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写我不要紧,不要来打扰她!我明确的告诉你们,她将是我杜昇这辈子唯一的老婆!如果你们再来伤害她,我不保证我会采用一些非法的手段来搞垮你们!我今天敢说这样的话,就不怕你们写出来,但是先想想清楚写出来会有什么后果!你们能不能承担得了!都给我滚!”
那群记者在杜昇的威吓下以及他助手的轰遣下,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了出去。当这些人走光之后,屋子里一片狼藉。
杜昇对他的助手厉声的说:“去问问前台,谁让这些人进来的!把放行的人给我找出来!”
他的助手领命退下,房间里终于只剩我和杜昇两个人。
我把脸埋在杜昇的怀里小声的抽泣着,杜昇心疼的一直自责。
我哭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杜昇的眼睛委屈的说:“老公,我刚才就要晕倒了!”
杜昇因为我的一句话,脸上的心疼表情,泛滥得几乎到了面容扭曲的程度。杜昇用喑哑的声音对我说:“丫头,对不起!我来晚了!以后老公再也不会让你面对这种场面了!”
我对杜昇甜甜的笑了,挂着满脸的泪水。杜昇动情的低下头,一一啄干我脸上的泪珠,然后,缠绵至极的吻上了我的唇……
等我渐渐平静下来之后,我问杜昇:“你怎么没带手机啊,我给你打电话,是你‘未婚妻’接的,她气我,说你不要我了,说你俩要结婚!”
我说着说这就委屈的嘟起了嘴。
杜昇用他的鼻尖亲昵怜宠的顶着我的鼻尖说:“傻丫头!精神不好的人,说的话你也信!我听说有大批记者得到消息知道你住在这里,我心里急,怕你被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给欺负了,匆匆忙忙的就赶来了,根本没空理会出门时是不是带了手机。”
我腮帮子鼓着气的说:“我才不信她精神不好!”
杜昇亲了我一下,然后心疼的问我:“品品,吓坏了吧?”
我撒着娇的点头说:“恩!吓坏了!”
杜昇自责的对我说:“品品对不起!这样吧,罚你老公为你做点什么当补偿吧,好不好?”
我眨着眼睛说:“那,你说的。要不,你把欠我的鸭子先还了我呗!”
杜昇的脸上,这回真的现出了很狰狞很扭曲的表情来。
杜昇痛心疾首的说:“不就一个鸭子,这辈子算长你心里了!”
杜昇问我,跟什么人联系了没有;我摇头。
杜昇纳闷的说:“那会是谁泄露了你住在这里的消息呢?”
我怪腔怪调的说:“会不会是这里的服务生?她们很瞧不起银家滴呀,哼!”
杜昇说:“她们是不是乱嚼舌根了?好,老公等下帮你出这口气!但是,应该不是她们,这些人在背后小声讲究别人差不多是一定做的,但是还不至于大胆到联系媒体的程度,这对她们只有坏处没好处,想想你老公也是有头有脸的社会人物,收拾她们太轻松了!”
我无语。这套分析最后的重点全体现在末尾一句上了。
我想了想,然后试探的问杜昇:“杜大,你给服务生打电话嘱咐她们别给我看电视上网看报纸的时候,有没有谁在身边听着?许灵在吗?”
杜昇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由“不可能”到“不会吧”到“难不成”到“应该是”一路的震惊下来!然后用一种无法相信的语气对我说:“难道,许灵没疯!”
我表情凝重的点点头,对杜昇说:“老公,你听我说,我刚才给你打电话,我喊你的名字,然后,许灵在电话里对我说:任品,杜昇他又不要你了!你死心吧,我们会结婚的!她说‘又’,那会不会,之前我们分开,根本就是她故意预谋使坏的!”
杜昇沉思了下,然后开口说:“品品!你尽快回美国去!我会把这件事弄清楚!在这里,我怕你会受到无谓的伤害!”
我死命的摇头不答应。我不想留杜昇一个人去面对层层迷雾下的危机。
杜昇无奈的说:“你不是学生吗?不要你的学位了?不打算毕业了?不怕人家笑话你年纪一把都是孩妈了还没毕业证啊?”
我不乐意的说:“你还知道我是学生啊,那你还见没几次就把人家给吃了!你知道你的行为叫什么吗!叫迷间幼女!好在我心胸博大,不告你,要不你肯定得蹲大铁栏杆后边吃十年窝头,你这辈子就全完了!”
杜昇一边把狼爪子探进我的衣服里一边认真的说:“心胸博大?我检查检查,看有多博大!”
我无奈的拉出他的爪子拍打着说:“别闹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不走,大不了办休学,你要是让我走,我就包二爷,现成的就有李适风!”
杜昇叹了口气对我说:“丫头,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也搞不懂了,你留在这,我担心你会受到伤害!我舍不得!”
我被杜昇的“舍不得”三个字感动得一塌糊涂!我软软的对杜昇说:“那,我也舍不得看不见你!”
结果,这么煽情的两句舍不得之后,种男和种女,很不合适宜很不长心的,又去滚大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