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棍子着急的声音,老傅在电话这一头反而安静了下来。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请求是多么的无理,甚至他连必要的行动代码都没有报出来。
而棍子则压根就不问任何东西,几乎是一个人,就把违反规矩的担子扛在了肩膀上。
“你们在什么位置?伤了几个?”棍子听老傅不说话一下就急了,在电话另一边出声催促道。
“咱们人没事。”老傅考虑了一下,对棍子说了实话:“抓了个舌头,不过他的伤有些重,需要医疗支援,不然这个舌头就白抓了。”
然后,老傅就听到电话另一头传来长出了一口气的声音,仿佛棍子放下了什么东西。
放下心中的大石头后,棍子考虑了一下。虽然自己人没受伤,但他们捅了马蜂窝这个事实是谁都盖不住的。现在EO没反应过来还怎么都好说,等它们反应过来了,那就什么都不好说了。
“你们在什么位置?”棍子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
老傅随口说了一个大概的位置,电话另一边的棍子默算了一下之后,对老傅说了一个地址:“你们去那里,路上大约需要一个小时左右,差不多你们到了该做的工作也能做完。换车的事交给我安排,到时候打电话通知你。”
说完这句之后,棍子就嘱咐了老傅几句注意安全什么的,打算挂电话了。他还有不少的工作需要安排下去,甚至为了保密,连血浆都需要从另一个点调过来,而不是走公共医院,不然就是留着尾巴给EO的抓。
“谢谢!”老傅心知自己这两个字比起棍子所要做的工作,所要违反的那一大堆条例来说显得太过单薄。可他此时唯一能说出来的,也就是这两个字了。
挂掉电话之后,老傅侧过头,跟前面的疤脸说了一个新的地址,然后挪了个位置坐的更舒服一点。
挪过来之后,突然他被那个长条包裹里装着的东西咯了一下。也正是这个触感,提醒他背后到底都背了些什么。
几乎是一瞬间,老傅心里就对如何安排这些东西有了计较。
一路上的时间过的很快,尤其疤脸这油门踩得就没松下来。这辆小皮卡一路飞奔着,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在非洲广袤的大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烟龙。
大约过了半小时左右,棍子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这次说的就简单多了。他告诉老傅在途中某个地方,给他们放了一辆车,车是什么颜色的,接头暗号是什么。
那个位置距离众人此时所处的地方并不太远,看来,另一边的棍子也是掐着秒表,两眼盯着地图在算时间。
换车的时候是老傅下去与对方交流的,可他这种神神秘秘的举动,还是让拉尔夫意识到了什么。这个又把红头巾包在头上的牧师脸色并不是那么太好,几乎一路都是阴沉着脸,盯着躺在车厢里的俘虏。
这次他们换的,是一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货车,俘虏就躺在车厢里面。也不知道是棍子嘱咐的,还是开这辆车的人特意给老傅他们准备好了。车厢里不但铺着一块老大的塑料布,还有些吃的和喝的。
目送那个小伙子开着他们开来的破车不知道去了哪,坐在车厢里的老傅收回视线。拉过脚底下的纸箱打开:“来,吃点东西。”把里面的瓶装水和压缩饼干分发了一下。
在把这些东西递给拉尔夫的时候,老傅注意到了对方脸色越来越差。他还以为对方是考虑到了J醒来,以为众人即将分离,自己报仇无望了脸色才这么差,开口对他问道:“怎么了,拉尔夫?”
老傅这句就是明知故问了,这也代表他打算看看拉尔夫的想法,打算跟对方摊牌,把一切都摊开说了。
“没事,我有点不舒服。”可拉尔夫脸色一阵阴晴不定之后,却给了老傅这样一个答案。
“那喝点水休息一下。”老傅点了点头,他觉得拉尔夫既然此时不想谈,那么等救治完俘虏之后,有的是谈的机会。
说真的,无论J怎么说,拉尔夫也跟他们一路出生入死过来了。老傅觉得大家既然能在一起就算是缘分,无论这是孽缘还是什么鬼,到时候能好聚好散自然最好不过。
有道是不看僧面看佛面,起码也得看在他救了J的面子上不是么?
剩下路程因为换了车的缘故,疤脸也不需要遮遮掩掩绕远路了。从城镇里面抄近路通过,总比在外面绕大圈强,他在摊开在副驾驶座椅上的地图的指引下,很快就到了棍子所说的那个地址。
“头!”疤脸把车停在路边,喊了一声后面的老傅。
等老傅从后面凑过来之后,他用下巴指了指前面停着的一辆车对老傅说道:“情况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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