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房间里如同疯狗一样疯狂叫喊的俘虏,李强忍不住对胡子问道:“为什么要激怒他?”
听到李强的问题,再加上李强的口气有些着急。所以胡子很是诧异的看了李强一眼,随后才解释道:“老板是要撕开俘虏的心理防线。无论通过什么方式,只要能撕开防线,之后就能进行下一步了。”
“人生气不是什么都不想说吗?”李强紧跟着问道。
“心理防线啊同志!”胡子感叹了一句,语重心长的对李强说道:“就像是大坝,你无论是用*还是用钻头开个孔,起到的效果都是一样的。都是在大坝上开窟窿,只不过分孔大孔小罢了。”
他用下巴指了指监视器里,连嘴角都有了白沫的俘虏:“道理同样,他愤怒了就说明他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就很容易能挖出他隐藏的真正秘密了。”
“别说他们是无辜的。”老傅很不耐烦的用手指挖了挖耳朵,也不知道是他这种轻蔑的动作,还是那不耐烦的语气,让俘虏气的眼角都瞪的快裂了。
“他们做的最大的一件错事。”老傅看了看自己戴着手套的小指,轻轻吹了一下上面并不存在的耳垢。然后才抬头看向喘粗气的俘虏:“就是生了你。”
这下真的是引爆了一枚*!
那个俘虏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或者该说他是早有准备,竟然直接拽脱了自己左手的拇指,把手从手铐里抽了出来。右手带着手铐就拿起了桌上的改锥,对准了老傅就要捅过去。
“卧槽!”在外面的李强惊叫一声,下意识就要冲进去,可他却让兔子给抓住了。
“干啥啊!”李强挣了一下没挣脱,回头对兔子怒吼道。
“看里面。”兔子指了指李强身后的监视器,示意他别这么冲动。
这时李强才听到身后的审讯室里传来的一叠声的惨叫,他转过身看到,老傅不知道怎么的抢下了俘虏手里的改锥不说,还直接用那把改锥把俘虏的右手给钉在了木桌子上。
而那惨叫声当然是俘虏嘴里传出来的了。他想要伸手把改锥拔出来才发现:自己刚才着急,没有接上左手脱臼的拇指,这就导致他根本攥不住那个深深戳进了桌子里的改锥。
这小子也是狠,干脆用四个手指就这么包住改锥把,想要前后摇晃几下然后把它拔出来。那惨叫声就是摇晃改锥时发出来的。
“挺有勇气的嘛。”而老傅就这么冷眼看着俘虏在那里摇晃改锥。他还低头揪起衬衣的前襟,看了眼喷溅在上面的血迹,那表情别提多惋惜了。
心知自己的衣服一时半会是救不回来了,老傅叹了口气对俘虏问道:“你既然这么有勇气,为什么不去找那些杀了你家人的家伙复仇呢?你也把那家伙喂了狗,让他尝尝你家人的痛呗。”
那副说风凉话一般的语气,落进了俘虏的耳朵里,让他停下了摇动改锥的无谓举动。抬头用充血到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老傅,咬着牙一字一顿的低吼道:“我家人没有被喂狗!”
“哦。”老傅不置可否的答应了一声,还是用那副局外人说风凉话一般的语气问道:“那也没死喽?没死你生个什么气?”他低头看了眼俘虏被钉在桌子上,随着刚才的摇动被扩大了伤口,此时那流出来的血都顺着桌面朝下滴的右手。
“看看这伤,何苦呢?”他就这么又说了句极其欠揍的风凉话。
“是不是觉得老板特别欠揍?”胡子从侧面看到李强的表情不太对头,所以开口一副闲聊的语气,对李强说道:“听说过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吗?”
“嗯?”李强很诧异的看了眼胡子,接着摇了摇头:“那什么斯群真没听说过。”
他诧异的是胡子为什么在此时说话,不过反正老傅那种欠揍的拷问方式,让他觉得有些不太舒服,正好和胡子聊天缓解一下。
“这是一种被绑架者的心态变化过程。”胡子大概解释了一下,之后用下巴指了指那监视器里,额头的绷带都快被汗水泡透了的俘虏说道:“看,虽然是有些变化,不过还是在这个框框里面。”
他看李强还有点迷茫,想了想后举了个相似的例子:“强子,你小时候让班里,或者高年级的坏孩子欺负过没?”
“问这个干什么?”李强表情不太那么自然,小时候他身体孱弱,确实总被高年纪的孩子欺负,还被勒索了不少零花钱。
“人的心理其实很奇怪的。”胡子刻意忽视了李强的表情,自顾自的解释道:“就像是那些被恶霸同学欺负的孩子。欺负久了之后,他们会不自觉的去依靠那个恶霸,甚至在心里把那个恶霸当成是保护者。”
“这当然不是心理变态,而是一种‘他能欺负我,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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