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到中午了,以晴握着手机正想着怎样能避免和陆钦皓的单独相处,就接到了乔老的学生林逸打来的电话,说乔老生病住院了。
以晴心急如焚,急忙找老师请了半天假慌忙的赶去医院,情急之下将与陆钦皓的邀约忘得一干二净。
乔老是J市的资深陶瓷大师,陶瓷界的泰斗,国宝级的人物。而以晴的爷爷是民间国画大师,两人虽然相隔千里,但都是艺术家协会的高级会员,常一起开研讨会议,倒也经常见面,相识数年,相交颇深。
以晴从小就乖巧可爱,所以爷爷就算外出开会也喜欢经常带着她,说是要开阔她的眼界,乔老也特别喜欢这个聪明乖巧的小姑娘,有几次爷爷带着以晴去J市都是住在乔老家里。
当初以晴报考大学时,非吵着要去J市学陶艺,家人都极力反对,父母的理由是,离家太远。
不料小丫头意志坚定竟背着家人偷偷改了报考志愿,父母气的要命却也拿她没有办法,只能拜托乔老关照她,有了乔老的庇护,父母才稍稍放心了些。
而以晴在年少时就拜过乔老为师,算是乔老的关门弟子,就这样以晴考到了J大。
乔老虽是艺术家,名望很高,却是极疼爱以晴,在以晴的眼中他就是孤单的老顽童,只要自己有时间就会去陪他。
乔老自己的儿女都在国外,他待以晴如亲孙女一样。
这学期以晴很多时间都在忙着打工,已经有好多天没有来看望乔老了,看着此刻躺在病床上安静睡着的老人,满头的白发,又想起自己几年前过世的爷爷,以晴不禁湿了眼眶,没有想到多日不见师傅居然瘦了这么多。
“晴丫头来了,这是怎么了?我又没死,你哭什么?”乔老缓缓的睁开眼,看着以晴站那儿落泪,心下一暖,还是忍不住用微弱的声音逗她。
“乔老头,您怎么病了也不早点告诉我啊?急死我了。”边哭边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乔老。
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以晴就喊乔老爷爷,有时玩闹时也喊他乔老头,乔老却很喜欢她这样称呼他。
平日里所有人都顺着他,就这炸毛的小丫头不怕他,俩人斗嘴啊什么的最好玩了。
以晴平时古灵精怪的,不过从小就受艺术熏陶,着实很有才气,经常冒出些新创意,从不墨守成规,这不仅为他的工作室注入了新鲜的血液,也给乔老带来很多新鲜的灵感,对她的宠爱更是与日俱增。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老毛病犯了,他们这些人就知道大惊小怪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怎么还哭个没完了?快过来让我看看,都哭成大花猫啦。”
乔老给以晴擦拭眼泪,见她有了点笑意才点了点她的脑门,“你啊,真是个孩子。”
“乔老头,您才是老小孩儿呢!”
“嗯?怎么说?”乔老斜睨着眼睛看她。
“您看啊,我会越长越成熟,可您啊就会变得越来越像孩子,这就是所谓的老小孩,老小孩。”
“嗯,你这丫头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快接电话吧,都震动半天了。”
以晴怕手机铃声打扰到乔老休息,所以进病房前就将手机调成了振动模式,放在乔老的床头柜上。
“哎呀,糟了!”突然想起中午和陆钦皓约好的事情,被她忘得一干二净了,一看手机果然是陆钦皓。
刚刚哭过的以晴嗓子还是有些沙哑的对电话里那人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这边突然有点事儿,忘记给你打电话了。”
陆钦皓一听就听出了她一定刚刚哭过,也顾不得责怪对方,着急的问:“你怎么了?出什么事儿啦?”
突然间的焦急关切语气,让以晴一愣,竟忘了要回复电话中的那人。
“喂?你在听吗?”
“哦……哦我在听,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就是我爷爷生病住院了,今天我要在医院里陪他呢,不能去找你还衣服了,对不起啊。”乔老听到这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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