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闹出来人命!”
项祖道:“头领就放心吧,我们这也不是头一回。对了,我那干儿子在杜家过的好吗?有人欺负他没?”
葬煌道:“他人太老实,在杜家给人家编花圈呢,整天吃饱喝足后就干这个了,别的什么都没干!”项祖摇摇头,叹了口气道:“这金童子一也不像他外公,要是那老家伙真的被侍卫给抓住了该多好!”
三人又了一会儿闲话,看看天色不早了,钟梁和葬煌各自溜回到宋家和杜家。
是夜,宋家和杜家都关着停放棺材的灵堂大门,宋老爷和杜老爷都叫上自己的亲信,将一应祭品备好,准备开始收殓。
钟梁在后厨想着事情睡不着,想到灵堂里去看看,可惜通往前院的门锁着,要翻墙,又怕整个院子都静悄悄的,万一弄出动静让灵堂里的人听见了节外生枝怎么办。
钟梁闷在房里想着这宋家的祭品到底有多丰厚,回想在薛家庄的时候,薛家那等财力是八根一百六十两重的金条,一个蓝田玉枕,价值在五六千两。
这宋家的彩礼钟梁等人是外地人,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不过看这几天的伙食,钟梁觉得应该比薛家差不了多少。
冥婚这一盗是两份,算下来也应该在上万两……钟梁想着想着不禁露出微笑来,又是这么多的银子,够好酒好肉的吃好几年了!
虽然如今不缺银子,但谁又会嫌钱多!
葬煌虽然扮作家丁,进出方便。但是入夜是最关键的一个环节,杜家老爷只准亲信入内,家丁中只有两个人被选中进去。
葬煌被拒之门外,也没看到葬品到底有什么。不过那两个进去的家丁都是一同睡在一个屋里的,等回来后问他们也不迟。
同屋里的其他家丁是夜几乎都没睡,都在等那两个人回来,好问问到底陪葬的什么东西。葬煌心里泛起了嘀咕,不会这些家丁都起了贼心了吧?
一直等到三更的时候,那两个家丁才回来。众人拥上前来问道:“都陪葬的什么东西?”那两人笑道:“可值钱了,一百零八块的白玉垫子,听是价值连城!”
“那还有呢?有金条、金银首饰、珍珠翡翠吗?”
“金银首饰自然是少不了的,头上戴的是金簪,身上穿的是金丝缕衣,手上有碧玉扳指,金条倒没有,别的也没什么了!”
“白玉垫子?价值连城?真有这么值钱吗?”
“我们也不太懂,就认识金银,我听大少爷那白玉垫子是价值连城的!”
葬煌听了后怕这些家丁打那白玉垫子的注意,便道:“白玉垫子不值几个钱,一块垫子也就五六两吧,又沉又不好拿,还是金银首饰实在!”
“对,对,那白玉垫子要比金元宝沉多了!”那两个家丁道。其余的家丁算了算那些金银首饰和扳指的价钱,估计有两千多两。葬煌心里乐了,那白玉垫少也在上万两,如果花纹再雕刻的精致些,十几万两都有可能。
知道了这些,葬煌放心的安睡,不管这些家丁有没有心思打冥器的注意。葬煌决定下葬后的头一天晚上就给他盗了!
次日午时,杜家张罗婚葬,将棺材虚掩着,用红丝带系好,打上活扣。由媒婆子和那五个算命先生在前开路,都穿着丧服,再挂上红丝带,手上拿着冥钱,一路撒一路喊魂。
后面吹喇叭锁啦敲锣打鼓的队伍紧紧跟着,一队穿红一队穿白,喜事丧事一块儿办。沿路走过去,看热闹的着实不少,从杜家到宋家的门口,围了三四层,几千人!
棺材送到宋家后,宋家的人接着,迎到偏厅的灵堂内,将两具棺材并排摆放在一起。此时开始收拾灵堂,将其变成喜堂。
布置完后,开始吃午饭。用罢饭后,宋家的人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人偶拿出来。人偶上面已经写好了自家病死的儿子和杜家的傻子女儿的生辰八字和名字。
把人偶摆在棺材跟前,就等晚上到了吉时开始拜堂成鬼亲。
天气炎热,宋家的儿子的尸首放了差不多二十天了,就算是有冰保存着,灵堂里腐尸的臭味还是很浓。
收拾东西的家丁都是捏着鼻子屏住气,这臭气一直飘到院子里,在院子里吃饭的人都开始没有胃口。
不得已,宋家老爷只得先把门关了,收拾好一切事情后让家丁急忙先出去,等到晚上拜堂的时候再将门打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