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就像水到渠成那样,裴洛吻的又快又急,像是一个愣头青,江月白伏在他怀里只能任他动作。
等到一吻结束,江月白才微微偏过头看着他。
裴洛却忽地开口问道:“师尊真的愿意吗?”
江月白忍不住笑了笑,这都什么时候还问这个?
他本就稠丽的脸此刻因为沾上情欲而变得更加好看,简直比最勾人的妖精还要美上几分,让人忍不住按在怀里把玩。
“阿洛确定要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吗?”他伸手拉过裴洛的脖颈,在他耳边轻轻的吐着热气继续道:
“万一我后悔了怎么办?”
裴洛顿时紧张起来,他用力的回抱住江月白:“不能,不许,师尊不能后悔……不可以,我们都亲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能后悔呢?”
裴洛这话说的断断续续的,江月白听着着面上的笑意倒是更深了。
没想到能从裴洛嘴里听到这么有意思的话。
到后来,两个人不知怎么的扭做一团,裴洛身上火热热的,像是炉子里烧红的铁块,哪怕是隔着衣物竟也让江月白有些害怕。
他好像听说过,像龙这类的动物,好像有多少根来着?
可是现在后悔也是为时已晚。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然被按倒在窗边的榻上了,裴洛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占有欲,恨不得想要将他生吞活剥一样。
江月白像是养在问莲峰上的白梅,浑身都是香的,虽然长在冰雪之中可是内里却是十分娇嫩,而此刻的他像是被风儿轻柔的拂过,一开始风是极温柔的,江月白被吹的很舒服,也忍不住追着风儿想要多一些。
可是到了后面,裴洛的速度陡然快了起来,他火热的手掌抚上江月白柔韧的腰肢,像是一股热烈的风,吹得他头脑发昏,浑身颤抖。可哪怕是这样,风还是不满足,缠着江月白,想要从身上汲取更多的感情,直到闻到醉人的梅香。
一声春雷般的低吼过后,外面忽然下起春雨来,而江月白也被这风和雨缠绕着,拖进了欲望深渊,最后意识昏沉之际,他好像听到风儿在轻柔的呼唤他:“师尊……月白……”
而被风雨欺负得狠了得江月白颤着快要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回应:“阿洛……”
终于风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停下了,风儿又开始轻柔得吹拂着花瓣,而经过了风雨得洗礼,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了风雨的痕迹,颤颤巍巍的迎风而立。
……
江月白眼尾泛起红痕,长睫因为泪珠的原因沾湿了一片,胸腔因为喘息而起伏,整个身子上也满是斑驳的红痕,像是一幅用朱砂作的画,看上去诱人极了。
用来束发的玉冠也散了,两人的青丝缠绕着,倒是有一种结发的意味。
终于结束了,江月白在昏睡之前忍不住想。
他实在是有些累,但是裴洛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根本不觉得累,依旧兴致勃勃。
得到了伴侣陪伴的裴洛的精神状态和压制的血气都有所好转,此刻他也是极高兴的,守在榻前等着自己的伴侣醒来。
可是龙族的发情期又怎么是一次就能满足的呢。
按照他们龙族的习惯,发情期最短有三天,最长能持续半个月。
但是估计师尊也就能忍耐他三天罢了。
……
三天的时间转眼而过,江月白在殿内待着根本分不清日夜,只知道时间过的很慢。
而裴洛却像是不知疲倦一样,他睡着的时候裴洛守在他床前,等醒来就会继续抱着他亲吻抚摸。
江月白庆幸自己是化神期的修士,不然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逝世的逝。
难得的他醒来的时候裴洛还在睡。
他躺在榻上,虽然身上有些酸疼,好在算得上干净清爽。他歪头看过去正好能看见裴洛俊逸的脸庞,此刻的裴洛双眸紧闭,身上的温度也恢复了正常,看来是平安度过发情期了。
只是在睡梦之中的裴洛,双臂依然环抱着他,力气很大,让他根本不能动作。
他想起身却又怕吵醒了身边人,所以只能这样僵持着。
他看着手臂上留下的那一朵白梅形状的印记有些出神,他记得自己手上之前是没有这个印记的,这印记像是某种契约一样在手臂上格外的显眼。
想来应该是阿洛留下的。
并不难看,就是不知道是关于什么的契约。
他们在永生之海耽搁的时间太长了,苍幽随时可能会对众仙门下手,他必须尽快赶回去。
想着想着,手上却传来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垂眸看过去,竟然是裴洛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在玩弄着他的手指。
终于是醒了,他根本不知道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来的,虽然说裴洛极其照顾他的感受,可是再怎么照顾也不能连着来上三日吧。
江月白止住他作乱的手指,语气有些严厉:“醒了?”
裴洛声音沙哑嗯了一声。
“发情期结束了?”
裴洛又嗯了一声。
“只会说嗯?”
“不是的,师尊……”
两人罕见的沉默了一瞬,裴洛最后低下头道:
“弟子知道错了”
江月白则起身靠在榻上,只是刚一动作腰身就发麻发软,让他忍不住惊呼一声。
这……
他忍不住红了脸。
裴洛依旧低眸,不过却十分贴心的在他背后放上了一个软枕,又用自己宽厚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揉捏着,替他缓解腰间的酸痛感。
江月白缓了缓,腰间的酸痛感渐渐的减轻了不少,但是他的腰一直都是极其敏感的,此刻被人揉捏着,除了酸疼之外还透着一股让人难耐的酥麻之感,又麻又痒,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就让他难以忍受。
老天爷,这真折磨人。
伸手握上裴洛的袖子,示意他停下。
“怎么了师尊,是不舒服吗?”
江月白脸色涨红,就连眼尾处的红痕也更艳丽了几分,眼角湿润,嗔怒的瞥了一眼双手还掐在他腰间的裴洛。
凭什么自己这般狼狈,而那人却好似没有感觉一样,偏还问出这样的话。
他有些气急便道:“不舒服。”
而这三个字却极容易的让裴洛神思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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