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晓霞跑过来捂住小道的嘴,“死孩子隔墙有耳!”
手里有了巨款五千元,李晓霞乐呵一晚上,大半夜睡不着从院子中打了凉水烧开,硬要抱着小道洗澡。
李晓霞身材很好,长得又白,常年劳动身体也结实,小道到处乱摸着惹得她格格笑。
第二天天刚亮母亲就起床了,小道的大姑就在新安市,母亲还特意换上了一件新一点的衣服,小道也穿上了那件没有补丁的绿军装。
老黑果然守信,一早就来了,他一个人把废铜收拾好后,拉着母亲去了新安市。
这里距离新安市有五十多里路,驴车拉的虽然不少,跑的却很快,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回收站。
回收站的人都是行家,一看铜这是电缆铜不说,还是20平以上的铜芯线,当时就开价一斤十元,小道一听也有点傻眼,这铜的价格原来这么高。
李晓霞紧绷着脸,一句话也不说,就机械一般的跟着过称、付款、拿钱、震惊。
老黑脸上也流了汗,他是后悔的,当初他要是开价三块钱一斤这李晓霞肯定会卖给他。
收购站没有那没多钱,钱是从银行取出来的,顺便把编织袋也送给了李晓霞。
本来还想去大姑家的母亲也不去了,催着老黑就要快点回家。
回家的路上,母亲精神高度集中,不仅防御着路人,还要防着老黑。
小道也有点担心,这五万多元可是真真的巨款,老黑要是有了坏心思还真危险。
老黑也看出了母亲心思,笑着说道,“大妹子,我老黑是什么人你们不知道,我知道!”
老黑这话不但没作用,还起了反作用。
小道也警惕的看着他,他这话不说比说要强不少倍,搞得小道也对他不放心了。
等回到了家母亲都没放松下来,第一次大方的给了老黑一大把钱,小道估摸着要有七八百元。
“我就说了,我知道我是什么人,你们还害怕!”老黑拿着钱乐呵呵的走了,两天赚了一千多元,这比他一年都赚得多了。
第二天一早,母亲找来了三姑朱士英跟四姑朱士兰,推着车子又去了钢厂。
这次李晓霞不是去推垃圾,她是去感恩的。
朱士英跟朱士兰在排骨大肉的诱惑下,干得无比起劲,先把炼钢厂的各个办公室都打扫的干干净净,然后又去车间打扫了一番,临走还推了满满一车子的工作服。
陈国庆拦住母亲,“李晓霞你这是干什么?”
“那些废铁卖了不少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看你们这里的人都是一些小年轻,我就帮他们洗洗衣服吧。”
“陈主任你的工作服要不要洗洗?”
“别,我有老婆,我老婆给我洗!”陈国庆说的很快,还退了半步,生怕母亲真的要脱了他的工作服似的。
“小道没来?”
“小道在家玩呢,等下次我让他来看你!”李晓霞说。
“叫他来,我还真有点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