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已经把海江田先生灭口了,其实有人已经警告过他了,在他按下那个炸弹的开关前……”服部平次看了青枫一眼,“海江田先生在爆炸前,就已经逃出木屋,虽然被炸毁的木板打中,但性命并没有大碍,他已经交代了这一连串事件是你和他做的,但一切的开端其实是在五年前……”
阿知波研介挫败低头,说了五年前的事。
他回家时,看到满地的血、名顷的尸体和不断颤抖的妻子皋月。
“当时看到那场景,我就什么都明白了,名顷来挑战,而皋月输了……”
“唱读人用的是我保管的磁带,这意味着什么?你们明白吗?”
阿知波研介仰头看着飘落的红枫,眼泪流了下来,“那是皋月练习时听了无数遍的磁带,虽然比赛用的是其中一卷磁带,但皋月多少也记住了朗读歌牌的顺序,比赛对她十分有利!”
“可她还是输了,名顷的实力远超我们的想象,我当时不知道皋月的内心有多害怕,但可以确定的是第二天的比赛毫无疑问是输定了……”
阿知波研介无力坐到台阶上,“因为内心的恐惧,她走上了犯罪的道路,在那之后,皋月就变得不正常了,也渐渐不再过问皋月会的事了……”
“两年后,她就病死了,这就是真相。”
阿知波研介从和服袖子里,拿出炸弹的控制器,看向青枫,“我想知道,提出调查歌牌的是森田小姐对吧?”
“是,”服部平次紧张地看着那个控制器,“喂,小枫姐……”
“没用的,炸弹已经拆了。”青枫道。
呼……
柯南和服部平次松了口气。
看到青枫先他们一步,他们就猜到炸弹可能已经被拆了,但还是要青枫亲口确认之后才放心。
“这样啊……”阿知波研介连试的打算都没有,颓然将爆炸控制器放到一边,任由柯南拿走。
“三年前,皋月死去的第二天,森田小姐开始一次次挑战,一次次大获全胜,不管对方占了多少优势,不管对方是不是记住了唱读的顺序……”
“简直就像一次次提醒我那天发生的事,像是名顷在无声宣告害死自己的人死了,在哈哈大笑……”
“这一次看到森田小姐来了,我就有了不详的预感,故意误导你们去怀疑她,没想到她不仅洗清了嫌疑,还让她参与调查,昨晚你们找到我,我就猜到或许是她提出调查歌牌的。”
阿知波研介看向青枫,“像是被名顷的恶灵附身一样,无论如何,也不让害死自己和帮忙遮掩的人逍遥法外,可这一切都是名顷的错,如果不是他羞辱皋月……”
“才不是什么恶灵!更不是羞辱!”大冈红叶出声。
其他人惊愕看去。
大冈红叶发觉自己有些失态,缓了缓,才继续道,“名顷老师他并不想羞辱皋月女士,所以他才会在比赛前一天去找皋月女士……我之前问过名顷老师,问他为什么要把皋月会视为眼中钉。”
「眼中钉啊……果然旁观者会这样认为啊,但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就没法和她比赛了,我只是想赢过她,听她赞扬我一句……因为她是我的初恋」
名顷是这么说的。
“初、初恋?”阿知波研介错愕。
“是的,”大冈红叶道,“名顷老师是因为喜欢皋月女士,才开始接触歌牌的,但是,他的眼睛得病了,医生说他的歌牌生涯只有一年了,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那么强硬地去找皋月女士比赛的,因为老师他已经没时间了……”
“那他提前一天让皋月女士知道自己的实力……”柯南忍不住道,“也是为了第二天让皋月女士在众人面前赢过他?”
大冈红叶点头,“同时也是为了能够有理由,在输了之后解散歌牌会,让包括我在内的徒弟进入皋月会。”
竹中雅也看向阿知波研介,“但皋月女士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名顷先生给杀了……”
“所以,名顷老师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化成恶灵的,”大冈红叶道,“而森田老师也不会是什么恶灵附体。”
“三年前是因为家父弥留之际的心愿,我才会去挑战啊,”青枫解释道,“我知道名顷先生,还是因为红叶呢……”
“那歌牌……”阿知波研介迟疑。
“一开始你就不该把嫌疑推向这位大小姐,激怒她和这个小鬼参与调查,她可是堪比福尔摩斯的存在啊,至于这个小鬼,他的洞察力可不比一般侦探弱。”服部平次叹道。
“原来是这样……”
阿知波研介释然之后,心头又被不知名的情绪充斥着,埋首掌中哽咽,“我、我都做了什么啊……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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