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的新旧不一之处。虽然用特殊的手段处理过,但是依然能够依稀得见。刚开始的时候,我只是有这方面的疑惑。哪怕是走到近处的时候,也没有看出太大的玄妙。”
“然而世人都知道,富贵风雨图乃是南派的镇店之宝,平时连鉴赏都不会让别人鉴赏,怎么可能会轻易送出?心中有所疑惑之下,刚刚才小小的出言一试,没有想到你自己竟然不打自招。”
“只是你对我北派之人太不了解,我泱泱北方大派,什么样的宝物没有见到过?难道你真的以为见到你们这个所谓的镇店之宝,我们就会盲目地将其收下吗?现如今你奸计已败露,你还要再停留在这里吗?”
此刻,整个现场可不像云不悔说话表现的如此这般的平静,所有的人都彻底的震愤起来。尤其是那些石刻大师们,震愤之余,更多的是一个个都呈现出不敢置信的样子,不过,现在通过眼前这人那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的脸色,可以判断的出,云不悔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感觉到不可思议。如此一件重宝,曾经是在什么时候,怎么会忽然之间就被摔成了数份呢?
至于那狂妄少年,现在脸色早就已经苍白无比,可怕至极。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如此精妙的事情竟被对方看穿。此时此刻,他显然是整个人站在那里,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茫然所措。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就在这少年的身后传出一阵拍巴掌的声响,很清脆,也很单调。
随着声音望去,只见到从那里直接走过来一个也是三十几岁的年轻人。随着这人一边往里走,一边不断的在那里鼓掌:“妙!实在是妙!没想到在北派有你这等人才!实在是令我叹为观止。不知道在北派之中你如今担任何等职务?”
云不悔打量着眼前这个人,这人身材高大,相貌英俊,不过细一看,那眉宇之间却隐隐藏着一丝不着痕迹的狡黠之色。身上穿着一件浅褐色的西服,一双擦的锃明瓦亮的皮鞋,在行走之时传出铛铛的声响。看着这个人一边向前行走,一边脸上含笑,他似乎此刻正置身于无人之境,对于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屑一顾。由此,云不悔就可以断定的出,这个人是一个超级有自信心的人。
“北派能人众多,以我只能难忘其背脊,如今仍在我派门前踟躇徘徊,未曾身置其中。”云不悔不卑不亢,笑呵呵地说着,似乎就好像和多年的朋友在这里叙旧般,完全就没有丝毫针锋相对的意思。
“小兄弟,才思敏捷,眼目超群。如果小兄弟愿意的话,我倒是愿意作为引荐,让小兄弟加入南派如何?如果小兄弟同意的话,我可以推荐小兄弟去南派做执事一职。”
此话说出来之后,现场不少人都是一阵愕然,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人来到这里,其真正之目的,竟然是来率先对云不悔抛出橄榄枝的。如此一来,只要云不悔现在同意,简直就是一步登天,要知道南派执事,仅仅就凭借这个名头,今后的云不悔几乎不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混的风生水起!
反倒是云不悔听到这话之后,原本的笑容,突然尽数消失,甚至脸上还转换出一丝寒芒:“见你远来是客,我本以诚待之,没想到,你竟然让我做出如此违宗忘祖的事情。我云不悔堂堂七尺男儿,岂可忘却祖宗。若是有事,麻烦你直接说事,若是没事,由哪里来,还请回!”
云不悔之所以毫不客气的这样说,是由于对方刚刚的那一句话简直是其心可诛。如果自己先前稍稍表现出那么一丝一毫的犹豫,自此之后,他云不悔便在北方恐怕就再也无法立足。而且如果真就是答应对方的请求,那么他的双眸,相信转瞬之间就会被扫射而来的,无穷无尽的奚落和鄙视的眼神给闪瞎,各种吐槽出的吐沫星子会生生将他淹没,从今之后,相信此石刻这个行业,将彻底和他告别。
与此同时,在石刻大师裁判位置那里,一开始的两个原本急匆匆想要把那富贵风雨图收下的人,现如今也是瞬间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因为直到这一刻,他们才算是彻底的明白了,如果就在刚刚之前,若是收下那幅来历不明的富贵风雨图,他们就彻底摊上大事了。
如果这些人真就是来自于南派,那么从今以后,南派就会不断地奚落自己等人,说自己等人有眼无珠,碎裂之后的风雨图都不认得,还有什么脸面说自己是石刻大师。换一角度去思索,如果这些人既不是南派,又不是北派,本身就是来自第三方阵营的话,他们来到这里,其目的无非就是为了挑起南北顶配的纷争,那么他们完全可以说,这风雨图是到了北派之后才出现的问题,可想而知,到那个时候,南北纷争之战火,必然熊熊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