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来咱学校了。≧≦”秦晓文推着莫景川的轮椅,慢慢走过书声琅琅的校园门外。
莫景川也怀念的说:“远看一座庙,近看咱学校,三百多尼姑,一万多老道。”
秦晓文嗤地笑出声来,“啊,个白斩鸡,一点也没变。”
莫景川忽然握住秦晓文的手,仰头望着她璀璨的眼睛,深情的说:“也是。”
秦晓文的脸如同扑上两只粉蝶,她浅笑道:“对了,还记不记得上学时候的政治老师?”
“哇靠,那能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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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政治课,公认的无聊催眠课,而秦晓文班的政治老师更是闻名遐迩的顶级高手,不是因为课讲得何等神采飞扬,而是着装邋遢蓬头乱发,一口大黄牙带着腥臭的唾液讲台上狂泼乱洒,若是将他扔到校门外,定以为是要饭乞讨之,实与学识渊博的政治老师风马牛不相及。
这位年过六旬的男老师却对秦晓文格外钟情,只因高中第一节上课时,他当堂提问:“何为政治?”秦晓文快速翻阅书,整本政治书居然未提一字何为政治,前排回答错误的全被罚站座位上,“说说什么是政治?”老师过来点到秦晓文。
秦晓文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反正横竖是死,瞎扯一番得了,秦晓文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政治,额,政治嘛,政治就是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世间万物从原子到宇宙,无一不是政治!”
秦晓文一顿鬼扯,只等着被罚站,谁料邋遢老师居然当场拍桌叫好,“好,说得太好了!这就是政治!世间万物都是政治!”
从此秦晓文便成了政治课代表,时常要沐浴老师神圣的口水中,接受他滔滔不绝的洗礼。≧≦
她还清楚记得有节政治课上,第一排同学做好了被老师口臭熏倒的准备,老师讲台上讲得津津有味,满嘴的大黄牙将口水喷出数丈远,秦晓文觉得同桌莫景川似乎有些神经,从上课到现,他一直趴桌上笑得像抽筋似的。
话说口臭老师最恨莫过于听讲不认真的同学,他指着莫景川叫道:“,干嘛?”
莫景川笑得前仰合后,他站了起来却还是不住抽搐的笑,政治老师被他气得顿时凌乱,“有什么好笑的?说出来!”
“快说!要是不好笑,就站到教室外面去!”莫景川笑得脸通红,憋了半晌他才低声喃喃道:“老,老师,您,您的前门开了。”
哗的一声班里瞬间炸开了锅,秦晓文探头去瞅,政治老师穿了条灰黑色的裤子,上面系着大红色的皮带,准确来说不是皮带应该是根麻绳,而重要部位的拉链居然完全敞开着,连里面的蓝色内裤都异常显眼,还是沙滩风的!
没想到政治老师如此豪放,秦晓文想到这里脸唰得红了,慌低下头不敢再看。
政治老师却觉得无所谓,他站讲台上当众将拉链拉了上去,然后庄严得扫视众学生,“这有什么?大行不顾细谨,成大事者自当不拘小节!”
秦晓文笑得有些直不起腰,她趴臂弯内侧目瞪向莫景川,“怎么这么无耻?”
莫景川却一脸无辜,“这是提醒老师,怎么能叫无耻?一直盯着家看还不提醒,这才叫无耻!”
秦晓文的手下面猛地朝莫景川大腿上掐了下,莫景川疼得死去活来,但课堂上却只能默默忍着,他呲牙咧嘴的蹬着秦晓文,秦晓文却故作悠悠然的继续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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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真够猥琐的。”秦晓文笑得前仰后合。
莫景川皱了皱眉,“政治老师才猥琐好不好,居然当着全班面拉上拉链!”
秦晓文笑得喘不上气,莫景川望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也陷入美好的回忆中,“说了老师,就想到咱班同学,还记得乔治吗?”
秦晓文瞪大眼睛,“就算他化成灰,也记得那个死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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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下课后放学回家的夜晚。
“啊,救命啊!”秦晓文抓紧车把,莫景川后面不停晃动她车后的铁架,秦晓文吓得不敢转身,莫景川却和一群男孩子吹着口哨呼啸而过,秦晓文气得大声嚷嚷,“莫景川,个白斩鸡!想死是不是?”
莫景川一群男生中,回过头冲她笑得灿烂,“让不给抄卷子!”秦晓文冲他大喊:“就不给抄,就不给抄,气死!”川流不息的马路上他们很快消失路的尽头,而那些年少时光的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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