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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到正常更新章节, 请补足订阅率,作者码字不易, 希望支持蟹蟹 “殷小姐,请问你和颜总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颜氏下这么大的力气捧你?”
“殷小姐,你是否在向你的哥哥殷清海宣战?是否在向微博网友们宣战?”
“殷小姐, 如果你没能拿下这一次的金叶奖,你要怎么办?”
“殷小姐, 你认为你最迟能在什么时候拿到第二个小金人?”
记者们的提问层出不穷,那些问题将殷清流团团围住, 但是她却没有想要回复任何一个问题的意思,连记者提到殷清海, 她都可以温和地看过去,不动声色地微笑,
她今天要做的、要说的已经做完了, 已经不必要再说再做, 宣战这种东西,只要对方能懂就行, 其他人懂不懂,都无所谓。
而殷清流相信, 殷清海, 都会懂得。
颜牧也知道自己的利-用-价-值在此刻消失殆尽, 殷清流将他请出来, 不过是为了借势, 而现在看起来, 无疑非常成功。
颜牧在心里淡淡一笑,又看见殷清流安安静静地站在他身边,笑得温和淡然,就是一个字不肯说,却早已用三言两语将在场所有记者的情绪调动起来,估计明天头条就全是关于殷清流的。
果然是个小-骗-子。
对于把握人心、欺上瞒下,可真是熟练至极啊。
颜牧漫不经心地扫过被保安拦得牢牢的记者们,记者们的情绪十分激动,程泽宇怕万一再冲出来伤到自家这位暴君,连忙联系保镖护送,颜牧和殷清流的步伐一致,皆十分缓慢优雅,一记者连忙拍了几张,见他们走到自己这边,脑海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这念头还未在脑海里过一圈,就被他大声喊了出来,“殷小姐,你当初在微博上公然批判颜总,是否是为了吸引颜总的注意力?”
颜牧和殷清流的脚步一致停了下来,两双黑眸都看向那个记者,那记者心里突然一阵冰凉,手心里皆是细密的汗珠,在颜牧那种视线之下,他的后背上也冒出了密布的冷汗。
“这可真是个好问题,”颜牧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一双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那个记者,记者在他张口说话的一瞬间就感觉一阵晕眩,颜牧几乎从未跟记者有过什么交流,除了约定的采访之外,少数几次被堵而回了一两句话,那几位记者也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现在……轮到他了吗?
“殷导,可否为这位记者解解惑?”颜牧淡淡地说道,他缓慢地扭头看向殷清流,嘴角勾起一点近乎于恶劣的弧度。
早在颜牧开口说话的时刻,现场就安静了下来,这位颜氏暴君的名声在媒体私底下已经传之又传,颜氏总裁颜牧是一个惹不起的角色,千万别得罪,几乎是一个公知的事实。
有人不自觉将同情的目光分给那位记者和殷清流,这记者提问的问题刁钻,殷清流一个回答不好就得罪颜牧,一个不注意就能让全网对她的排斥厌恶再深一层,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情商和智商吃下这一题,不仅要情商智商,在颜牧这近乎恐怖的气场下,还需要勇气。
先前还觉得,这颜氏总裁颜牧是殷清流嚣张的资本,现在看看,这颜牧对于殷清流也无甚好感,这么往死里玩……
记者们的心绪千回百转,虽短短一瞬,殷清流便笑了,她笑得声音不小,又极好听,在此时颇为寂静的场合里,竟然有一种如珠似玉之感,
她缓缓摇了摇头,清澈又黑亮的眼眸染上些许柔和的光芒,轻笑道:“颜总认为呢?”
这是又将皮球踢回来了。
虽没正面回答,将皮球踢回去也未尝不可,但是颜牧哪是那个会接皮球的人?在场的记者都在心里摇了摇头,对殷清流的观感又降了一二。
真不是个聪明的。
果然又将皮球踢了回来。
颜牧漫不经心地想道,他也没有指望她能乖乖回答,这个小-骗-子,最是圆滑不过,又生性狡猾,自己什么时候从她口头上吃到过半分便宜?
