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十万美元,我宁愿选择前者。”
伊迪目瞪口呆,他没想到阿尔贝居然还留着一手,眼见对方要将针扎入他的动脉,伊迪不甘心的问道,“你早就知道我的秘密了?”
“就在刚刚才确定我的猜想,也不算太早,试想一个间谍煽动暴乱肯定会提供军火,而刚果人那种尿性怎么可能是政府军的对手,所以提供雇佣兵或者军事训练也就显而易见了。当然现在情况紧急,雇佣兵的可能性比临阵训练民兵来的靠谱得多。还有其他问题吗?”阿尔贝将针扎入他的动脉,慢慢的将里面的药水注入他的身体内。
“没有的话就可以开始了。”
注射完药剂之后伊迪很快就瘫软了下来,他半翻着白眼,不停地摇晃着脑袋,嘴里还喃喃自语,药效差不多生效的的时候,阿尔贝就开始了他的审问。
“告诉我,伊迪先生,你的雇佣兵,还有军火藏在哪里?”阿尔贝开始了真正的审问。现在伊迪所的话,都是他下意识的反应。撒谎的几率非常。
“在加丹加,利卡西……靠近赞比亚的边境,驻扎……一支……人数三百人……雇佣兵……军队。”伊迪断断续续的道。因为镇定剂使用后所表达的都是片刻的想法,所以伊迪的话必须拼凑起来才能读懂他的意思。
“那你怎么跟他联系?”阿尔贝一步一步深入问道。
“利奥波德维尔,赛普洛酒吧,有联络人……就……这么……联系。”
“他叫什么名字?”阿尔贝急迫的问道,看来这个赛普洛酒吧里潜伏的家伙应该就是联系着所有潜伏比利时的南非雇佣兵的关键人物。只要控制住了这个家伙,南非的雇佣兵也就能一网打尽了。
“酒吧的……带白帽子……酒保,叫……伊扎布,对伊扎……布。”
“还有,印章,我身上的防伪印章,暗号,还有暗号,暗号是拯救黎明。他只相信这……两种东西……别的,一概不行。带着……印章……暗号过去,就行。”药效开始失效了,伊迪的话也越来越断断续续,几乎就是几个词语拼凑在一起,阿尔贝废了好大劲才搞清楚他想表达什么。
“印章,来,让我找一下。”阿尔贝很快就从他的衣兜里摸出一枚不起眼的黑色印章,印花是一个古怪的图案,如果阿尔贝不留意的话,根本不会发现这玩意。
阿尔贝狠狠的拍了一下伊迪的后脑勺,怒骂一句老狐狸,然后他将印章递给公司的安保特勤人员,道,“找个人假扮成南非的间谍,去那个酒馆跟联络人碰面,就比利时王储有非常重要的物件从欧洲运到刚果,需要派人就劫持,还有剩下的雇佣兵交给亨利总督调遣。我们来个将计就计,让他们以为计划在顺利进行,然后一网打尽。”
“民族解放阵线那边怎样办?”维克多推门进来收拾残局,他望了一眼边笑边哭神志不清的伊迪,嘴角还挂着大量吐沫。不忍直视的转过身问了阿尔贝一句,转移一下注意力。
阿尔贝看了一下时间,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才回答他,“目前这群乌合之众不着急,苏威集团运载设备的游轮也差不多到法国人的刚果殖民地黑角港口了,我已经将梭曼的制造流程详细的告诉了他们。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到港口后我们就能拿到第一罐可用于实战的梭曼毒气瓶。”
“这么快?”维克多有错愕于苏威集团的效率。
“那是当然。”阿尔贝故作神秘的回答道。其实苏联人在四十年代末没法大规模制造梭曼毒气并不是因为他们技术问题,而是梭曼的制造方式有待改进完善。克格勃的绝密档案中提到过苏联化学家用一种叫“门式提纯”的方法大大提高了梭曼毒气的产量。而阿尔贝一开始就让苏威化工集团用这种方法来制造毒气。
“很快,我们就能用这些黑猩猩来做毒气实验了……”