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轻点,疼死啦!”秦晓文不住的叫唤起来,“怎么会这么紧,用点力,忍忍哈。≧”“不行,不行,受不了啦,真的好疼!”“再忍一下,马上就搞定!”
“俩干嘛,搞基呢?从外面听们俩的声音真让浮想联翩!”陆玖渊笑着放下手里的包。
“搞妹啊,老娘都快疼死了!”秦晓文冲陆玖渊使了个白眼,丁寂秋用尽浑身力气去拔,但戒指却像长秦晓文肉里似的,怎么用力也拔不掉。
“再拽一会,她的手就变成香肠了。”陆玖渊边嗑瓜子边笑话她们。
秦晓文看着微微红肿的无名指,几乎要哭了,“怎么办嘛,这戒指死活拽不掉!”
“挺好的,赶跑了男,还免费得个钻戒多划算!去掉干嘛?”陆玖渊站着说话不腰疼,瞅着大汗淋漓的秦晓文和丁寂秋不住的笑。
“快来帮帮忙吧,晓文想把戒指还给晏阳召。”丁寂秋也是百般无奈。
“现娘们儿都笨死了。”陆玖渊扔掉瓜子壳,接过秦晓文的细手。
“寂秋,去拿点冰块来。≧≦”陆玖渊打量着秦晓文的无名指,耀眼的钻戒像紧箍咒般死死勒她的指头上。
陆玖渊小心翼翼的将冰块敷她微肿的手指上,“洗洁精。”陆玖渊伸出手,如同往日手术室熟练接过丁寂秋递来的**子,“肿得不厉害,用冰块来消肿,再涂上厚厚一层的洗洁精,别硬往外拔,转圈,慢慢转着往外拔,一定要慢。”陆玖渊就像对病讲服药方法,他边说边轻轻转动钻戒。
丁寂秋紧紧地盯着陆玖渊,他温柔的眼神与往常截然不同,仿佛生怕丁点的动作都会伤害到秦晓文。
“天啊,终于拔下来了!”秦晓文惊呼一声,她捏着铂金钻戒对着阳光,钻石折射出无比灿烂的光芒,“这么个小东西可难去掉!”秦晓文怜惜的望着自己发红的无名指,稍稍一碰仍是痛不欲生。
陆玖渊对着水龙头洗去滑腻的洗洁精,“这戒指也奇怪,戴上倒不勒手,怎么这么难去?该不会天注定,就得收下这枚戒指吧?”
丁寂秋附和道:“还是天注定要嫁给晏阳召?”
秦晓文沉默不语,只是将戒指放进口袋内,手指却疼得锥心,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十指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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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暖气很热,秦晓文后背有些渗出汗,她盯着震动不停的手机看,好像那是怎样奇异的一个东西。
桌子旁边的小董老师实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工作,有些不耐烦的说:“晓文,的电话震,怎么老不接啊?”
秦晓文被她一惊,这才像如梦初醒,恍恍惚惚的按下了接听键,“喂……”
手机另外一端的声音略有些吵杂,似乎是马路上,周围的汽车不时发出阵阵的鸣笛。≧≦
秦晓文的手心出了汗,滑腻得快要拿不住手机了,好像随时会滑落掉地上。
对方也沉默着,唯有车水马龙的喧嚣声。
“莫景川,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秦晓文开门见山直接开口。
莫景川似乎还是犹豫了下,方哽咽道:“晓文,现去火车站的路上。”
“去火车站干嘛?”
莫景川吸了口气,“回新疆。”
秦晓文的心猛然一震,她听得异常清晰,却仍又问了句,:“要回新疆?”
“嗯。”莫景川默默的回答,随之两继续无尽的沉默,中间不断夹杂着窗外车轮滚滚的声音,莫景川终于忍不住,对着话筒激动的说:“晓文,是真的……”
忽然电话另一端传来嘶一声急速的刹车,司机大吼道:“要撞上啦!”噼里啪啦一大串的杂音,手机似乎瞬间被甩出窗外,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各种尖利刺耳的声音顷刻钻进秦晓文的耳中,就像把锉刀顺着她的耳朵,狠狠锉进她心里,“喂喂喂?莫景川,那边怎么了?”
任秦晓文如何的心急如焚,电话另一端却只剩嘀嘀的短音。≧≦
秦晓文的手机啪一声落了地上,这一刹那,天旋地转,秦晓文眼前一片混沌不清,唯有各种恐惧和害怕像无边的黑海,将她悄无声息的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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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莫景川哪个病房?”秦晓文急切的趴看诊台问道。
护士漫不经心的抬起头,“哪个莫景川?”
“能有哪个?出车祸被送进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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