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靖川紧了紧腰间的佩剑,看了眼站在身后的沈星染,
“我要去杀瘟僵,姑娘可暂且在此等候!”
“我同你一道去!”着男装的少女笑得明媚。
“你的身体……”袁靖川犹豫地打量她。
昨夜他亲眼所见,这人飞剑御敌、风姿无两,却倒下得令人猝不及防。
今天再看他,又仿佛没事人一样了。
沈星染下巴朝他手臂上的伤一点,意思是你都伤成这样了,不是一样要冲锋陷阵?
袁靖川笑道:“那不一样!我是军人!”
“放心,我会量力而为,保护好自己!况且,我哥熊大还在城中呢!”
沈星染一早试过了,现下她一切正常,情况紧急,她断是不能坐着什么都不做的。
袁靖川不再废话,率先朝永阳城奔去。
沈星染紧随其后。
行不多远,迎面来了一小队骑兵,为首的,正是袁靖川在嘉云山之时身边出现过的副将。
骑兵们翻身下马朝袁靖川行礼。
副将道:“卑职接应来迟,请将军恕罪!啊~~您……受伤了!卑职该死!”
“啰嗦!”袁靖川冷着一张脸,劈手夺过他那匹马的缰绳,翻身上马,拨转马头就走。
嘴里吩咐着,“替我照看好这位姑……公子,若有闪失,唯你是问!”
副将死命拉住他的缰绳,“将军,大将军有令,命你在城外指挥战斗,不得上阵!”
袁靖川顿了一顿,冷声道:“此战凶险,敌人并非普通人,我必须去!事后我会自会向大将军请罪!”
“谁若再敢拦我,军法处置!”
说完拨马就走,副将知他脾气说一不二,不敢再拦,无奈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袁靖川没走几步,又被一人一骑拦住了。
他一见来人,忙客客气气行礼道:“姬伯,您……怎么也来了!”
来人看年纪五六十岁,头发花白,留三缕长髯,背后一柄长剑,虽着一身普通的麻布衣服,整个人却一派仙风道骨、超凡脱俗。
那人不徐不疾地道:“大将军知道他们拦不住,着老夫亲自来看着你!”
袁靖川显是不敢违逆这位老人家,恳求道:“姬伯,我和敌人交过手,比较了解他们,您就让我去吧!”
姬伯显然不吃他这一套,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大将军早有计较!进城的兵士都配备了克制那些瘟僵的装备,你就放心吧!”
“随我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说完又打量了一下后面的沈星染,“还有你这位小友,也一起来吧!”
沈星染忙在马上行礼道:“多谢老人家,我兄长此时应该尚在城中,我得去寻他,有机会再听您教诲。”
“你那位兄长可是叫熊大?你可曾试着用传音术法联系过他?”姬伯慢悠悠地道。
沈星染神色一变,这姬伯晓得传音术法,显然是修炼之人。
“原来是前辈,您可曾见过我兄长……?”她方才一直试图用术法联系玄澈,却一直联系不上,
“放心,你那兄长修为极高,此刻正在城中助大军围击瘟僵。有他相助,此战无虞!”
“他特意嘱咐老夫好好照看与你,你且随我来!”
姬伯说完,调转马头而去。
袁靖川看了眼沈星染,伸出一只手,邀请她与自己同骑。
副官顿时惊掉了下巴,这还是他们那个打起仗来不要命、不喜与人肢体接触的白虎将军吗?
他竟然主动要与人同骑?这人还是个脏兮兮、浑身上下没二两肉的瘦弱少年?
这家伙怕是要祖坟冒青烟了!
岂料这脏兮兮的少年接下来的举动,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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