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问也是怔住了。
那个……是什么?
摇床吗?师尊是嫌弃他的力量小。
身为男人,绝对不能小。
他没说话,只是默默的加大了摇床的力道。
江月白:……
好吧,裴洛果然不会。
他就知道这小子不行,那一次吻技也是稀烂,把他的嘴都要咬烂了。
不过这小子,力气倒是不小。而且持久力好像也不错,摇了这么长时间,竟然一点都不累,连汗都没有出。这让江月白不得不到服老认输,果然还是年轻好啊。
“不是这个意思,慢点。”
裴洛很听话的慢了下来,但还是不知道师尊究竟是什么意思,红着脸迷糊的看着江月白。
但是江月白也不好这样直接开口,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也还是说不出口,最后还是被纸人催烦了,才一鼓作气的说了出来。
“就是,你会叫吗?”
这话一出,房间里罕见的沉默了下来。
只是这样一停下来,外头的纸人更加不耐烦了,敲门的声音越来越急。
眼看着就要破门而入,江月白也顾不了那么多。
“啊~~不要啊……”
“阿洛……我受不住了……阿洛……”
声音柔的快要滴出水来,又娇又媚,江月白的脸红的要滴血,好在他今日没有偷懒,还带着面具,不然他真的要换个新地球生活了。
裴洛一听到这声音,也是怔住了。
没想到师尊说的叫竟然是这个。
他从来没有听过师尊用这种音调叫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仿佛要刻进骨血里。
他的脸发热,身子也热起来,更羞耻的是他的身体也有了感觉。
还好里面已经熄了烛火,不然真的十分尴尬。
见裴洛还在一动不动的发呆,江月白变砖了声调,“还愣着干什么,继续摇啊。”
裴洛这才如梦初醒。
一整晚,房间里山摇地动,干柴烈火,好不热闹。
纸人终于没有再敲门,又过了半刻钟才离开。
江月白也不敢松懈,只是声音和动静慢慢的弱了下来。
他们又摇了一盏茶的时间,这才停了下来。
云消雨霁。
一切恢复了正常,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江月白喘着气,也不敢再提这件事。
……
第二日。
婚礼已经结束,他们的修为也在慢慢的恢复,纸人们也不见了。
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只是这座城主府仍然处处透露着诡异。
其他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万一纸人并没有离开,只是在一旁监视着他们,那他们可就完蛋了。
但是纸人们真的凭空消失了。
第二日一早,身为侍女的姚红玉自然是要过来伺候新婚夫妇梳洗的。
她带着其他侍女一起来到房外,轻轻的敲响了房门。
她昨晚都听见了,这两人可是一宿没睡,那动静,整个府里都能听见了。
她虽然担心,但也好奇,不知道那位仙君的小身板能不能承受得住。
给她开门的是裴洛。
见是姚红玉,裴洛也放下了戒心,让她进来。
江月白在桌旁坐着。
“你们昨日,还好吗?”她眨着一双大眼睛,很是好奇。
江月白有些尴尬,“晚上的动静,你们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