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子闭上眼睛,摇了摇脑袋,继而神秘一笑,睁开眼睛:“你的命或者是你最爱的人的命。”
“命?如果代价是命的话,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离殇没有半分恼怒,好像本来就知道这代价的昂贵。
神算子不可置否,浑浊的眼睛里隐藏着清明的精光:“所以说,你算、还是不算?”
离殇轻哼了一声,看向他:“你觉得,我算、还是不算?”
神算子又闭上眼睛,拿起桌子上的蒲扇扇了起来:“算不算,代价又不是我的命,不是吗?”
以命作为代价,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
离殇拿出一件珍藏的至宝放在桌面上,语气真诚:“多谢。”
神算子摆了摆手,将宝物收了起来:“信则灵,不信则不灵。”
离殇转身,心里却颇有感触。
“您便是神算子?”安可妃对着前面看似已经熟睡的老人恭敬地说到。
老人睁开眼睛,眼里好像还留着未睡醒的倦意:“没错,这位姑娘想算什么?是姻缘、命格、事业还是八字?”
安可妃仔细想了想,继而淡淡地说道:“我想算这天下的命数。”
神算子仿佛勾起了一抹笑容,转瞬即逝:“那姑娘想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安可妃的身体一僵,快得令人看不清:“代价?您的心中自然有数,何必让我来说呢。”
神算子挥了挥手,好像有些不耐烦,作势便要睡着:“我从来不招待心中没有想付出的代价的客人。你走吧。”
安可妃笑笑,没有丝毫恼意:“用你的命格来换可好?”
神算子扭头看向她,眼神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与看不清的自嘲:“我的命格?不瞒姑娘,连我神算子都不能预示自己的命格,你一介女辈,又怎会知道我的命格?”
安可妃微笑,语气是如此的令人臣服:“我为何不能知道?一介女辈就不能知道鲜为人知的事了吗?”
神算子的内心有些动摇,可是这种动摇很快就被扼杀了:“不管我知不知道自己的命格,最后都只会是一个下场:死无全尸。如此,我还需要知道什么呢?”
安可妃淡然的摇了摇头:“神算子,您要相信,这世上没有绝对。我会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三天之后,再拒绝也不迟。”
安可妃从这冰天雪地的地方隐去,但是那句“这世上没有绝对”还在回荡着。
神算子看着她走的地方,有些出神。
走着走着,就散了,回忆都淡了;看着看着,就累了,星光也暗了;听着听着,就醒了,开始沉默了。
没有多久,神算子突然反应过来,眼里意味不明,抿了抿嘴,微微叹口气。
安可妃握着茶杯,袅袅青烟冉冉升起。她在等待...一个人。
“我来了。”神算子依旧是那副没有睡醒的样子,不过看起来比往常都有精神。
安可妃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呷了一口茶:“你还是来了。”
神算子从容地坐在一张椅子上,随手拿了些点心,自顾自的吃起来。
“日子,不是忍耐,就是等待。不如以茶静心,过得从容。”安可妃放下手中的茶杯,余光瞟着神算子。
他当做没有听见,依旧吃着点心,嘴里嘟哝着:“我现在来了,你可以告诉我命格了吧。”
安可妃淡笑:“不急,你毕竟没有告诉我这天下的命数。”
简陌函坐在一条龙的身上,簌簌寒风刮在他的身上却依旧不减风采。一白一金,交相辉映。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这条龙在一片森林之中停了下来,因为实力太过高深,并没有被别人发现。
“多谢了。”简陌函摸了摸这条龙的头,笑容灿烂。
龙惬意地发出了憨憨的声音,蹭了蹭他的衣服,表示离开。
简陌函对它的背影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井禅,你到底在哪呢?
安可妃抵着额头,好像在冥想着什么,紧锁的眉头预示着她现在心情的烦躁。
“公子,‘他’让你过去一下。”一个侍女敲了敲门,说出了一句话之后便离开了。
安可妃很清楚她所说的‘他’是谁,整理好衣袍立刻走去。
......
“听说你去找神算子了?”大长老背对着她,声音不喜不悲。
安可妃不想理会,便应了一声:“恩。”
大长老依旧没有没回过身来,脸色却阴沉沉的并不是很好看:“你问他什么了。”
“这种事情还需要和你报备?”安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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