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必须得抓紧了。”
南京细柳巷32号的一处民居里,古顺章也在喃喃自语。
来党调处也已经快一年的时间了,除了前半段时间卖力抓共党,后半段时间里,古顺章主要做的事就是为党调处刚刚成立的特工总部担任总顾问主要是一些特务常识和教学工作。
但自己也没闲着,这段时间里,古顺章在党调处物色了不少人马,也初步组建了自己的班底。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徐恩曾的严密监视下进行的徐恩曾给自己派了一个助手,名叫曾学良,名为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其实最主要的任务就是监视自己。
但无所谓,就曾学良那小子,能查清楚自己什么情况?
古顺章抬起头看了看屋角的座钟,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那个曾学良也该吃药了。
古顺章闭上眼睛,开始默默的记数,当他数到368的时候,隔壁屋子里传来了熟悉的呼噜声,古顺章轻笑了一声,推开窗户,纵身跳出了窗外。
出了细柳巷,古顺章轻车熟路的沿着小巷往外走,嘴角的一丝不屑之意还未消散。
曾学良那小子有消渴症(糖尿病),平日里饮水和上厕所的次数都非常多,但为了党调处的这项工作,他向徐恩曾隐瞒了病情,但这件事怎么可能瞒得过自己?
小试牛刀,那曾学良就上了钩,如愿在自己无意中提起的一家药铺里购买了中药,但他哪里知道,自己吃的药,早就被自己替换成了安神补脑的安眠药。
古顺章轻笑着,脚步轻快的来到了一处名为“喜来俏”的妓院,在几个浓妆艳抹,身着高开叉旗袍姑娘的注视下,走进了妓院的后院。
后院的一间小雅间里,早已经聚集了七八个人,人人怀里都搂了一个姑娘,正在上下其手肆意调笑,其中一个面目清秀的年轻人则坐在雅间靠窗的位置,只是,这个人似乎无心怀中佳人,眼睛不时警惕的看向窗外。
看到古顺章的身影,他突然轻轻咳嗽了一声,将怀中的幼雏一推,说道:“你先出去。”
这似乎是一个信号,其余的六个人也都迅速推开了怀中的姑娘,霎时间,喧闹的雅间里顿时少了几分颜色,紧接着,一个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大哥!”
众人全部起立,目视着刚刚走进房门的古顺章,古顺章微笑着摆摆手,几个人又整齐划一的坐了下来。
显然,古顺章在这些人中威信甚高。
“各位,今天是我们新党的第二次聚会,也是我们新党的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古顺章坐下来,环视四周,肃穆的脸上双目精光四射,“诸位在反正之前,都是党内的精英,每个人都有独当一面的才干。虽然,因为各种原因,我们离开了1号,但不代表,我们心中就丧失了理想信念。”
在座的七个人,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一丝尴尬之色。
原因无他,他们这几个人,都是叛逃到党调处的原共党人员,他们来自全国各地,并且他们之中很多人的身份还都不低。
当然,其中身份最高的,还是原特科负责人,中共******古顺章,要知道,他当时叛变的时候,毛委员也仅仅是******,他的地位之高可见一斑。
所以,在党调处中共叛徒的圈子里,古顺章也是当仁不让的领头羊,这半年,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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