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傅这句话可没白痴的用英语,或者是标准的普通话来说。这年头只要是电子产品,就有被窃听的可能,尤其头上转接电话的卫星又是美国的卫星。
行内都知道,美国人早就在各种通讯器里,植入了一些必要的关键词过滤系统,自动录音设备,会录下来所有提到过预设关键词的通话。
所以,老傅用的是一种,国内很偏僻地方的方言,要说这方言有多冷门多偏僻呢,举个例子来说吧。
他队伍里,连他带胡子加兔子算上疤脸一共是四个人,这四个人里面疤脸是能磕磕巴巴说几句,勉强可以对话;兔子是能听不会说,听都偶尔会听错了。
能说的利索,听的痛快的,也就是胡子和老傅两个人。
这当然不是说,兔子和疤脸俩人不下苦功夫了。只是因为这种苗家的方言,全国也就那么几千人在说。
唯一一个语言老师,还是当年主席在的时候总理召来的。现在那家人,也就每次出来一个干老师,老了退休,就让自己孩子来接班。
而这种方言的学习难度就更高了。除非是从小生活在那种语言环境里,不断的耳读目染,否则半路出家的结果,就跟兔子一样,七窍怎么都只能通上六个。
胡子这边听了老傅的声音,心里一块大石头就落下来了。
他开口就是用罗斯和劳拉听起,来比外语还外语的话说道:“这里有紧急情况,最好能把对话录下来留档。”
胡子这也纯粹是脱裤子放屁,对面别说录音机了,老傅身边还围了一圈人,给他们做这门密语培训的老师都在一边戴了个耳机,同步转译两人的对话呢。
说完这句话之后,胡子不待老傅回答,就直接用第二句话申明了这次对话的密级。这也同时是他能申请到的最高保密等级。
然后老傅身边就空了一片。一大间屋子里,除了几台在转动的录音机外,就剩下那个语言老师,以及老傅的上司了。
老傅的上司听完老师的转译后,叫住了一个要出门的人。让他赶紧把与那个密级相对的人员,也就是部门领导统统都叫过来。
老人家也是听出这事搞不好,就是能通天的大事,而且看样子这事还不是什么坏事,也不会通过这个渠道来汇报。
人嘛,都是社会性动物,有了功劳如果自己都背下来的话,是要被人所妒忌的。
老人家自己都快退休的人了,多一功,少一功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了,他这是在给老傅他们铺路呢————你们这帮人,都分润了老子手下挣命换来的功劳了,不抬抬手平时多照顾一下,没事念一下香火情,说的过去吗?
所以他也对老傅做了个手势,让他跟胡子说一声,等这边人来全了之后再说。别等人来了,结果听一半成什么事了,既然要分好处,就要分个明明白白透透彻彻。
因为保密居住的关系,这些部门领导其实住的离这个办公场所都不远。
很快他们就三三两两的聚了过来,这些人有的在门口互相打招呼之后,还很好奇的聊上几句,想要对门里面发生的事先有个心理建设。
结果大家这边一兑,发现里面那老头子把事瞒的还挺死的,有心思活络的在来之前,就已经问过通知自己的人了。
但得到的答案都是千篇一律:不知道!
不是密级不够的不知道,而是电话那边还没说呢,就先用密级把他们给清出来了。
所以这些人带着满肚子的疑惑,进来之后也都保持着安静,跟老人家打了个招呼之后,就三三两两的就坐。
看到那老师之后,他们就知道这次通话,是用保密程度很高的方言来通话了。于是懂得这门语言的人,就拿起了耳机戴在了头上,不懂的人就只能听老师的转译了。
这就让这些人更好奇了,因为方言这种东西,说白了还是一种有规律的语言。不过就是语调奇怪罢了,真下了狠心还没有破解不了的。
所以,在肯定会被窃听的越洋电话里,使用这种语言的次数是用一次少一次的。而中国虽然地大物博,但语言这东西是要时间和历史来酝酿的,可以说是报废一门就少一门,还是属于不可再生资源。
于是这些人的好奇心,就被吊的更高起来。
等到人全了之后,老人家示意老傅那边可以开始了,于是电话对面的胡子倒是没卖关子,几句话就把这事给说清楚了。
胡子那边说完之后,就对罗斯点了个头,示意自己这边汇报完了。剩下,就是大家提心吊胆的等待结果了。
要说胡子紧张不紧张?
紧张!
他害怕老傅那边表示,这事咱们自己人拿了就成了,你赶紧把收尾收拾干净就得了。
那就真完蛋球了,先不说处理手尾的问题,光他之前的一大堆顾虑,就够让人头疼了。
再说罗斯紧张不紧张?
他比胡子还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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