色也不错,你觉得呢?”秦晓文这次没有上当,她故意不低头靠近他,只是瞥了眼,其实根本未看清,就赶紧转身坐到后面的沙发上,“哎呀,随便啦,烦死咯,婆婆妈妈的!”
莫景川很老实的将头发交给了理发师,不,这家只有方寸大小的店,秦晓文都称他们为小弟,绝对算不上理发师,技术自然也可想而知。
小弟认真的为他打理着头发,镜中莫景川的五官柔和,俊美的脸颊略带青涩,秦晓文瞅着他,小弟将他沾满染发膏的头发都梳到后面,秦晓文倒觉得他的脸型很适合圆寸,那种强势霸气男子的发型,就像秦晓文最爱的布拉格皮特,真是充满成熟的韵味。
“莫景川,我觉得你以后可以考虑入伍。”秦晓文托腮凝视着莫景川,只可惜他的皮肤很白,简直和女孩子无异,阳光反射到他脸上,竟有种让人看不清的朦胧。
“嗯,我家里人也是这么打算的,他们想让我以后考军校。”
却不想,年少的话竟是一语成戳!
“莫景川,你的头发怎么青黄不接?”丁寂秋笑逐颜开。
莫景川回身将手肘搁在秦晓文的桌上,露出一排白皙的牙齿,“秦晓文,瞧瞧你们家门口的理发店什么技术!”丁寂秋俏皮的眉眼来回瞅向他俩,“呦,莫景川,你染个头发还要专门跑去秦晓文家门口?”秦晓文慌矢口否认,“什么啊,别理他,他神经病!”
上课时秦晓文每逢抬头总会看见莫景川的头发,她忍不住唇角微微勾起,这头发染得真是好笑!
――――
秦晓文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她一个鱼打挺翻身从床上麻利的跳了下去,“你去哪儿啊?”潘翠敏刚叫了一声,秦晓文却已赤着脚匆匆跑下了宿舍楼,她脑中关于莫景川的记忆,就如同潮水般瞬间涌了上来。
她曾以为她已经忘记他了,可她发现原来她也忘了还在呼吸,对他的思念就像呼吸一样自然而然,渗入她身体血液的每一寸。
但等她跑到楼下,却只有宿舍楼外空无一人的道路。
眼泪猝然顺着秦晓文的脸颊坠了下来,他太奇怪了,奇怪得让她难以忘怀。
秦晓文的脚划伤了,因为兴冲冲的奔下宿舍楼,急得连鞋子都忘了穿,竟是把脚掌刮得鲜血直流。而秦晓文像受了重伤似的,整日萎靡不振的躺在床上,“你别伤心了,不就是帅军官哥哥走了嘛,他要是真想你,没几天肯定还会来看你。”
秦晓文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强烈的预感,那个军官一定是莫景川,而且他绝不会再来了。
“瞧瞧你,一个大美人整日形同枯槁,真是我见犹怜啊,走吧,去校园里呼吸下空气,见见帅哥,保证你没两天就忘了那个军官啦。”杨帆在旁边小心的安慰着。
秦晓文无精打采,“出去干嘛,有什么好逛的。”
“今晚学校里有免费电影啊。”杨帆兴奋的说道。
“两个女的去看什么电影,看日本动作片还差不多。”
杨帆却笑了,她瞧见秦晓文这样说话,想必她强大的自愈能力发挥了效果,“今晚好像是放《画皮》,不知道好不好看。”
“国产片有什么好看的,要动作没动作,要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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