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这样不就结了吗?”
“事是这么回事,时间上恐怕来不及,难度很大。”老板摇了摇头,“那强哥神出鬼没的而且身边还要保镖跟随,恐怕机会不大!”
“我们找不到他无所谓,他不是还有个八十岁的老母亲吗?”文凯。
“唉——我们做事别让人在背后戳我们的脊梁骨,她毕竟年老体迈。”
“是啊,我们不和强哥那帮没人性的东西一样,我们只是想通过这个办法,叫他的母亲打电话给他儿子,强哥不会无动于衷,那时他只好被迫放人!”
于老板没反对,沉思片刻:“据,强哥是个孝子,他不可能不管他的老娘,只是怕那老人家承受不起惊吓,万一……”
“您放心吧老板,我知道该怎么做!”文凯眼中充满自信地。
“好吧,那我派两个弟兄跟你一起去,以防不策。记住,一定要抓紧时间,明天上午就举行签约仪式啦!”
“知道了老板。我现在就去办这事。”文凯急不可耐地站起身来,匆忙和老板道别便推门而去。
文霞被看押在菜市场附近一处租借来的七层中的房子里。她双手和双脚被反绑着丢在床上,由两个人二十四时轮流监护。因有强哥的话,谁也没敢虐待文霞,只不过她性情暴怒才不得已将其手脚捆绑。
文霞吃饱了饭,就不像刚来那阵子时喊时叫,他也许是文霞后的疲倦,安静地躺在床上,呆呆地瞅着天棚或许想着自己的心思。晚饭后,就是监守换班的时间。疤脸人手中拎着一串香蕉,打着酒嗝,摇摇晃晃推门进来,瞥了一眼坐在板凳上,趄墙打瞌睡的监守骂道,“吃饭去,走吧走吧,觉包!活着和死了有什么两样!”
“哎——老疤,手又没老实喽?这香蕉可不便宜啊!别吃独食,分一羹吧?”那个被称作觉包的中年人睁开眼,见疤脸进来,脸上露出笑容风趣道。
“你啊,不劳无获,就想吃现成的!”疤脸扯断两支香蕉扔了过去。
觉包伸着懒腰走了。
或许是好吃的唤醒了文霞的食欲,她坐起身来喊着要香蕉,疤脸耻笑地晃到床前。“你***,饿不着你就算你烧高香了,还想吃香蕉?娘的,看我吃吧!”疤脸故意当着文霞的面,剥开一只香蕉边吃边晃着逗诱着她。
文霞被激怒似地朝疤脸就是一口唾沫。
“哎——你这个扫把星,你敢唾我?”疤脸瞪起血淋淋的眼睛怒视着文霞。
“给我香蕉!”文霞眼睛也不甘示弱地瞪着。
“嘿——你个疯子,竟然敢跟老子吹胡子瞪眼,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呸!”文霞又是一口。“我要吃香蕉!”
“你吃香蕉?吃我个球吧!哈哈哈哈!”
“我就吃!”
“那好啊,我就给你香蕉。”或许是语言的刺激,疤脸喷,竟然忘乎所以地解开了腰袋。“吃啊!疤脸拽着文霞的头就往跨下按。文霞弄不懂那男人是何用意,求生欲使她拼命地反抗。可怎奈抵的过身强力壮的男人,他的脸被牢牢地挤在跨下,团团软绵的肉团塞住了他的鼻孔和嘴,憋的她喘不过起来,他想挣脱却被钳子似的牢牢地按住。她本能地张开嘴吧,动物性地向强者那命根动了致命的撕咬攻击。
“啊!啊——”震撼天地的惨叫,仿佛是对苍天的祈求;对生命的绝望!
文霞的腰背,遭到了暴风骤雨似的拳击,她跪在床上,嘴中死死咬住猎物不肯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