颜牧凉凉道:“我倒觉得,你那个时候,是真的想骂我而已。”
嘶——
所有记者都在心里头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颜牧到底多讨厌殷清流?这下子可是把殷清流后路都堵得差不多了!要是殷清流肯定颜牧这句话,那就把人得罪得死死的,要是殷清流否认这句话,明天殷清流心机表滚出娱乐圈又能上一次热搜头条!
不过——
颜总干得漂亮!
就是这样下去,为我们挖出更多的猛料吧!
殷清流朗声笑了,她的笑意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一双漂亮的眼睛弯了起来,看起来眉眼弯弯,就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公主,
“颜总对自己的定义,真是与一般人不一样啊,”殷清流的声音中还有止不住的笑意,她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得罪颜牧,只笑道,“这位记者朋友的问题也很有意思,看来也很关注我啊,那么久远的事情都记得这么清楚,”
“不过,论起了解我,还是颜总更了解我,”殷清流含笑道,语气格外轻描淡写,“连我当时的心情都知道的十分清楚。”
这就是……承认了?
承认自己当初是想要骂颜牧了?!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去看颜牧的反应,只看颜牧表情一丝未变,只淡淡地“哼”了一声,殷清流抬步向前走,颜牧不急不缓地跟上,两人并肩而立,与刚刚并无半分不同,
甚至还有一种诡异的和谐。
既然是骗-子,就不要指望她能说出真心话,还是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
既如此,把她的话反过来听,也未尝不可,
颜牧有些愉悦地勾起了唇角。
自从那个记者问出了那个问题,在颜牧身后的程泽宇心里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后面的事态发展果然印证了他心里的不详,听到殷清流的回答,程泽宇的眼泪都要下来了,结果一扭头,就看到颜牧勾起了唇角,程泽宇一个踉跄差点把自己摔了,李妍珠有些担忧地瞥了他一眼,程泽宇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诉说自己这个恐怖的发现,
——他的上司,著名的颜氏暴君,该不会是一个,抖M吧?
程泽宇打了一个哆嗦,从心口冷到四肢,
——这种猜测,只是想想,就好恐怖啊!
一路总算相安无事地到达了听风楼,程泽宇重重地松了口气,他决定今天下班就去给自己买份保险,他觉得他的生命安全真的没有一丁点保障!
李妍珠也十分担心,她总感觉刚刚殷清流已经得罪了颜牧,现在道个歉赔个罪都好,这么一言不发……不大好吧。
李妍珠的座位就在殷清流旁边,这孩子像个小动物一样担忧地时不时瞄过来一眼,就不敢让殷清流注意到,瞥一眼就移开,瞥一眼就移开,十分可爱。
殷清流不由一笑,伸手揉了揉李妍珠的发丝,李妍珠有些羞涩地对上殷清流的眼睛,只见那眼眸里面一片流光溢彩,分外美丽,不由有些呆。
“没事的,”殷清流含笑道,“有我在呢,”
“安安心心当你的女主角就可以了。”
她的表情、动作、声音都给李妍珠一种十分安心的感觉,这种感觉她从未在别人身上体会到,但那一刻,她却觉得殷清流就像一座山,将所有的风浪都拦在外面,只余下一片阳光静好给她。
那种感觉既十分安心,又十分窝心。
事情都按着自己设想的发展,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殷清流的心情不要太好,至于那个问题,殷清流压根没有当回事,而她也知道,颜牧也没有当回事,
只不过是配合她挑起话题度的同时,恰到好处地难为她一下而已。
不过,他好像又失败了。
殷清流含笑想到。
颜牧漫不经心地望过去,她的一只手放在李妍珠的发丝上,眉眼含笑,神态温柔,观之可亲,不由让颜牧心里升起一点淡淡的不爽。
“殷导,”颜牧淡淡道,“该怎么谢我?”
“您说,”殷清流笑笑,随意应道,“上刀山下火海,绝无二话。”
“那你上个刀山给我瞧瞧,”颜牧冷哼一声,淡淡道。
“没问题,”殷清流笑笑,诚挚道,“我认识一个特别棒的后期团队,别说上刀山,下火海也能P出来。”
“……”
如果不是时间不对,程泽宇真的恨不得直接笑出来。
殷导实在是太帅气了!
