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都,多多关照此人,叔叔说的自然有道理,可是南洲孱弱……”
李开复有些生气,道:“良儿你糊涂呀!他是唐呦独子,却是实打实的一方之主,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南洲孱弱,却是广阔,良儿可知,树欲静而风不止,不是咱们想要太平,他人就会放过咱们。叔叔,这是怕了,若是诸葛当真是白莲教幕后黑手,咱俩可就危险啦!”
阎良点头,道:“此事重大,良儿却是不敢武断,若是此人信得过,倒是不失为好帮手。正好三月京都学堂,孔申欲招揽天下诸侯之子,太守幕后操作,实则变相囚禁诸侯。
各大诸侯已经磨刀霍霍,就等一场大战到来,京都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汹涌,叔叔最近也要小心,免得遭到他人迫害,太守虽对面曾百万雄兵,其中一半却是掌握周天子部下,非我同类,其心必异,这天可就要变了!”
李开复骂道:“孔申何德何能,要说世上智慧,谁有良儿,要说权谋谁有诸葛,他孔申不过是太守包装的大儒,哼……”
两人讨论了两个时辰,李开复实在累了,就命人送他回府,阎良却是不敢入睡,他还要整理思路。
诸葛先生从邵洲投靠周太守,他蒙邵洲太守恩德,心里肯定是向着对方,谁知真心假意。阎良因陷害蒹葭,被人冠以奸臣,私底下风声并不好。
周毅这人,好大喜功,乐阿谀奉承,心胸却也是狭窄,不然也不会用毒害死周天子之后,霸占佐殃不说,还一并收了周天子所有后宫。
这一切却是阎良擦的屁股,所有的罪名都跑到阎良头上。
“老虎一旦吃了人肉,就会不停吃人肉,哪里还喜欢牲畜的皮肉。老虎生性多疑,哪里是像有同伴的人。”
阎良叹息一声,就进了卧室,卧室里的男子是阎良的师弟,雁山。
雁山自小身体弱,曾是地主家的孩儿,后来患病,哪家人信佛,以为自己做的坏事,连累了雁山,就让阎良的师傅带着雁山治病,四处游历,也好超脱罪孽。
雁山咳嗽,道:“师弟,当初师傅叫我劝你回头是岸,你何故如此?周毅非明主。”
阎良叹气道:“师兄,我知你心意,如今却是难以回头,天下英雄,谁能抵挡周毅?师兄,你是身在山外,眼前却是模糊不清呀!”
雁山叹气道:“既然如此,雁山也要离开。师傅曾说,若是三年说服不了师弟,雁山也要离开了,师弟你本性善良,却做了坏人,师傅临死之前,不曾传授你天下安康计,却也不曾传授我,恐怕天下安康计,也只有圣山的人才知道,师兄如今也要离开,浪迹天涯,不问天下。”
阎良用力锤在桌子上,恨恨道:“师兄到了现在,你还称呼那为圣山,哼周天子恶心,历朝历代天子都往圣山养老,削发为僧,虔诚拜佛,也不知道圣山里有什么值得他们推崇。当年师傅从圣山里出来,最终却是被那些人害死,他们是杀了师傅的刽子手!”
雁山道:“天道未陨落,圣山却不倒!师弟,那里的事你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