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张朝宗连忙拦住韩柔,他可不想在腰上挂一个女人玩意儿。
再说了,就这破香囊,还缝了半个多月,那手艺得有多差。
“韩师妹,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不喜欢挂这东西,你还是收回去吧。” 张朝宗断然拒绝了韩柔的好意。
韩柔被拒绝,心里很生气,不过表面上却楚楚可怜,用波光闪闪的大眼睛盯着张朝宗。
张朝宗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索性闭目养神,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这一下子,可把韩柔气得不轻,说咬牙切齿都不为过。
胡豹和蒋寒看的心疼不已,暗骂张朝宗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同时,齐刷刷凑了上来。
“韩师妹,既然张师兄不喜欢香囊,那正好,我还缺个香囊,不如你把香囊给我吧。” 胡豹笑眯眯的厚着脸皮说道。
“韩师妹,你别听他的,还是把香囊给我。你看我这气质,配上香囊才合适。” 蒋寒把胡豹推一边去,生怕香囊被他抢走。
韩柔怒极而笑,转眄流波间,非常温柔的说道:“你们俩,都给我滚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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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风尘仆仆的张朝宗等人来到了平安城。
武家在平安城经营多年,把平安城打造的像是铁桶一样,外来势力针插不进。
一进城,可见一条大道延伸出去,两侧店铺林立,路上行人如织,显得十分热闹。
来之前,张朝宗就做过了解,平安城中,几乎有一半的产业都是武家的。
另外的一半虽不是武家的,但要按月给武家交税。
可以说,在这平安城中,武家就是土皇帝。谁要是得罪了,那就别想在这里混下去了。
张朝宗等人伪装成筑基期修士,溜溜达达在大街上走着。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都给小爷闪开。” 骑马之人大喝一声。
张朝宗回身一看,只见一匹骏马好像闪电一样,在大街上横冲直撞。
路上行人惊慌躲闪,躲闪不及的有的被撞飞出去,有的被撞倒在地,还有的直接被马腿擦穿了肚子。
而骑在马上的白衣公子却丝毫没有勒住马的意思,相反,他还挥舞着手中的金丝铁鞭,狠狠的抽打着周围行人。他的金丝铁鞭可是有倒钩的,把许多凡人抽的浑身失血。
周围的行人虽都露出愤慨之色,却敢恨不敢言。很显然,白衣公子的来头很大,纵然吃亏,也没人敢和对方理论。
张朝宗看的心头火起,这白衣公子简直是把路上的行人当牲口看。说打就打,说杀就杀。
他心念一动,伸出手指,向着马腿虚点一下。
正在奔跑的骏马陡然发出一声痛叫,两只前腿一软,往前栽倒。
白衣公子正在马上挥舞着鞭子耀武扬威呢,猝不及防之下从马上栽下来,“噗通”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
这一下子摔得可不轻,只把白衣公子摔得半天爬不起来。
周围的人稍微愣了一下,一个个在心里直叫好,不过表面上谁也不敢说出来。
“公子,公子。” 后面几个穿着劲装的男子飞速跑过来,伸手扶起地上的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又是疼痛,又觉得丢了面子,怒叫着一巴掌扇在扶他起来的劲装男子脸上。
“你们这群蠢货,本公子养着你们是当摆设的?你们就是这么保护的我吗?”
“公子息怒,公子息怒,都是属下的过错。” 领头的劲装男子跪在地上,连连认错。
他心里十分委屈,明明是这位主子爷吩咐他们不要靠近的,现在出了事儿却怪在他的头上。
不过,他不敢辩解,若是乖乖认错或许还有活路,可一旦辩解,再次惹恼了主子,那就必死无疑了。
“你们几个给小爷等着,等回府之后,看我不告诉父亲,重重的惩治你们。” 白衣公子还不解恨,一边挨个抽属下的耳光,一边怒喝道。
那些劲装男子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脸色苍白的挨训。
韩柔看了一眼张朝宗的脸色,见他脸色铁青,对他的心意猜出几分,低声说道:“张师兄,要不我出手解决了这混.蛋?”
“不行,敢在平安城中如此嚣张的,八成是武家的人。我们还没有筹划好如何对付武家,现在还是先别打草惊蛇为妙。等筹划好了,再收拾这小子。” 张朝宗犹豫了一下,摇头说道。
“我知道了。” 韩柔退到一旁,神情默然的看着白衣公子教训自己的手下。
其实,对她而言,白衣公子纵马伤人也好,教训手下也好,都不过是芝麻大的小事。她真正关心的是张朝宗的心意。既然张朝宗说不要打草惊蛇,那她也乐得看热闹。最好是能死几个人,这样才好看,才更热闹。(。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