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外面的千铃阵还开着,没人能进来,金员外是如何遇害的呢?”关河梦不愿意看那狰狞的死相,正远远地站在门边。
“既然没有人能进来,那金员外就不可能是被谋杀,这铜灯的位置就在书桌旁,我想金员外应该是站起来时没有站稳,一不小心倒下去,只是刚好砸到了这灯,所以不幸遇害吧。”
从外面急匆匆赶来的柳元礼自信的给出结论。
“哼,哈哈哈哈。”
“李神医为何发笑啊?元礼所说有何不妥之处啊?”柳元礼对着李莲花怒目而视。
“有何不妥?我看啊,就没有妥当之处。”李莲花微笑着说出最狠的话,“你连现场都没有仔细看过,便直接靠想象下了结论。这样的人才竟然也能做的监察司副使的位置,不知道创立监察司的先辈们,棺材板还按不按得住?”
“你!那不知李神医有何高见啊?”柳元礼扯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伸手示意洗耳恭听。
“我只是觉得啊,这个刚才简神医过来,听到过金员外和管家金常宝在争执,如今金员外离奇死亡,管家却不见踪影,这不奇怪吗?”
“况且这铜灯染血的部分不是在最高处,而是恰好在最尖锐的地方,人如果倒下去,怎么会不碰到上面,直接碰到下面。”李莲花又走到铜灯旁边,他用力推了一下铜灯,铜灯便摇晃着倒下了。
这是一个树形铜灯,卷枝向四周伸展,最长的两枝托着灯,但这灯并不是很重。
“诸位请看,这灯被在下一推便倒下了。若是金员外砸到上面,铜灯怎么还会立着?况且这铜灯的卷枝都是特意打磨过的,诸位都是医者,应该明白人的头骨最是坚硬,不会被破开这么深的伤口。”
李莲花说完自己的分析,施施然的给出结论:“因此啊,这个金员外是被谋杀而不是意外身亡的。”
“可是千铃阵既然开着,这屋里没人,难道凶手会穿墙而过吗?”柳元礼揪住这一点不放。
“你说对了。”李莲花摇摇手指,“这间屋子里面虽然没有别人了,可不代表墙后面没有别的屋子,这里一定有一间密室,这金常宝身为管家,深得信任,知道这个密室在哪里也不足为奇啊。”
“看来金常宝是杀人之后开启了千铃阵,然后躲进密室里,等到众人离开他再出来,如此便可顺利逃跑。既然如此,这密室又在哪里呢?”关河梦很给面子的总结了一番,他说完又看向李莲花。
李莲花走到桌旁观察桌上之物:“云归,你觉不觉得这里少了点什么?”
牧云归也走过来:“我记得上次来时,这里有一把玉梳。”
“玉梳,这玉梳和现在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呢?”公羊无门发问。
“嗷是这样,玉梳当然不足为奇,但是金员外富可敌国,桌上却放了一把断了齿的玉梳,难道不奇怪吗?”李莲花微笑着说。
“如今我们推测金常宝躲进了密室,而这玉梳又不见了。我猜啊这金常宝是把开启密室的钥匙拿进去了,这样便只能出不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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