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的不可置信,摘掉杨姓逐出家门这样的惩罚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会惩罚在自身身上。
一下子,大家伙儿都看着杨更臣,气氛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最后,还是白珍珠的冷笑打破了宁静,杨五爷本身就一肚子气。听到她的冷笑不由大骂道:“好你个*,竟然还敢笑?”
“口口声声祖规祖训,我们两个何错之有,竟然动用祖规祖训来压制?我与开泰情投意合,就算不合适也是没有婚配就待在一起,我就他这么一个男人,何来*之说?”白珍珠冷笑的看专业杨五爷道。
“你虽与那二嘎子没有拜天地成亲,但是你俩已然是夫妻,你是开泰的兄嫂,开泰年幼无知,你已是成人,为何勾引他做这苟且之事?你不是*又是什么?”杨五爷道。
“二嘎子说我与他结为夫妻我俩就是夫妻?过年时候我跟我娘流离失所无人收留,暂且寄居在二嘎子门下,你们当我们是夫妻,可曾听我点过头?没有父母之命,更没有媒妁之言,更别说那拜天地行大礼,我如何是杨开泰的兄嫂了?”白珍珠倒是不卑不亢。
她这几句话可是把杨五爷气的不轻,但是他张了张嘴,还真不知道如何反驳,只是冷笑道:“好你个伶牙俐齿!还不撕烂她的嘴!”
就在这时候,坐在族长椅子上的杨更臣开口说道:“五爷慢着!”
说完,他站了起来,走到白珍珠身前道:“你说你与那二嘎子不是夫妻?没有夫妻之名更没有夫妻之实?”
“我只是寄居在他家里,平日里我跟母亲一间房,外人闲言碎语我也不便解释,就是怕折了二嘎子的面子,我本心想来年春暖就离去,谁知道我与开泰情投意合才有如此之事。”白珍珠说道。
“可有证据?”杨更臣道。
“你去把那二嘎子唤来一问便知。”白珍珠道。
杨开泰对杨家的一个后生道:“你去把二嘎子给我叫来。”
这二嘎子来了之后,一路上他已经听说是怎么回事儿,看到地上跪着的白珍珠与杨开泰,他已经是气双脸发白,冲上去就要打白珍珠,杨更臣拦住了他道:“二嘎子,我问你几句话,事情水落石出了,你要如何随你,你这兄弟若真是亏了你我不护短,你打死他也是他活该。”
“这白珍珠说她未曾答应你结为夫妻,住在你家也当是借宿,你们二人兄妹相称,可是属实?”杨更臣问道。
这一句话,把二嘎子给问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杨家祠堂里几乎所有的杨家人都盯着二嘎子看,包括那跪在地上的杨开泰。
二嘎子双手握拳,过了许久叹了口气点头道:“她说的是实话。”
这一句话,让杨家炸开了锅。
二嘎子说道:“我是有心与她结合,但是也自知配不上她,乡亲们说她是我媳妇儿,我故意没有解释,就是想大家都这么说了,慢慢的她也就认了。我与她根本就不是夫妻。”
二嘎子的坦白,更让杨家众人议论纷纷。
杨更臣点了点头,转身看着杨五爷道:“五爷,既然这女子与二嘎子没有婚事,那也是个清白之身,那就没有开泰乱纲常之事,你说这事儿该如何处之?”
杨五爷断然是没想到事情会如此,他盯着二嘎子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二嘎子点头道:“千真万确,是我坏了白姑娘的名声,但是我俩真的什么都没有。”
杨五爷听完,气的胡子都在跳,不过他还是看着杨更臣道:“无论如何,这姑娘都不能待在九道河子了,更臣,我的话你明白吗?”
“五爷,我知道您的意思,但是杨家人仁义传家,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人,开泰也到了婚配的年纪,白姑娘既然是清白的身子,论相貌也配的上开泰,开泰与她也有了夫妻之实,杨家岂能做那始乱终弃的事情?他俩未婚就做出了这档子事儿,但是也是年轻人都会犯的错误,既然如此,干脆我明日就给那老太下了聘礼,寻一日子把这两个孩子的事儿给办了,你看如何?”杨更臣道。
杨五爷不可思议的看着杨更臣,他没料想到杨更臣竟然会这么办事儿,但是一寻思,似乎也唯有这样才能挽回杨家的颜面。
他点了点头道:“孩子是你的,族长也是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