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珍对华阳派可半点好感都没有。心想多吃他们一点丹药,不算是占便宜,刘斗魁欠她可不止一点丹药。
“你师父倒是不错,不过我也不认识多少华阳派的人,只晓得几位而已,不知尊师是哪位?”
如果他师父是刘斗魁。钟珍心想就算手脚不能动,用嘴巴啃脖子扭也得扭出这个帐篷。
“我运气不错,当初去了一趟暗墓门,被门派炼魂期的刘长老看上了,哦,就是刘斗魁刘长老。”
刘斗魁当初也是看在丁建成是个修习土行之力的弟子,年岁不大修为尚可,被独自派遣来暗墓门寻宝,竟然毫发无伤。想着要寻杏花老祖的宝藏,有土行弟子必定事半功倍。万一真给丁建成寻到了,直接交给自己,将他杀了灭口,也不打算与众人分享。
因此他出手大方之极,首先就给了两样上品法宝,大把灵晶塞给这个新弟子。
丁建成小小年纪就进了门派,虽然有师兄们作伴,却是少有长辈关怀,顿时生出不少濡慕之情。
他本来就是是个热呼呼自来熟的性子,对刘斗魁也是掏心掏肺,结果两人倒是培养出不少师徒情分来。
一来二去,但凡他有空便去师父那里撒个娇,丹药灵晶不要钱似的拿。
钟珍幽幽叹了口气,真是不想要什么,偏偏给什么。
好好的一个人,竟然给刘大胡子给祸害了,竟然做了那个王蛋的徒弟。
她当然没法子真的以嘴巴啃着地上的泥巴,用脖子伸缩着给扭出帐篷,只好默默躺着听丁建成唠叨他与刘大胡子之间的事情。
这世道闲得没事做,总是时不时给人开个玩笑,好好的县令老爷变成修行者,认识个把热心好客的好朋友,竟然是仇人的弟子。
丁建成虽然不怎么着调,总是自说自话,强行给钟珍拿主意,却真是个很好的人。
满腹的怒火突然变成无奈。
听丁健成说了半天,钟珍突然问道:“你师父既然也来矿地,怎么没到前线打仗?”
“他如今不再军中的编制里,只管带队巡视守矿。”
“上次你与你师父见面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没多久,两个多月的事,拿了不少丹药。师父似乎不大痛快,说那边出了点事,有个小贼坏了大事逃了,还没法子寻那小贼的晦气。”
刘胡子那个王蛋果然没事,钟珍心中怒极,脸上却笑了笑说道,“丁师兄,你可知道你师父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想想.当时就惦记着还有一个师弟重伤,一心拿丹药没怎么听师父训话。好像师父给人诬陷是宁国奸细,不过幸好风行殿下明察秋毫,很快就查清楚了。只是诬陷师父的小贼有两分来头,竟然连我们华阳派都拿他无可奈何。”
钟珍点点头,好一个明察秋毫的风行殿下,果然如她所料,这水浑得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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