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啊强子!强子啊强子。”
李强坐那捧着一杯,老傅亲手给他端上来的茶水。这小子刚脱了碍事的毛裤,现在脑门子上的汗还没落下呢,结果就看老傅在他眼前头,背着手叹息了。
这就他妈令人搞不明白了,老傅这是失心疯了,还是最近累傻了,怎么说话都一叠声了?而且听他的语气,难道自己不该来,还是怎么得了?这伤春悲秋的。
看着老傅还在那感慨人生无常呢,李强干脆把视线从老傅身上挪开了,看了眼旁边同样坐着的兔子。
本来他以为,能从熟悉老傅的兔子那得到点提示呢,结果兔子也是一脸懵逼的神色不明所以。
“哎……”老傅叹了口气,走过来接过李强手里的茶杯。又亲自提溜起暖壶来把杯子续满了,把这个滚烫的杯子,放到靠李强那边的桌沿上。
“我说老傅,您老人家这是怎么了?”李强让这声叹息搞得更烦躁了,他半开玩笑的问道:“和老板娘吵架了?”
“别瞎说!”老傅一竖眉毛就反驳回来了:“她去邻国帮忙了。”
“哦。”李强点了点头一副了然的神色,还和旁边的兔子交换了个眼神。这俩孙子显然在腹诽,老傅这是老情人不在身边,结果内分泌有点失调呢。
“哎,你说你们俩!”老傅当然能看出这俩人的神色来。他笑骂了一句,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来扔在桌子上,示意这俩人想抽就自己拿。
这下李强可就有的得瑟了,他从兜里掏出团长给他的烟:“来来来,老傅你尝尝这个。”
“你啊你啊。”老傅当然知道这烟是哪来的。他接过来却没点燃,而是左右看了看,放在了手边。
“你说我怎么对你好呢?”老傅对坐回去的李强问道:“咱们都是无神论者,说实话,我从小也没信过那什么神神叨叨的,但你总是一次次让我觉得,他妈这个世界跟我想的不一样。”
“嗯?”坐回去的李强一脸懵懂。
“说真的,我真想现在就贪污挪用点经费,赶紧给你小子起个庙。然后就这么把你供在里面。”老傅做了一个‘端起来’的动作:“每天早晚三炷香不提了,我连兔子都给你派进去当庙祝,好好伺候你这尊大神算了。”
李强看了眼好像快疯了的老傅,又看了眼被牵扯进来的兔子。这俩人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一脸茫然的倒影。
他当然能听出老傅是在开玩笑,因为老傅说的话里充满了槽点,还贪污挪用经费?还起庙?
这几点,哪个都不可能出现在老傅身上。这么多年下来,李强觉得自己早就明白老傅这个人有多方正了。光看他为J费了多少心思就知道,这个人要是真贪污挪用了经费,那也是上面有任务,要他背黑锅打入敌人内部呢。
“喝水喝水,远道而来,先喝点水解解暑。”老傅看李强和兔子有些茫然。他也没继续解释,而是走到柜子里,从里面拿出两个杯子,连带一个玻璃瓶子来。
视线一直跟着他的李强眼尖,看到那瓶子的二锅头标签了。而且那俩酒杯,也是一两五的白酒杯。
老傅掐着俩杯子,把它依次放在了李强和兔子眼前,自己拿着瓶子还先问了一句:“你俩伤好了是好了,酒能喝不?”
妈的,这时候谁敢说自己不能喝酒?
看这俩人点头,老傅拧开瓶盖,把里面的酒依次倒进了两个杯子里。倒完之后他把瓶盖拧回去,酒瓶放回了桌子上。
“这是我给你俩一直留着的。”他看了眼还有个底的酒瓶,补充道:“当然,还有个人此时没来呢,剩下的是给他留着的。”
“我喝过了,就不陪着了。”老傅对站起来,端起酒杯的两人如此说道,他弯腰从桌子上拿起了自己的茶杯。
“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
“誓不休!”
李强和兔子两人一口闷下了杯里看着如同清水,喝下去却像是燃烧的火炭一样炙热的白酒。
“好了,这给你拿着。”老傅把手边那个酒瓶递给了,眼睛让白酒烧得有点发红的李强:“等你的人回来了,酒得你给他倒。”
“谢谢。”李强看了眼那个酒瓶,他其实最关心的是佐罗的下落。而且听老傅这么说,显然是老傅知道佐罗的情况如何,不然也不会把酒瓶给他了。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老傅坐了回去,他示意李强留下来,兔子可以自由活动,爱出去揍人就揍人,爱去听审讯就听审讯了。
早就坐的不耐烦的兔子一听这个,立马就站起来跟老傅到了个别。临了还拍了拍李强的肩膀,他现在浑身的力气使不出来,不去揍上个把人都觉得骨头缝发痒。
等兔子走出去之后,老傅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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