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虽然好奇之极,很想观战,却见辉全身戒备的模样,显然这两人定然不是筑基修士,顿时二话不说,立刻往地下潜去。站在当场,她只会让和尚分心,还不如早些躲开,也好让他能够施展拳脚不必挂碍。
刚钻入地下,钟珍便感觉地面震动得十分厉害,不敢停留极力往下而去。
修仙人的法宝,分了许多种,最低等的叫做法器,接下来是法宝,灵器,灵宝。不少灵器或者是灵宝,除了有排山倒海之能,斩人的血肉,对元神的损伤也极其之大。
打架的两人,必定至少是金丹修为,不然和尚不会那么紧张。
金丹修士手里拿的至少是上品灵器,甚至有可能是难得一见的灵宝。
等了差不多有一炷香的功夫,便感觉泥土里不再有震动之感,钟珍又逗留了一些时间,才升到地面。
原本平静的城,此时满目疮痍,足足有一小半都给毁了,地上的坑触目惊心,那些一条一条的沟,足足有一两里长,十来丈深。
四周哭声震天,还有无数人穿着睡觉的单衣浑身是血,茫然地坐在废墟之中。钟珍眼睁睁瞧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娃,从一名老婆婆的怀中爬出来,抱着她的尸身哀哀哭泣。
塌了多少房屋,死了多少人?钟珍放眼望过去,悲愤难言。
她还以为木离愁够狠了,哪里及得上这位冰清仙子。给人瞧一眼罢了,追杀这么久,不管不顾在凡人城镇上方打斗。
这位冰清仙子的一张脸就算美得象得喇叭花,但是怎么能如此之大,拉扯开来,摊成一张大面饼,肯定不可能盖住那么大的一块地方。
钟珍心中愤慨无限,倘若以后厉害了,一定要将这个什么烂仙子的那张冰清玉洁的脸,扎出几百个窟窿来,让她知道什么叫做铁钉踏烂泥。
两个金丹修士随便打一架,便能毁掉一座城。
想起老皇帝,钟珍心想,这些修为高的人,似乎越修心越冷,着实无趣之极。
辉觉察她从地下回来,轻声说道:“我挡不住这两人,只阻了片刻,不过好在他们已经离去。”
他向来都是坐禅修心,极少离开寺庙,本就不善于打斗,手里的古燃灯虽然是一件媳的灵宝,驱魔避邪,最大的功效却只是防御。况且刚刚结金丹没有多久,哪里是这些外面修士的对手。
辉还未来得及飞上天空,几道壕沟已经被劈了出来,他极力劝说,与那位冰清仙子勉强周旋了几招,半点好处都讨不到,差点被对方一剑给杀了。
“凡人生死与我等修仙人来说,如蝼蚁一般,死便死了。你这和尚生得如此好看,我也不杀你,自行去了,再阻我追敌,定不饶你,一并杀了。”
他想起冰清仙子说的话,简直无语之极,竟然是因为皮相生得好看,才被此女放过。被追杀的那一位,的确长得丑了一点,因此便罪无可赦了。
修仙之人,应当视皮相为无物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