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鸦雀无声。
寒王侧妃眉心凝蹙,在没人注意时朝碎玉使了个眼色。
碎玉攥着拳头,犹豫了一会儿,猛然抬起头来。
“我好像看到王妃推了一把……”
“你看到我推的是永安王?什么时候?在什么位置?当时我的动作是什么样?”
不等碎玉说完,谢安漾接连几个问题抛了出来。
碎玉目光闪烁,一时间被她问慌了。
“诬陷当家主母是什么罪名,你家侧妃刚刚经历过,你可要想清楚再说哦。”
她半眯着眸子,视线落在碎玉脸上,“再问你一次,你确定亲眼看到我将永安王推下去了吗?”
碎玉被她的目光一灼,刚刚咬牙下定的决心哗啦一下就碎了。
“我当时站得远,可能也……不太清楚……”碎玉含糊了。
谢安漾一声冷笑,再转向寒王侧妃,“我是接了你的邀请函来参加寒王妃寿宴的,你就是这么招待我的?”
简而言之,我是你的客人,我出了事你也别想摘干净。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转向寒王侧妃。
是呢,你寒王府和翊王府向来不怎么来往,这翊王妃在外名声也不是什么善与之辈,你请她来是要给她找不自在还是给宾客找不自在?
眼瞧着众人眼神不对了,寒王侧妃眼底极快的闪过一抹紧张,不过也只是一瞬,紧接着抬起头来,一脸无辜。
“我只是想着都是皇室血亲,理应多多走动才是,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眉心微蹙朝谢安漾看一眼,为难道:“翊王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永安王怎么会……”
话说一半,犹豫了一下,又拐了弯,道:“你怎么能与永安王计较呢,他还是个孩子。”
谢安漾眉梢一挑,差点笑出声来。
这话里话外,还是将杀人的屎盆子往她脑袋上扣啊!
她转过头,静静的看着寒王侧妃,正要说话,就听外面传来一声冷喝。
“出了什么事儿!”
说话间,人已经到了院内,众人神色一顿,纷纷行礼。
“见过寒王殿下!”
谢安漾也扭头,瞧见寒王的瞬间,眉梢一挑。
呵,这就是寒王啊,穿上衣服还认不出来了!
当时干活的是隐蝠,她负责指挥,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正经”的见寒王,这让谢安漾不由得内心涌起一阵感慨。
听说,他还挺白的……
“怎么回事!”寒王冷着脸开口。
“是永安王,方才湖面上漂来永安王的衣服,翊王府的碎玉说瞧见是翊王妃将永安王推进湖里……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呐,我们该怎么跟大长公主交代!”
寒王侧妃声音颤抖,都快哭出来了。
她的话听起来是陈述事实,可言语之间却又引导了众人的思路,将矛头对准了谢安漾。
翊王府的人瞧见是谢安漾做的,自己人指正自己人,无形之中将寒王府摘了出去。
寒王脸色骤然一沉,转脸看向谢安漾的一瞬间,眸中情绪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长得很美,足以让他惊艳,那一瞬间甚至生出了想要占有她的念头,可紧接着想到自己夜挂城墙,风吹裤.裆屁.眼凉的屈辱,立刻好感全无。
不能让她活!
弄死她!
“人证物证俱在,翊王妃,你有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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