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俾斯麦几人应为斯佩尔海军上将的一番言论而陷入沉默的时候,抬起望远镜看了一眼深海舰娘所在海域的俾斯麦突然咦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些许疑惑的自言自语道:“嗯?那只深海舰娘哪里去了?”
提尔比茨闻言也连忙回头看向刚才港湾所在的方位,脸上的表情也是一愣,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未曾听到过的声音却是在俾斯麦等四艘舰娘的精神链接之中,四只舰娘顿时都迅速的做出了戒备的姿态,战舰的舰炮飞快的填装上了弹药。
“啊呀,还没有开始战斗就已经起内混了吗,所以啊,干脆加入我的舰队吧,深海舰队中的大家都是和谐相处的一家子,绝对不会出现应为利益之类莫名其妙的东西而抛弃队友的事情,怎么样不考虑一下吗?”
提尔比茨顿时一脸警觉的向四周扫视了一眼,并没有看到任何除自己四艘船以外的舰娘,自己的周围并没有其他的舰娘,那么刚才在通讯链接中说话的难道是那只深海舰娘?
就在俾斯麦对自己的猜想而感到震惊的时候,四只舰娘脚下站着的海面突然冒出了一串气泡,几只战斗经验丰富的舰娘见状顿时一惊,毫不犹豫的各自后撤了一大步,同时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舰炮对准了脚下的海面。
而与此同时,海水中一只身高比众舰娘矮了一头的少女,如同脚下踩着升降梯一般缓缓的从海水之中浮了出来,猩红的眼瞳中带着些许调笑的意味,没有丝毫紧张的用手指抵着自己的嘴唇,用如同平时和朋友打趣聊天时一样轻飘的语气说道:“抱歉,抱歉,看你们一直站在这里盯着我看,又不发动攻击又不离开的,所以就好奇过来看看,绝对没有想要偷听你们的意思,我的名字叫做港湾初次见面请不要见外,我待船还是比较和善的。”
“在发现我们之后居然没有选择抢先发动进攻,反倒是潜行到我们这么近的距离来和我们打招呼,你这艘深海倒是有点意思。”斯佩尔海军上将用手中的舰炮抵着港湾的脑袋,脸上扯开了一抹笑容,看向港湾的目光中也带上了几分欣赏之色。
俾斯麦目光和提尔比茨微微接触了一下,在看到提尔比茨微微点头的动作后,俾斯麦不由眯起了眼睛,接着将斯佩尔海军上将没有说完的话补全道:“虽说你这丝毫不遮掩自己行迹的行为我们确实很尊重,不过你未免有些太过小瞧我们的实力了吧,从雪风上次和你交手所得到的情报中,我们已经知道你有不弱于一艘常规战列舰的火力系统。
不过你的主要战斗力还是飞机对吧?就这样虽然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三只战列舰的中间,你不觉得这样的做法有些欠考虑吗?还是说你有把握仅凭借自己的几门炮就可以挑翻我们这些精锐舰娘?”
“我确实没有这样的打算。”港湾一边嬉笑着一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你们虽然实力很强,不过却也到此为止了,我可没兴趣和你们玩无聊的游戏。”
俾斯麦紧皱的眉头微不可查的跳了跳,手中的舰炮毫不犹豫的喷吐出了火舌。
几乎是在同时,提尔比茨和斯佩尔海军上将的攻击也从不同的方向袭向了港湾栖姬,而齐柏林伯爵号航空母舰则是迅速后退几步与港湾拉开距离,将正面战场交给了同行的三艘战列舰,只有几步远的距离显然是不足以让港湾避开如此密集且突然的攻击,转瞬间港湾所在的位置便被爆炸泛起的烟雾所笼罩。
不过几只舰娘可没有应为击中对方而对其产生轻视,迅速的向舰炮中填装起了新的一轮弹药,同时将目光紧紧的锁定在眼前的这团烟雾之中。
而齐柏林则逞此机会躲在提尔比茨的身后将自己所有的舰载机全部放飞了出去,在头顶迅速的组成航空编队,只等烟雾一散去便对港湾发动攻击。
随着硝烟的逐渐淡去,港湾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重舰娘的眼前,之间港湾的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浑身漆黑的巨大怪鱼一样的生物,将刚刚所有的攻击全部用身上那装甲组成的鳞片挡了下来,港湾本身却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俾斯麦和齐柏林目光对视了一眼,随即便与提尔比茨还有斯佩尔海军上将再次发动了攻击,不过应为主炮炮弹填装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这次的炮击阵势显然没有上次那么密集,而齐柏林也在炮火的掩护下指挥着舰载机从高空向港湾发动了俯冲。
“啊啦,本想再和你们多聊聊的,但你们好像有些焦急过头了,既然这样那我也来陪你们玩玩好了。”
守护在港湾身旁的诡异舾装顿时窜到了港湾的生前,替港湾挡下了所有飞来的炮弹,随后身上装甲般的鳞片张开,露出了里面密密麻麻的舰炮,对着那迎头府冲而来的舰载机便是一阵密集的火力倾泻。
霎时间便有输只舰载机被击中了机身,或在天空中化为一团火花,或失去平衡盘旋着一头栽进海水之中,同时舾装大嘴一张一架架深海泡芙从舾装张开的嘴巴里吐了出来,在天空中盘旋向上爬升着,真好迎上了齐柏林俯冲而下的战机编队。
战机机们才刚刚穿越港湾舰装的火力封锁向港湾投下了炸弹和鱼雷,结果还没来得及撤离便已经被身后急速飞驰而来的深海泡芙所追上,不得已在天空中展开了一场搏杀。
而港湾栖姬的舾装也乘机转火,利用自己强大的火力,对这些近在咫尺的鱼雷飞速的倾泻这火力,同时脚下几个闪躲避开了航弹落点最密集的区域,深海舾装也收起了舰炮,利用厚重的装甲硬吃了剩下为数不多的鱼雷和航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