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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难听。”苏瑾怡摇了摇头。
“哪里难听了,这是简单好记,伟大来自于平凡!你看哪个成功人士的名字不是朗朗上口,比如小平同志,以后咱们这就是晓文同志!”莫亦清想着能和苏瑾怡共度此生就无比幸福。
苏瑾怡却流露出一丝伤感,“哎,别提孩子的事情了,我这未婚怀孕,说出去可丢死人了。”
莫亦清怜惜得搂过她,“怕什么,咱们明天就去领证结婚!”
苏瑾怡却冷笑了,“结婚?哪里有钱结婚!就凭你那一堆破石头吗?”
在她的冷嘲热讽中,终于苏瑾怡还是毫不犹豫得将这个名为晓文,未成形的孩子打掉了。
他曾以为她已经忘了晓文两字。
而他再次见到她时,竟已过了足足二十年,那天他喝得酩酊大醉,只想赶紧回家。
却瞧见前方破旧电动车上的苏瑾怡,她衣着朴素,笑起来难掩岁月的痕迹,一道道细微的皱纹在她脸上如同细水长流。
他就这样慢慢开着车在她旁边。
电动车的后座上坐了个穿白纱裙的女孩,她捧着奖杯笑得灿烂,莫亦清就这么望着苏瑾怡,和她那该死的女儿!
当初她那样绝情的狠心打胎!这个为了蝇头小利就甩掉他的女人!如今他开着豪车,她不过是从过去人人羡慕的二八自行车,换成快散架的电动车。
他做过无数次的梦,每次都想着如何羞辱她,怎样对待她的背叛,可她此刻居然还在笑?
莫亦清实在忍无可忍,加上酒劲上来,他简直怒火攻心,恨不得立刻掐死这个女人,她那样嘲笑他,看不起他!
血液瞬间冲到了脑门,莫亦清咬紧牙关,狠狠踩下油门,疯狂朝她的电动车冲了过去……
但当他下车看到满地的鲜血,他立刻清醒了。
地上的那个女孩还那么小,她那样瘦弱。
而苏瑾怡,这个脆弱的女人躺在地上,血液淌了她满脸。
他忽然感到害怕了,他是那样爱过她,爱到几乎发狂。
莫亦清觉得一切恍惚如梦,他手足无措得站在一旁,看着血泊中的这对母女。
该怎么办?怎么会这样!
除了逃走,他什么也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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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纸醉金迷,在灯光下觥筹交错的男女耳鬓厮磨,说着不为人知的情话。
晏阳召坐在并不显眼的地方,但赵娆老远就发现了他,赵娆身着紧身低胸裙走了过来,她看着他杯内所剩不多的酒水,“呦,难得啊,向来爱迟到的晏总,今天怎么来这么早?”赵娆说着撩动一头秀发。
晏阳召没吭声,只是不屑得瞥了她一眼,她脖颈上佩戴着猫眼石吊坠项链,与一袭的红衣短裙相映成辉。
赵娆修长的手指慢慢滑过酒杯,“让我想想,晏总主动约我能干嘛呢?是有事求我,还是有事求我?”
晏阳召的唇微微上扬,起身为赵娆倒了杯酒,赵娆轻咬红唇,她享受得接过酒杯,慢慢品味甘醇的酒水。
赵娆看着讨好自己的晏阳召,蓦地很想笑。
晏阳召没说话,只是伸手慢慢触到她的脸庞,赵娆闭上眼睛感受他指尖的温度,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脖颈慢慢滑至锁骨,“你是律师应该比我清楚,捡东西不还,在民事上可以起诉,报警的话,金额在二千以上,可以追究刑事责任。”
赵娆猛地睁开眼睛,“你什么意思?”
晏阳召忽然伸手拽住她脖子上的猫眼石项链,“秦晓文的这条项链可不止两千块。”
“你说什么?这,这是秦晓文的项链?”赵娆急不可耐得要赶紧去掉,“这明明是我在河边捡的,我根本不知道是她的!”
晏阳召看着她越着急,越难取下项链的滑稽摸样,忍不住微笑道:“不用急,你戴着这个项链已经很多天了,在警局在酒吧,各种监控早拍下了。”
赵娆气急败坏的说:“晏阳召,你到底想干嘛?你们故意想陷害我,是不是!”
晏阳召的眉头微微皱起,“没人想陷害你,都是你自找的。”
赵娆一把拽掉脖子上的项链,狠狠拍在晏阳召面前的吧台上,“少来这套,我告诉你,别以为凭一条项链就能收拾我,现在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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