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车子已停秦晓文家小区的偏僻处,再加上浓重的夜色里,半夜寂静的小区内无经过,但秦晓文发誓要反抗,她要农奴翻身做主,坚决不再受资本家的压迫。≧≦
晏阳召却不是那么好打败的,他狠狠压秦晓文的身上,忽略她所有的抓挠踢咬,他用尽力气制服她这只小兽。车内狭小的空间里,秦晓文的两只手被他牢牢捏住,晏阳召另一手轻易扯光她的衣服。
“让不让管?”晏阳召紧压她身上,他覆她耳边重重咬着她的耳垂。
秦晓文却不肯服输,“想管姑奶奶,门都没有!”
晏阳召不喜欢她爆粗口,他趴她身上,用力吻着她,但这又不像是吻,那力气大得好像要将她胸腔中全部的空气挤出,秦晓文也胡乱的啃回去,却没有一次能成功咬到他。
连续几天晏阳召都没见到她,他已是憋了很久,秦晓文却倔强的不肯服软,他干脆霸王硬上弓,强行进入她的身体。
秦晓文的不配合,导致有些干,晏阳召进入时,秦晓文疼得哭了起来,晏阳召却不肯放手,激烈而沉默的同她纠缠着,他硬要逼到秦晓文顺从。≧≦秦晓文哽咽着,死活不答应。
这样安静而狭窄的空间里,两都默不作声,晏阳召粗重的声音里混着秦晓文紊乱的呼吸,而秦晓文越是不说话,晏阳召越是用力,他使劲死死将她往车座上按,车内不大的地方,两的呼吸蒸得车玻璃上一片雾气。
他不断吻着她的每一寸皮肤,而他这样高的个子压她的身上,密密实实的,简直像床加厚的棉被,盖得她又闷又热,完全喘不上气,几度觉得车内缺氧。秦晓文实受不住,她觉得自己好几次都要抽搐着晕过去。
到第四次的时候,秦晓文真想死了,晏阳召简直比前几次更精神抖擞,她感觉到车子明显剧烈震动着,而她已经软得彻底瘫他的胯|下。
“以后听话点,不然看下次不弄死!”晏阳召捏了捏她的脸,又恨又爱的说。
秦晓文汗流浃背的躺着,她觉得自己浑身酸软得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晏阳召似乎也有些累了,他躺驾驶座上,指尖一点点触她皮肤上。≧≦
晏阳召说不出这是种怎样的感觉,尽管如此累,他却仍想疯狂将她按倒,不停的吻她,亲她的每一寸身体,简直想要一口口将她吞下去。
秦晓文隔着夜色里朦胧的灯光,隐约看见车玻璃上模糊的雾气,身旁的晏阳召发出微微的喘息,秦晓文很想爬起来扇他一巴掌,可惜她没有丁点力气,软得就像一滩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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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变成鸭子嘴了!”丁寂秋走过来捏了下秦晓文撅起的嘴唇。
“寂秋,说这世界上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塞女的下面,立刻把男给夹死?”秦晓文刚说出口,丁寂秋一口未咽下的水就喷了出来。
她惊异的看着秦晓文,“,也太重口味了吧?”
“不是啦。”秦晓文满脸羞红,拽着衣角半天才嘟哝道:“是想弄死晏阳召。”
“用,用下面?”丁寂秋张口结舌的望着秦晓文的双腿之间。
“哎呦,是说东西啦,类似于捕鼠器的,最好一次把他下面给夹断。≧≦”秦晓文双手一合,做出老鼠夹似的动作。
丁寂秋咽了口口水,“是要毁掉后半辈子的性福生活吗?”
“呸,跟他哪里来的性福!”秦晓文嘟起嘴继续陷入自己的思考中。
丁寂秋咬了口手中的苹果,她想了想,迟疑道:“别说,好像真有那么个东西,记得以前看《知音》,里面说非洲□率特别高,很多女孩子都会遭受这种折磨,当地有个医生为了女孩子能健康成长,就发明了一种女孩子可以随身佩戴的狼牙状“避孕套”,如果有强行入内,狼牙就一口把对方咬住,他越挣扎就咬得越紧,直到把他的命根咬断为止。”
门忽然被推开,秦晓文吓得从椅子上蹦起来,进来的却是陆玖渊,“吓死了,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
丁寂秋也被自己方才关于狼牙的话吓得不轻,陆玖渊却笑道:“都敲了半天门啦,就听见俩讨论《知音》,们不会这么out吧?这年头还看那些诱惑少妇的故事!”
“哪有,们是进行高等学习知识的研讨!”秦晓文反驳。≧≦
“得了吧,再不了解,就会带坏寂秋!肯定又说什么楚美、旋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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