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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僵在那里,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浑身散发着森寒之气,通红的双眼如同发狂的野兽,温热的血顺着钢筋棍嘀嗒嘀嗒落在地板上,保安小刘的后脑勺在暗影中一片殷红。
莫景川的拳头狠狠攥紧,他看着倒下的小刘,简直恨不得上去将他碎尸万段,青筋暴起的他努力克制自己,他麻利解开捆绑秦晓文的绳子。
秦晓文的手和脚踝被勒出一道道鲜红的印子,她如坠深渊,而莫景川就是最亮的那缕曙光。
秦晓文不顾一切得扑进莫景川怀中,她怕极了,只是颤抖着瘦弱的肩膀,在莫景川的怀中大声恸哭。
莫景川的手上还溅有鲜血,他心里又疼又狠,只能紧紧搂住她,“好了,没事,没事了。”他的手慢慢抚摸着她杂乱的发丝,充血的眼睛却死死盯住倒地的保安小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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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晓文觉得两颊滚烫,躺在床上热得难受。
“你醒了?”莫景川洗了把脸,递杯水给她。
秦晓文坐在床上看着周围的环境,似乎是在一家酒店内,莫景川身着军装显得英姿勃发,她的心砰砰乱跳,理不出任何思绪,好像昨夜只是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吃了去洗个澡吧。”莫景川将药片放在秦晓文手中。
她看着掌心中的药盒,上面赫然写着:紧急避孕药。
秦晓文如同一具麻木的尸体,她没和莫景川说话,只是默默吞下药片,拿上莫景川为她买好的全套新衣走进浴室。
贴满瓷片的浴室内蒸汽萦绕,淋浴头一直开着哗哗直流,秦晓文坐在溢水的浴缸内,她看着自己手腕和脚踝上的淤痕,眼泪忽然哗哗涌了出来。
床上秦晓文的**震动个没完,莫景川拿起来看,**快没电了,是晏阳召打来的电话,还有更多他的短信和未接来电。
莫景川盯着幽蓝的**屏幕,眼中闪过骇人的光芒,他猛地按下关机键,狠狠关上了**。
而门外的他只听见浴室内撕心裂肺的哭声,她就像疯了似的,从未这样软弱过,而今一切却轰然崩塌,她的嘴角不停得发颤,喉咙里像是有小刀在不停的割。
莫景川听着秦晓文的哭声,他靠在浴室门外,心亦如锥刺般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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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好好跟晏阳召生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莫景川捧起她娇小的脸庞,微笑着安慰她。
秦晓文忍住眼泪,紧紧搂住莫景川。
“我收拾下准备回军区了,你要保重。”莫景川落下唇轻吻秦晓文的额头。
秦晓文摆手同他再见,莫景川微笑着大步坐上军车扬长而去。
“你昨天跟他在一起?”晏阳召的声音在秦晓文身后响起。
秦晓文不置可否,只是静静点了点头,“我们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你还敢跟他……”晏阳召紧拽住秦晓文的胳膊,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却惊异得问:“你手怎么了?”
秦晓文的两只手腕上皆是被勒过的淤痕,晏阳召看她脸色苍白,冰冷的泪水在眼眶内打转,几乎马上就要淌出来。
他慢慢松开了手,秦晓文踉跄着走进屋内。
晏阳召加班至通宵,回来后却发现秦晓文不在家,他打电话给秦母,秦母说晓文没回来还以为在晏阳召那里,又问了丁寂秋也没消息,后半夜他不停给她发短信打电话,他心急如焚,只担心她会出事。
不想早上竟是莫景川送她回来。
这么多年了,她居然放不下的还是那个人!
晏阳召看着倒在床上的她,心里浮起各种情绪,愤恨、懊恼还有爱怜和不舍,他坐到她身边,“你昨晚真的跟莫景川在一起?”
秦晓文身子一缩,侧过头不吭声。
“我问你是不是?”晏阳召忽然拽出孱弱的她。
秦晓文睁大眼睛看着他,但眼泪却涌了出来。
他的肩膀剧烈颤抖着,担心她会说出他不愿听到的话,但她紧咬着唇一言不发,只是任由眼泪不住得流。
整整一天她不吃不喝,也不上班,只是在床上这么躺着,任凭晏阳召如何说话,她都不答。
直到傍晚时分,晏阳召终于后退了,他从未见过如此的秦晓文,她那样骄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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