又是你来我往的几个回合,颜牧发现自己十分享受这样的回合,殷清流与他旗鼓相当,又聪明狡诈,他从未真正地能占到她几分便宜,
这对于颜牧来说,十分有趣。
这顿饭吃了好几个小时,颜牧打发程泽宇去送李妍珠,李妍珠本来还在推辞,颜牧一个眼神扫过去,李妍珠立马跟着程泽宇走了,颜牧看了看身边的殷清流,勾唇一笑,“走吧,殷导,看来还得是我把你送回去。”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殷清流笑盈盈地回道,她知道这种地方定然存了有颜牧的车,搭个顺风车不要太方便,自然也不会推辞。
颜牧哼了一声,“我记得,刚刚某个人,还在大庭广众下承认讨厌我?”
“年少不懂事嘛,”殷清流笑容不变,如善从流道,“我那时那么小,还处于青春中二期,颜总也忍心和我中二期的傻孩子计较?”
颜牧不说话了。
论厚颜无耻,也许没人比得过面前这位了。
汽车平稳地开着,眼看就到小区门口,殷清流是不会去问“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这种无聊的问题,只似笑非笑地看着窗外,一个淡淡的男声响了起来,“殷导,”
“我不需要你上刀山下火海,”那男声平稳道,殷清流微微抽了抽嘴角,心想自己当时就顺口一说,哪有真的想要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啊。
“只是,我从未养过动物,经验不足,既然是殷导将小-骗-子挑了出来,到时候还得麻烦殷导一二,可好?”颜牧停下了车子,看着殷清流。
“当然没问题,”殷清流笑笑,那猫咪也是她挑出来的,她自然希望它能过好。
“有殷导这句话就够了,”颜牧轻轻地笑了出来,殷清流打开车门下车,颜牧意味深长地看着殷清流,含笑道,“殷导,明天见。”
话音刚落,汽车瞬间发动,眨眼间就消失无踪。
殷清流:“……”
殷清流拿起手机,只见上面有无数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不由勾唇一笑,看来那些人是坐不住了,可算长了些脑子,知道换个号码来打电话。
殷清流步伐轻快地爬楼,笑眯眯地打开房门,这个时候,那个号码又一次打了进来。
今天中午那事情,现在应该已经上热搜了吧?看到她和颜牧关系那么好,还得到了颜氏力捧,那些人终究是坐不住了吧?
会是谁呢?
殷清流含笑想到,是那位心狠手硬的哥哥,还是那位面慈心狠的母亲,还是一直不显山不露水实际上比谁都狠的父亲呢?
不过,不管是谁,都很有趣,
她可以再添一把火。
“喂?”殷清流接起电话,含笑道。
李妍珠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她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小职员,一生最大的哲学就是忍和让,少时被欺负了他们劝她反思自己的过错,劝她让劝她忍,长大以后,他们依然劝她让劝她忍,无论什么情况下,他们都劝她首先想想自己的问题,她知道他们爱她,但是很多时候,她都会感觉十分无力。
她从未享受过这种被人护在身后的滋味,也从未感受过有人为她出头的感觉,她一直都是一个能忍能让的孩子,那一天被下药**她没有哭;罗逸修那种轻描淡写地态度刺痛了她,她没有哭;罗逸修提出包-养协议,这在她眼中无异于一份羞-辱,她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却不敢露出分毫;
那么多事,那么多痛苦,在这个圈里她走得再难再苦,再被人奚落嘲笑她都没有哭,可是在殷清流护在她面前,在殷清流为她出头,在殷清流将那一巴掌甩在余莉晴脸上的时候,她终究是哭了出来;
那一瞬间,她感觉到强烈的恨意与爽快。
她远没有她想象的那般能忍能让,也没有她想象的那般不恨不怨。
如果没有殷清流,或许她真的会像余莉晴说得那样,纵使再不愿再怨-恨,也会把所有的恨意藏起来,因为她别无选择,她只能在现实的逼迫和无奈下接受那份包-养协议,从此在这个世界上艰难挣扎前行。
但是因为殷清流,李妍珠终于意识到,她远没有她想象的那般能忍,她也没有她想象的那般心如死灰接受一切,她不愿意!
她不愿意接受那份包-养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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