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坐下来,就接了一通公事电话,期间又签了几份文件。
等到姜千寻终于吃好早餐,过来书房门口找他时,他手上文件看了一半多,抬眸看向有话要说的小女人。
刑冥遇道:“吃完早餐了?”
姜千寻盯着办公桌那一侧的男人,他工作起来的模样很认真、投入,便显得冷漠。
抽空问她的这一句,亦是俨如高傲矜贵的上位者,在询问下属。
姜千寻忍着腰腹还没褪去的酸软,清丽的眸子直视男人:“我想说,关于你以后不会跟我争夺孩子的抚养权……我需要一个正式一些的保证。”
男人在床上做那种事上头时的一句口头保证,根本没用。
为了孩子,她不得不把这件事拎出来好好的说清楚。
刑家高门大户,就算刑冥遇保证了,他的父母,他的爷爷奶奶,恐怕都不会允许孩子在外面被妈妈单独养育。
刑冥遇蹙眉,被质疑人品倒也没恼怒,低声道:“那你说说,要我怎么做?”
声音够低也足够温柔,与其说是问解决办法,不如说是在哄着。
只是这下意识放低下去的姿态,刑冥遇自己都并未察觉。
姜千寻想的很清楚了,保证不能是口头的,因为那句口头的保证是发生在床上,以后说出去,大家也只会认为那是男人精虫上脑才说的话,谁信谁就是大傻瓜。
她不愿意当这个傻瓜。
姜千寻直言:“我要你拍一个视频为证。”
视频做不了假,如果是假的,以现在的技术水平很容易鉴别。
在刑冥遇本人清醒状态下,一字一句的下了保证,录下来当证据,就算有一天刑家的律师团队再厉害,势力再大,只要她把这个视频发到网上。
舆论就会谴责他这个只管播种,生下来孩子,却无情分开母子的恶霸。
“可以。”刑冥遇嗓音带了几分沉哑:“你写好稿子,我一字不差照着念,免得你又说我不够认真,到处挑我的毛病。”
说完,男人拿着手里的那支钢笔,还挑了下眉头。
姜千寻:“……”
她怎么有种在被这个男人说自己矫情事多的感觉?
一码是一码,如果他同意照着自己写的稿子念,姜千寻是很乐意的,因为在这种涉及到重大利益的事情面前,只有自己才会为自己着想。
指望别人,都是有可能付出惨痛代价的。
过去二十年里,姜千寻从小,孩童时期,便指望过太多人,无一不是失望落空。
姜千寻有一说一:“不是我故意为难你,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的朋友确实做过这种抢夺孩子的恶劣事情,难保你以后会效仿,到时候我岂不是哭都找不着调了。”
刑冥遇点点头,认真道:“你对孩子抚养这件事没安全感,我能理解,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全凭你处置。”
“……”
姜千寻对于男人这个态度,有那么点意外。
但她还是保持着理智和清醒,先把视频保证的证据录了再说。
一分一秒都不耽误,姜千寻去拿电脑写了稿子,然后打印出来。递给已经走出书房,去餐桌前吃早餐的刑冥遇。
男人修长的大手拿着稿子,默念了一遍,同时吃了一大口手上的帕尼尼。
姜千寻注意到,他竟然在吃自己吃剩下的大半个帕尼尼。
“没问题。”
“那是我吃过的……”
两个人的声音一起响起,一个是低声的,一个是恼羞成怒的。
四目相对。
经过昨晚半宿的温存纠缠,姜千寻对他没有更加亲密的感觉,反而因为见识到了男人的某些方面,而更加尴尬丛生,脸红心跳。
比平时见了还要陌生感强烈。
通俗了说,大概是一种羞耻心在作祟。
男女之事上,姜千寻并不是很放得开的女人。
刑冥遇吃掉最后一口帕尼尼,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才转过身来回应眼前孩子妈妈的问题:“早餐而已,昨晚你的口水我都反复吃过大半宿。”
“……”
轰地一下,姜千寻大脑里炸开了。
不仅是脸热脑子晕乎乎,手指也酸软无力,蜷缩起来的手心里还发烫的人。
这个男人,为何这样一本正经的在不要脸。
“厚脸皮。”姜千寻丢下这一句,转身就回了房间。
关上门后,隔着门想起正事,姜千寻调整好呼吸,再次打开门道:“刑冥遇,该占得便宜你都占了。你现在去公司录好视频发给我。背下来,别拿稿子。”
拿了稿子,一看就是被人指挥,并非发自内心。
发自内心的话怎么可能需要稿子。
说完,姜千寻关门,掀开被子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安静下来,腰间那股酸软感觉就愈发强烈。
这个时候也睡不着,脑子里想来想去,不受控制浮现的都是昨晚在这张床上有多骇人可怕……
“天哪,姜千寻,你脑子里在琢磨什么。”意识到画面越来越多,尺度越来越惊人,姜千寻赶紧用两只手挤压住发热的脸蛋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